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之说完才发觉提了不该提起的人。
“随意。”白灵好久才回应说。
“白灵，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问。”
“千又她在你心里占有什么位置？”她大着胆问，“那时候，你和她在一起是因为她是冥王，是不是因为她是冥王，你才喜欢她的。”
“不是。”我并没有喜欢她，是她喜欢我。
“那你为什么和她在一切？”
“没有为什么。”因为以为她是你。
“没有为什么你还和她在一起，你是不是疯了？”要不是因为这样，现在的状况也不会沦落于此，复杂之余充满仇视。
“执念太深了。”
“什么执念？”沈若之再问，忽然发现现在的对话好像回到四年前的光景，他总是不爱言语，爱答不理的回话好是怀念。
“没什么。”
沈若之“……”无语的看向他，他闭着双眼，满是无害的样子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不不不，她的脑子里竟然呈现那样的画面？
都是被那群家伙儿带坏了。
作为冥王，首先就要学会抵制一切诱惑。
沈若之一边开导着自己，也同时闭上双眼感受这里的所有气息，关于前世的记忆，关于他的，还是他的。
阳光明媚，落在茂盛的树上，树影斑驳，零星的光洒落在她的脸庞上。
白灵睁眼的看她，笑意正浓。
时光，能停留在此刻是有多好？
这一觉，看似睡了，实则谁都没睡，各自怀着心事，闭着眼假寐。
是珍惜此刻难得的相聚时光。
这里，是他的，和她的，是煦和的，是沧夜的。
“你的事情可算是办完了？”沈若之问他，顺便为自己沏上一杯茶，而且以遂不及防的速度喝上一口以便确定，这杯茶是她的。
“想不到冥王还要居住在这样的环境中，和人界的居住环境一模一样，看来，你当一回人族也算是了了你一桩心愿吧？”白灵轻瞥着这院落的环境。
大厅上的家具和摆设确实与人界的房屋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这里的要陈旧，样式要年老一些。
白灵说这话的时候，微微有些吃惊，慌神的以为他已经恢复煦和君的记忆了，否则又怎么这么明确的说出，她想做一回人族的心愿呢。
“好的环境，才有好的心情，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住在一棵大树底下的洞窟了吗？如果你没有灵力，你看会不会有虫子咬你。”
啪！
白灵毫不留情的重重拍了她的手，茶杯抖落被他安稳接住，正在他欲要喝下的时候，沈若之寻机反拍一下成功，茶杯又落回她的手。
“难喝的很，还是我替你喝了吧。”沈若之心情难得愉悦，便调侃他说，“沾了我的口水的茶，你没觉得脏了你的嘴？”
“亲都亲过了，吻也吻过了，脏不脏？你自己不知道吗？”
噗！
白灵的回答直接让她把一口茶喷了出来。
调侃失败！
“不想跟你说话。”沈若之擦擦嘴巴，转手便将茶壶和茶杯一同收进须弥芥子链当中。
“吝啬。”白灵鄙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