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微的脑子不清醒,只觉得一双手动不了,可是她的双腿可以动,她的身子也可以动,她就使劲儿挣扎,却一点儿力气都用不到位。
洛迟衡一边解着衬衣的扣子,一边进了浴室。她那么不老实,澡是没法给她洗了,就给她用温水擦身好了。
他打了一盆温水,把毛巾浸在里面,就走了出来,看到床上不安扭动的小女人,小腹一阵阵紧缩,这哪里是收拾她?分明是自我折磨!
“不许乱动了!”
洛迟衡用温热的毛巾,为她一点点擦身,极有耐心,可是林微微承受不了这种温吞,再加上头晕目眩的,她只想让洛迟衡给她一个痛快睡觉。
“乖乖的,否则我给你擦一晚上!”洛迟衡说着,唇角勾了起来,这就受不住了,那待会儿,他就等着她求饶好了。
“洛迟衡,你讨厌死了,我讨厌死你了!”林微微语无伦次地骂他,可是身上那游走着的毛巾根本就不放过她,她又被绑着,挣不脱,现在她很生气,气得想骂人!
终于,洛迟衡为她把身子擦了一遍之后,为她盖了一块薄被,又慢条斯理的把水盆和毛巾都放回了浴室,脱掉自己的衣服去冲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如他所料,小女人已经睡着了。
她的双手还被绑着,整个人都舒展在床上,长长的睫毛将她灵动的眸子掩盖着,偶尔轻轻地颤一颤,落入他的眼中,心中一阵心悸。
虽然她喝醉了,可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说进了他的心底。
所以,她这一年来如此乖巧,也不过是希望他能够多爱她一些?可是林微微不知道,就算她什么都不做,他爱了就是爱了,虽然不说出口,但他自己不会欺骗他自己。
他覆上她的身,耐心地吻着她,把她吻醒了便开始肆意的厮磨,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哭着求他,也不肯饶过她。
“告诉我,你爱我么,微微?”洛迟衡凑到她耳畔,低低地问着,吻和气息若有似无地滑过她的耳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考验着林微微的承受能力。
“不爱你,洛迟衡,我讨厌你!”
“那恨我吗?”洛迟衡的所有动作一顿,认真地问道。
“我也不恨你,你放了我,我讨厌你这么对待我!”林微微眯着眼,累得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说话的声音小小的,气喘吁吁。
“如果你不讨厌,又怎么算是收拾你?”洛迟衡淡淡地道:“我们之间,要怎样,才能信任更多?”
“信任是相互的,洛迟衡,你也不信任我,又凭什么要求我信任你?”林微微倔强地别开了脸。
“或许是吧!”洛迟衡淡淡一笑,“我刚刚说过了,有些事,能够告诉你的时候,我会毫不保留,现在还不是时候。”
“嗯,你总有理由,都是为我着想是吗?我姐是为了我着想,你也一样。我究竟是有多脆弱,必须要你们当成一个瓷娃娃一样对待?”林微微一边说,一边流泪,“你放了我吧,我不想和你做,你也别这么撩拨我,别让我恨你。”
“如果我不放呢?”洛迟衡突然捏住她的柔软,“宝贝,过了今晚,你会明白,不是什么话都可以随便对我说的,就算喝醉了也不可以!”
他洛迟衡怎能任她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的?心中的英雄又怎样?那也只能活在心里,倘若真的找到了,却已经是个五六十岁的糟老头子呢?林微微还会爱吗?
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不会在乎,但,知道她心里还在惦记,他就是不爽!
洛迟衡真的做到了,一整晚,他蹭遍了她的身体,却没有给她,任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只要她不求绕,洛迟衡便一直折磨她到天亮。
不过,他也终于明白了这个小女人有多倔强,宁愿咬破自己的嘴唇,也不求他给她,执拗成这样,有她吃亏的那一天!
天亮以后,林微微终于昏睡了过去。
洛迟衡将自己的领带从床头解下来,丢到了一边的地毯上,侧躺在她的身边,认真看着她的脸。
怎么办,昨晚,她那双无助的眼睛几乎让他失控了,为什么会那么像?为什么,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儿那么像?
左腾答应他的尽快会查到,又过去了一年,都没有音讯,事情似乎停滞不前,又或者是什么人知道左腾在查故意销毁了线索,是路明川吗?还是另有其人?
林微微醒来的时候,只是稍稍动了动身子,就浑身痛得要死。
昨晚……她的脑海中闪过昨晚的一幅幅画面,洛迟衡一定是疯了!
可能是她说了什么不当的话又扯动了他哪根神经才会发疯吧?现在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左右在家待着无聊,她干脆去了公司,一进总裁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靳睿毅正跟他的堂弟陈恒远谈着些什么。
见到林微微走进来,陈恒远立刻喜笑颜开:“瞧,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林总。”陈恒远立刻起身,恭敬地唤她,眼底有几分惊艳之色。
陈恒远见到林微微的次数并不多,屈指可数的几次,每一次,都让他为之心动。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可以美得这么有味道,这么有魅力。
李念是他的女朋友,各方面都很出色,虽然家里条件稍显困难,可是她上进,独立,宁愿到处去打工挣钱,也不伸手和他要,不到万不得已,从不会麻烦他。李念就是一个美人坯子,陈恒远知道自己的那点儿德性,女朋友的第一条件就必须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