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毫无防备的被他一按,一声低呼不等出口,就被男人两片冰凉的唇瓣堵了回去!
苏苏麻麻的电流顷刻间传遍全身,她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骤然僵硬在原地,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清澈黑眸。
是她在做梦,还是这个世界玄幻了?为什么她身下压着一个男人呢?为什么他们的脸靠的那么近呢?为什么觉得大脑有些缺氧呢?还有那‘砰砰砰砰’急剧跳动的心跳声是谁的?
男人有力的五指一点点探入她发间,趁着她呆滞的功夫不动声色的加深了这个吻。
那双唇瓣,不可思议的冰凉又柔滑,似乎在浅尝辄止,又似乎想要更加深入,与记忆中的温度不一样,柔软度不一样,亲吻的姿势也不一样
不是苏少谦!
不是苏少谦!
这五个字猛然跃入脑海的时候,她才像是陡然从梦中惊醒一般,惊觉自己居然在跟一个不是苏少谦的男人接吻!她强忍住已经到了舌尖的尖叫,挣扎着脱离了他的控制,踉踉跄跄的起身后,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唇,睁着一双不敢置信的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她从未想过这个男人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
也或许是这个男人从未表现出对她有这方面的yù_wàng来,她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危机,因此也不曾对他有丝毫的设防!
男人仍旧半靠在沙发里,衣衫半解,清俊冷漠中平添了一抹性感,他缓缓抬手,一颗颗的重新扣着镶金边纽扣,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仍旧一脸放空状的白溪:“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要对我负责。”
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要对我负责
我的第一次给了你
第一次给了你
白溪看着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镇定的说出了他的要求,只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满是炸弹的地方,抬脚会爆炸,落脚会爆炸,蹦跳着会爆炸,甚至飞起来都会引爆炸弹!周遭砰砰砰砰的到处都是炸弹炸裂的声音,她快要被炸的粉身碎骨了
谁来救救她
实在不行上帝来把她带走也成啊
生平第一次,她体会到了欲哭无泪到底是怎样一种酸爽的感觉
白水下班过来的时候,就见她一脸呆滞的躺在沙发里,不说话,也没反应,就那么睁着一双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姐,你不舒服啊?”
她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舒服的话我们再去医院,你别忍着啊”
“没有,我好的很”
白溪仍旧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只是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
她顺手帮她拢了拢头发,好奇的问:“你说出来,我也帮你思考思考,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大。”
“我在想一个男人拿走了女人的第一次,是要对她负责的,可如果一个女人拿走了一个男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要负责呢?”
白水见她一脸深沉的盯着天花板,想的那么专注,还以为在想什么呢,没想到是这么无聊的问题,忍不住笑:“姐你太好笑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摆出这造型来思考啊?答案呼之欲出嘛!”
白溪愣了下,她思考了整整一晚上的问题,没想到在白水这里完全不是问题,她一直呆呆盯着天花板的眼珠终于转了转,挣扎着撑起了上半身,好奇的看她:“你知道答案?”
“当然啦!”
一向照顾自己的姐姐居然也有反过来求助她的时候,白水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其实现在什么事情都讲求男女平等,既然男方拿了女方的第一次,女方可以要求负责,那么女方拿了男方的第一次,男方当然也可以要求负责啦!”
“可、可可可可那只是个意外!”
白溪急了,蹭的一下坐了起来:“那女方根本不愿意拿走男方的第一次,是男方强迫她的好吗?!”
“这样哦”
白水犯难的抓了抓头发:“呃,那按照你的说法,那不是男的强7暴了女的?”
白溪干咳一声:“唔,我说的第一次是第一次接吻,不是第一次那个”
“哦”
白水又很认真的想了想:“那姐你拿了谁的第一次啊?”
“咳咳咳咳咳咳”
白溪一个没防备,被自己的口水呛得连连咳嗽了起来,一边咳嗽着还一边不忘辩解:“不、不不不是我是咳咳是是是、是咳咳我一个朋、朋友的事咳咳事情”
白水一看她结结巴巴解释的样子就忍不住翻白眼:“得了吧,姐你一撒谎就结巴!摆明了就是你的事情嘛!快说啊,你到底把谁的初吻拿走了啊!”
白溪歪了歪身子不去看她,死鸭子嘴硬:“不是我,真、真真真不是我”
“算了,白水,你不要逼她了”
身后,蓦地传来男人一声低缓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无奈,淡淡的让步与伤感。
白溪吓了一跳,没料到已经去睡觉了的千息佐又半路爬了起来,而且这位脸色万年不变的主儿,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表情变化了?
“姐”
白水刚要叫他‘姐夫’,又想到白溪之前说他出轨的事情,她虽然对这件事情将信将疑,可没有最后确定之前,还是决定先不叫他姐夫了。
“你出来干什么?”心虚的缘故,他一出现在她眼前,她的目光就被他那弧度完美的唇瓣吸引,一吸引过去就觉得面红耳赤的,简直恨不得戳瞎自己算了。
“白水,你也别怪你姐姐了,我们结婚这几个月来,她做的那些事情其实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