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花姑的话来说,这阵法就是她给牙觅的一个信号,只要对方在这儿停了手,咱们就有话好说,但若是一意孤行下去,那就后果自负了。
这也是先前花姑答应帮我的一个条件,尽量给牙觅留一条命,怎么说苗疆的血脉已经不多了,能保一个是一个。
于是乎,最后我是带着刘萌和他的两个下属回到兴业小区的,我把他们安顿在我楼上的套间里,这儿很安全,周围都是我亲手布置的符阵,鬼魂闯不进来。
但是花姑对她表姐的本事心里也没个准,毕竟牙觅很早就被从族里逐出去了,早到那时候的花姑还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少女,还未曾遇见陈永泰。
安顿完了刘萌仨后我亲自送走了花姑和陈永泰,至于黄媛媛和徐媛那头,我安排了其他张家的小弟子去守着,两人一组,有任何问题就给我传信。
现在我和几个小伙伴聚在一起,琢磨着要如何给朱军伟的案子找证物。
我可不想只要徐媛做个无期,在里头表现的好一些还是能够减刑的,所谓的无期最低只需要坐满三十年。
可以说无期徒刑是我大夏国最大的陷阱,看着像是人生再没了方向,其实里头还有很多弯弯绕,尤其是徐媛这样有些背景,还有人脉的女人,出来之后又是一个祸害。
“我想把她这些年做过的所有案子全部搬出来,她害死过的五个人家加在一起,再算上她自己的两个孩子,哼,怎么都够的上一个死刑了吧。”
我冷冷一笑,只要率先找到牙觅的位置控制住对方,不让她在我对徐媛用魅惑符的时候跳出来阻止,我就能让那个女人在庭审上自己承认犯下的罪过。
符篆魅惑符什么的就是要这种时候才用。
“不如我们直接在开庭的时候就对徐媛用魅惑符算了,总不会那么巧,一下子就被牙觅发现了吧。”
柏菱皱眉说道,不过这话很快就被连晨给否定了。
因为我们牙觅和徐媛诡异的联系,我们现在一直认定两人之间可能有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交易或者是因果关系,若是贸然出手的话恐怕会把形势弄的更乱。
要么不出手,要出手的话就得一次性成功。
在这一点上,我和连晨还是高度一致的。
“我想,既然牙觅能够控制徐媛的肉身,那么就不会离的太远,而且从她两次控制的时间上来看,应该是能够单方面牵制徐媛的,但是我还没想到这两人之间会有的关系。”
这一点是我一直郁闷的,你说一个普通人怎么会和苗疆倒是扯上关系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连晨提醒我,会不会是牙觅也没想到的事儿?
我猛地一下想起,似乎牙觅被苗疆驱逐出去的时候,年纪似乎是和徐媛差不大的吧?
花姑和牙觅之间没差几岁,而徐媛也是五十出头的样子,也许二人就是那个时候结下的缘分?或者是孽债。
柏菱在连晨说话之后就沉默了下来,我朝她的方向看了好几眼,这姑娘都没搭理我,独自一人低着个脑袋,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嗳,你有什么意见没?”我看不下去,在连晨喝水的档口,拿手肘打了她一下,动作很轻,却足够引起她的注意力。
“……随你们吧,反正你和那女的是一路的,根本就不会听我的。”状似委屈的说完,小姑娘还吸了吸鼻子,眼圈泛红的瞪了我一眼起身就要回房间,让我一把给拽住了。
“我的小祖宗诶,你这是更年期提前了啊,啥时候有那么大的脾气了。行了,我正好想到一个办法。”
我胳膊一伸,勾住对方的脑袋,将人拽进我怀里,小身板儿还挺暖和的。
冲着那头拿着杯子发呆的连晨招招手,倒不是忽悠柏菱,我还真有个不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