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当仁不让的道“这恰巧也是陈某的疑惑,陈某最近生意不佳,想请大师给推算一下,莫非大将军也是来找大师推算的吗?安邦治国如果也靠玄学的话,未免有些滑稽。”
他的言辞十分犀利,登时让司马相如下不来台。
司马瑾瑜刚要发作,司马相如拦住他,冷哼道“陈先生真会说笑,本将军岂能拿国家大事开玩笑,今日来此,只是为了一睹神算子大师的尊荣”。
陈先生哈哈一笑,道“如此,陈某就不打扰将军拜访了,大师咱们回见”言罢,他抱了个拳,带着几人离开了。
司马相如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但偏偏又毫无办法。
司马瑾瑜道“老子早晚要他好看!”
谢瞳知机的道“大师,本人昨日多有得罪,还请大师勿要放在心上,今日特来拜访,还请大师行个方便”。
石敬瑭故意板起脸,道“诸位请进吧!”
言罢,他一马当先的走进宅院去。
谢瞳等人跟在身后,缓缓的进入了这座宅院。
不得不说,石敬瑭确实是爱享受的人,这座宅院确实是精致。
众人走进石敬瑭的会客厅,尚采薇忙奉上茶来。
谢瞳道“昨日多亏先生的妙算,本人可谓日进斗金,这些银子是本人孝敬先生的,希望先生能够手下”。
谢瞳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恭敬的放到石敬瑭身前的桌子上。
石敬瑭看也不看银票,他按住谢瞳的手,冷哼道“这银票赵先生还是收回去吧!本人可以到街上算命糊口,却从不收取肮脏之财。”
谢瞳面露尴尬之色,笑道“先生严重了,这并非肮脏不义之财,而是本人经大师指点,凭本事迎来的银子,还望先生笑纳!”
石敬瑭冷哼道“你听不懂本人话中的意思吗?让你拿走你就拿走”。
谢瞳不得不佩服石敬瑭的演技,这算命大师的形象让他演的活灵活现,让他敬佩不已。
石敬瑭继续道“如果你真的有心,便按照昨日所说,去寺庙还愿吧!”
谢瞳忙点头应是,收回银子,悻悻的走回自己的座位。
石敬瑭装扮的神算子环伺了大厅的一周,冷笑道“不知大将军前来所谓何事,本人只是一介莽夫,从未有过进入官场的打算,莽夫不去拜见大将军,大将军也无需屈尊来见莽夫”。
司马相如心中忽然升起千万个想法,或许世外高人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倔强,尤其是不愿与官员打交道,但神算子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要巴结此人。唯一让他感到头痛的是,如何用冠冕堂皇的说法去打动他,让神算子为他们的计划占卜吉凶,从之前神算子送兴隆赌馆的那些人,他隐隐的感到了压力。
谢瞳确是尤为欢喜,本来他还未石敬瑭捏一把汗,深怕他因道行不足而露馅,如今石敬瑭使出欲擒故纵的攻心大计,又有兴隆赌馆的人请教在先,使的他的身份在没有一丝破绽,司马相如不仅不会盘问他,反而会言听计从。
想到此处,司马相如晒然一笑,道“本人明人不说暗话,此次贸然拜访是想求先生一件事”。
神算子冷笑道“真是笑话,大将军乃是统辖洛阳的父母官,何事能用到本人一介莽夫呢!”
司马相如恭敬道“先生勿要自贬了,在我大唐帝国,谁不知卦仙的大名,相如在长安时,便如雷贯耳,从小便想一睹他老人家的尊容,今日有幸见到大事,也算了却心愿了”。
神算子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道“将军不用溜须拍马,本人不吃这一套,有话直说吧!”
司马相如心中一喜,知道神算子松了口,忙道“舍弟在洛阳开了一家赌馆,近日被兴隆赌馆的人欺上门来,****亏损银子,争执不断,本人以和气生财为目的,打算请赌尊与对方赌上一局,算是解决此类问题,输家不得在插手赌场生意,想请大师算一下吉凶。”
神算子忽然神秘的笑了起来,道“尔等还算诚恳,不似方才那些人,只想着坑害他人,不过,本门的宗旨是趋吉避凶,造福百姓,为将军卜此卦与本门的宗旨相悖,请恕本人帮不上忙”。
司马相如听了前半句,本来已经松了一口气,但神算子的后一句话,再次让他眉头紧锁,他苦笑了一下,道“大事这么说,摆明了是不想让本将军如愿了”。
谢瞳只听司马相如的语气,便知他动了真怒,石敬瑭戏演的差不多该收场了,他忙出来打圆场道“大师勿要生气,司马将军心胸开阔,此番求助大事更是心怀怜悯之心,亦无害人之意,只求自保,还请大师看在将军治理洛阳有方的面子上出售相助。”
神算子长叹一口气,道“非是本人不识抬举,将军虽然转性,但难掩过去残暴和无情的事实,天命不在此矣!”
司马瑾瑜早受不了神算子这自负清高的样子,怒道“一派胡言,我们兄弟何时做作伤天害理、欺男霸女之事,若要在胡言乱语,当心本公子割了你的舌头。”
神算子挺身而起,道“公子既然这么说,本人就与你对峙一番,也让你心服口服!”
司马瑾瑜不屑的撇撇嘴,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他望着神算子,目光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神算子走到司马瑾瑜的身前,一字一句的道“十多年前,在长安的街头,公子是否见过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并夺了她的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