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公司现在正准备以法律手段告信通日报诽谤,只是没想到郝建竟然想要去那里拜访。
“他们是第一个采访孙艺博的日报,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无端端的,一个新闻报社怎么会去采访一个纨绔子弟呢?”郝建笑道。
“你是说他们也是被指使的?”苏新亚惊愕的道。
“没错,而且我想他们应该还收了不少的好处!”郝建讥笑道。
“我和你一起去!”苏新亚一把拿起了自己的挎包,神色冰冷的道,她也要去信通日报问问那里的总编,为什么要毁她清誉。
郝建耸了耸肩,倒也没有拒绝。
不多时,两个人就到了信通日报,当他们走入报社里头之后,众人都对他们投来了震惊的目光。
显然他们都认出了郝建和苏新亚,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还敢出现在他们的报社,而且还是一起出现,不知道最近是敏感时期吗?两人应该竭力撇清与对对方有关系才对,这怎么还在一起了呢?难不成想破罐子破摔、
有些记者不想错过这个精彩瞬间,急忙拿出照相机对郝建和苏新亚一阵猛拍。
而郝建也不理会他们,直接问道:“你们总编呢?”
“哟,这不是当下最出名的奸夫,啊不,风云人物吗?”这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男的年轻人便走了出来,二十几岁的样子,高鼻梁大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郝建和苏新亚自然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讥讽,两人都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我还真是没有想到,你们都已经站在风口浪尖上了,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真不怕死啊?”那眼镜男嘲讽道。
“出现在哪里,又或者做什么,那是我们的事情,和你有半毛钱关系?一个小喽啰而已,别真把自己当盘菜了。”郝建漠然说道,看都不看眼镜男一眼,想在他面前找存在感,简直可笑。
被郝建这么侮辱,眼镜男的表情也变得不大好看,怒斥道:“你横什么,你们这对狗男女把孙艺博给打成了残废,你们以为能够逃得掉吗?郝建,你就算腰缠万贯又怎么样?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坐牢吧你!”
“说完了?说完可以滚了吗?”郝建面无表情的问道。
“该滚的是你们,我们信通报社不欢迎你们这样的狗男女!”眼镜男眼睛都在冒火,只觉得耻辱到了极点。
“兄弟,别给自己找麻烦。”这时候,郝建斜瞥了他一眼,心中也是有了些火气。
这个四眼一而再再而三想要在他身上找优越感,也让郝建感觉到不耐烦了。
本来是不想理会一只聒噪的苍蝇的,但如果这个苍蝇一直嗡嗡嗡的吵个没完,那就只好一巴掌拍死了。
“我又没说错你们,你们不就是奸夫吗?”眼镜男阴笑道。
而听到这话的苏新亚,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
“唉...其实我真的不想惹事的。”郝建叹了口气,朝着眼镜男走了上来。
“你想干嘛?你想打人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老子就把你往死里写!”眼镜男气焰嚣张的喝道。
“啪!”
郝建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眼镜都给打歪了,与此同时眼镜男一口牙血便从口中喷吐而出。
“你敢打我?你特么竟然敢打我?”眼镜男怨恨不已,他怎么也没想到郝建竟然真的敢动手打他。
“你给我等着,老子要是不弄死你,老子名字倒过来跟你写!”眼镜男恶狠狠的说道:“我们这里可是有监控的,到时候我们一定会把你打人的片段公布出去的!”
话音刚落,郝建便已经伸了出去,一脚将眼镜男给踹得横飞几米远,撞在不远处的办公桌上,不省人事了。
“跳梁小丑。”郝建漠然一笑,而后望向那些记者:“还有谁想多管闲事的?”
那些记者们都吓傻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咔!”
这时候,总编的办公室门被打开了,一个秃头中年走了出来,面色不善的对苏新亚和郝建说道:“进来吧!”
而后,郝建便和苏新亚一起进了那个总编的办公室,郝建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名片,笑道:“温汉文是吧?”
“你们胆儿挺肥的啊,都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敢出双入对啊。”温汉文取笑道。
“你应该知道你们所报道的根本就不是真相!”苏新亚生气的道,他们会成为现在这样,还不是因为温汉文的报社胡乱的报道?
说他们狼狈为奸残害孙艺博,还说他们杀左兴龙灭口,这些都是信通报社报道的。
“那又怎么样?群众们所在意的从来都不是真相,而是八卦!”温汉文得意洋洋的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们报社的报纸也不会大卖!”
“你们这是捏造新闻,蛊惑大众,恶意的诽谤他人,这是犯法的!”苏新亚咬牙切齿的道。
但温汉文无动于衷,冷笑道:“然后呢?你能奈我何?大众又怎么知道什么是真的新闻,什么是假的新闻?”
“那你就等着坐牢吧!我已经把你刚才的话都录音了!”苏新亚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录音笔,她刚才在进入报社开始,就已经打开了录音笔,想要获取一些温汉文的犯罪证据。
“哇,我好怕怕啊。”温汉文表情浮夸的道,而后满不在乎的道:“那就放出来让我听听你都录了些什么?”
见到温汉文还是这么的不可一世,苏新亚也不禁怔住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