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不过是相识一场而已。

“以后再说吧。”

不过,已经没有以后了。

回来之后我便去了办公室,拖地打扫浇浇花,感觉到浑身无力时,就坐在窗口发呆。

那些没问出口的问题已经不需要答案,我知道,而此刻,我也在试着清扫掉心底隐藏的希冀。

我明白,再次遇见,不过是证明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

而如今,能给我安全感的,就只有卡里的余额。

又接了两个小广告,没日没夜忙到了两天,乱七八糟的情绪终于抛在脑后,可食欲却越老越差。

周五晚上,梁文浩给我打了电话,这一次,他比以往更加直接:“我想看电影,有空吗?”

我说没空。

“女金刚,我已在你公司门外。”

我慌忙去开门,看到梁文浩脸上细细的汗。

“什么时候来的?”

梁文浩白了我一眼,说:“等着你出门,可你不出来。”

我无奈,说:“衣服都没换,去不了。”

“我不介意。”

我投降,跟着梁文浩去了万达,经过小吃街,香味扑鼻,我买了好几份,大快朵颐。大雨来的时候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在路口买了把透明的雨伞,我刚撑起来,梁文浩就躲了进来。

我指了指卖伞的阿姨,说:“你也买一把。”

梁文浩摇头,把我手里的雨伞接了过去,说:“这样不就ok了。”

两个人一把伞,多少有点儿局促,这个季节的衣衫较薄,袖口又短,难免会有肌肤接触。察觉到这一点,我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梁文浩把伞举到我的头顶,一路跟着我走进电影院。

他左侧的衣服半湿,却乐呵呵的跟我选片。

我喜欢喜剧,可是上映的电影里没有,商量了一会,梁文浩做了决定,看鬼片。

我白了他一眼,他急忙辩解,顺口问了句:“你不是怕吧?你要是不想看,就换掉?”

全价买的电影票,单子已经打好了,不退不换,还有爆米花和可乐。

上学的时候会和室友一块看鬼片,日本的配乐吓人,欧美的有点儿血腥,泰国,是真的恐怖。

我们看的恰巧是。

右侧有情侣座,一排排的全是情侣,梁文浩指了指位置,说:“我觉得那儿角度好,要不我们坐过去?”

我翻了一个大白眼,开始吃爆米花。

电影开场几分钟,梁文浩就坐不住了,见我疑惑,他指了指左肩,说:“衣服都湿透了,难受。”

“哪里?”

梁文浩顺势拉着我的手,往他的领口里塞。

衣服的确湿透了大半,可我的手也和某人的后背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我有点懊恼,梁文浩假装不知道。

电影到**,情侣座的姑娘们都上演了恐惧大戏,我抓着爆米花狂啃,强迫自己要淡定。

梁文浩略有失望。

电影散场,大伙儿三三两两的往外走,梁文浩的手搭在我的肩头,从拥挤的人群里走出来,表情很满足。

我借口去公司拿文件,在路边拦了一辆车。没等他说话,匆匆忙忙的逃开了。

坐在后座上,我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十点多,我返回办公室,煮了一杯咖啡,又开始学法语。几句之后,听到了老师说了一个熟悉的发音,反复听了几次,才知道这句便是那天在餐厅里梁文浩教我的那句。

扫了一眼中文我爱你。

忽然有人来敲门,我吓得不轻,影院里恐怖的鬼片情形在眼前重现,我看了眼猫眼,突然惊住了。

门开了,梁文浩站在门口,眼神里写满了委屈。

我想调节气氛,话还没开口,他便走了进来,顺势关上了门。

这样一个雨后的夜晚,氛围十分微妙。

见我桌上的咖啡,他不顾一切的扔到了马桶里,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就算你想靠近那个男人,也没有必要这么折磨自己。”

小小的心思瞬间被捅破,我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努力赚钱是为了自己,梁文浩一定误会了。

我把一次性纸杯从马桶里捞出来,背对着那个男人,说:“你还不回去吗?”

梁文浩真的生气了,把马桶刷从我手里夺了出去,扔到了地上,两只手捧着我的脸,便吻了我。

我也挺生气,说他装绅士。

骂了也没用,人家变本加厉,直接把我抵到了墙上,一只手搂着我的腰部,面对面对的看着我,说:“你真没良心。”

“你知道就好。”

梁文浩更气,吻着我的鼻子,还钳住我的手,而后,又去吻我的耳垂。我太痒,生气的说:“信不信我踢了你……”

梁文浩夹住了我的腿,双唇温柔的落在我的唇上,用着啄米式的吻法,一口又是一口。

吻了好几下,他心满意足的看着我,说:“有个流氓告诉我,距离女人心脏最近的,是……”

我踩了他的脚,疼的他龇牙咧嘴。

临走时命令他,最近几天不许跟我联系。我语调很差,可以说是特别差,他却毫不在意的说:“我先忍着,忍不住再说。”

再狠的话我就说不出口了。

小白说,应该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大吃大喝的结果很惨,第二天一早我就意识到了肚子不舒服,直到下午,终于拉脱水,去附近的医院挂了号,那么一大堆人,我一个个的等,检验花了一个多小时,医生告诉我,是急性肠胃炎。

社区医院,病床被占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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