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小刀不偏不倚的就抵在他的脖子上,叶一云相信,只要他轻易一动的话郝建绝对能瞬间就割破他的脖子,脖子是要害,如果被割破的话想来也就没有治疗的可能了,直接一命呜呼了,所以郝建这一动,直接吓得他不敢动作了。
郝建拿刀抵着他的脖子,没有说话。
叶一云早已经在心里想好了腹稿了,如果郝建真的要动的话,他自然有无数个理由让郝建乖乖的把抵在他脖子处的小刀放下来。
叶一云举起双手暗示要郝建放轻松不要动手,他是不会动手的,看到郝建应该不会妄自动手了,他这才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再半站着半蹲着了,那样子很累,而且想要反应的话反应的速度和能力也会大大的降低。
这个时候,他看着郝建,然后说:“你敢动手吗?”
郝建没有说话,抵着他脖子的小刀轻轻的往里面抵进去了一点,再用点力的话就会出血了,如果一下子用力大一点的话就可以直接瞬间要了叶一云的命。
叶一云一下子吓的脸色惨白,但他很快的就恢复了神色,他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要是被这么一点儿小威胁就给吓到的话,那说出去简直是让人笑话。
叶一云一脸无所畏惧的说:“有种你就杀了我啊,如果杀了我的话你心疼的月亮就再也不会醒来了,就会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那样子你就算得到他又能怎样,还不是跟面对一具尸体差不多,而且若是我死的话,你就不可能再拿到解药了,如若七天之内没给月亮解毒的话,那她就会一命呜呼,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哈哈……”
说着,叶一云竟是突然大笑了起来。
郝建不知道月亮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被叶一云怎么了,但看月亮此时的状态就知道她处于极度昏睡的状态,根本不是正常的睡眠,而且没有一点意识,这也就是说叶一云必定对她动了什么手脚,现在又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所以叶一云的话对他来说就具有极大的威胁。
他其实可以直接杀了叶一云,之所以没有动手便也是这个原因。
叶一云见自己的话对郝建起了作用,也就更加肆无忌惮的起来了。
“你还要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么?你信不信你永远拿不到解药?”叶一云威胁郝建说。
如果是平常的话有人这样威胁他,郝建自然会让那个人立马知道威胁他的后果和下场,但是现在叶一云拿捏着月亮,月亮就是他的命门,月亮为什么失忆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如若再让月亮受到什么伤害的话,想来他会更于心不安心里愧疚的。
所以,听到叶一云说到这句话威胁他,向来不对威胁他的人妥协的郝建,脸上虽然愤怒的表情,但还是默默的把抵在叶一云脖子上的那把小刀给放开了,然后默默的收了回来。
但也就是这么一个瞬间,趁着郝建不注意心神和注意力在其他的地方,叶一云的眼神一动,手一动,然后手上突然又亮出了一把小刀,然后迅速的就朝着郝建刺了过来。
郝建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刀已经离他只有一点丁儿的距离了,他立马躲闪,虽然最终没有直接刺中他,但还是在他的手臂上面留下了一道刺痕。
郝建连忙后退,再看一眼手臂,手臂上面已经是多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伤口虽然不大,但也是皮开肉绽,鲜血往外流了。
此时已经是身负重伤上流血过多了,如果再多流点血的话那有可能失血过多了,所以他赶忙用嘴把衣袖给咬开,然后拿着咬开的布简单的把伤口给包扎好,不让它血往外流止住了血,同时的,有了这次的教训郝建对叶一云的注意力一直没有离开见,一直狠狠的盯着叶一云看着,唯恐他趁着他不注意又再次的发动攻击或者伤害月亮。
叶一云看着郝建手上的伤势,然后笑着说:“哈哈……谅你也不过如此嘛,本以为你有多么厉害,还不是在我手上受了伤,如果刚才再快一点的话就可以要你的小命!“
郝建没有说话,对叶一云的话就像是置若罔闻一样,能说出这番话的人也真的是够臭不要脸的,如果郝建要取了叶一云的性命,虽说现在是身受重伤,内伤极重,但若是硬要取了叶一云的性命的话,那也是不是不可能的,甚至于可以说是一件可以很轻松的事情。
但现在月亮还没有醒过来,郝建一点儿都不敢轻举妄动。
叶一云看着郝建不敢对自己动手,就大笑着看着郝建,就像是看着一个供观赏的猴子一般。
然后,他突然的,就朝郝建发起了攻击。
郝建沉着应对。
只见叶一云突然朝郝建冲了过去,他左手拿着小刀,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出来了一把小刀,他的身上就像是到处都藏匿着小刀一般,不光是鞋底,就连衣服里面都有,看来擅长出其不意这一套。
不过郝建对于叶一云这一套应该很熟练了,所以自然明白叶一云的那点伎俩,当一刀划过来的时候,郝建立马躲闪,果不其然叶一云的攻击重在于下一次,这一次的进攻不过是伪攻,让人把注意力放在这次攻击的防御或者格挡上面,但是真正的攻击却是在下一次,两次进攻交叉的时间也不过只是一秒的时间而已,第一次格挡,第二次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要被刺中了,所以叶一云对于他的这一招也是百试不爽。
但是对手是郝建,在郝建的眼里早就把他的一切伎俩都给看破了,所以叶一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