想到那会无意中摸到那截断腿,没想到竟然伤的这么重!当初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拖着那样一只腿,为了他当初的试探与刻意的刁难,又是上山采参,又是下山卖药的?
此时此刻的闫如玉在他心中竟纷外可怜。
“大姐?”
他顿了顿,才轻声问道:“没武功很难受吧?”
月光洒下一片银辉,银辉之下少年的眼眸如碎了星光,熠熠天辰,却透坚定。
“那天出来的急,也没想到会把天香散用你身上,解药…我会想办法尽快给你研制出来。”
毕竟,他真把白初月给开罪狠了,只怕这次白初月有了防备不好再下手。不过他梨白偷艺的本事也绝不是盖的,白初括藏了又藏的独家秘籍,他统统全看了一遍,都牢牢记在了脑海。
或许吧,无论他是什么样的初衷对闫如玉说出白初月愿意传授他一身本事这样善意的谎言,其结果都是为了她好。
一个是正统授艺,手把手教,一个是自学成才偷师窃艺,不用问都知道第一个能让患者信服,更愿意相信自己的顽疾能根治。
因为,白初月根本不可能出手医治闫如玉,刀架在脖子上都不行,仇深似海!
还因为,白初月根本不愿意收徒,无论他再怎么尽力,都扭转不了!
…
梨白背着闫如玉回到了小木屋,替她清洗了面上的药渣,又重新敷上了新的,替她脱了鞋,替她撵好被角,替她燃了熏香,替她把卧室里那束野花换下,替她合好卧门,这才回了自己的屋。
夜色清清。
一只旁弄弄地小黑熊徘徊在小木屋附近,小豆眼望眼欲穿的守着那间漆黑的小厨房,在想,它的面面今天怎么会木有的?明明早晨还看到过木房子里冒烟烟,为什么今天会木有面面呢?
小豆眼表示,它好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