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是如此的聪慧,以至于每个细节,都一丝不差的落入她的眼眸中,对事态的把握十分到位。

谢瞳长叹一口气,道“珊儿,我该如何是好!”

洪珊依偎他坐到方案边,声音极为温和的道“瞳哥,请恕珊儿冒昧,师叔他已经被贵族的生活麻痹了,宋文远完全用酒色权利将他迷惑住,古往今来,草莽英雄都难以抵抗这种诱惑,黄巢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如果他那时一鼓作气,唐王朝早已覆灭了,哪还轮到朱温今天作威作福。”

谢瞳明白,洪珊和老赖的想法是一致的。

谢瞳道“珊儿,我现在很痛苦,不晓得该如何去做!”

洪珊思虑片刻,道“瞳哥,我明白你的心境,但是有些事,不是我们做与不做的问题,而是他们针对和不针对你的问题,师叔与宋文远同流合污,已成事实,宋文远难道不会撺掇师叔来对付你吗?”

谢瞳听得遍体生寒,他不相信师叔会这么对他,难道为了权利和荣华富贵,真的就可以放弃一切,背叛师门吗?此刻,他已经彻底丧失了心绪。

洪珊继续道“瞳哥,我们必须要严加防备,做好一切打算。”

谢瞳心绪已乱,道“珊儿有何高见!”

洪珊道“第一,此事要绝对保密,只有你我和赖大哥知晓,尤其要提防采薇。第二,要不动声色的培养自己的势力,即便与师叔翻脸,我们也要保证有足够的兵力,能够与之抗衡。第三,制造声势,让全天下百姓对你产生一种英雄的感觉,使朱温感受到压力,不敢对你轻举妄动。至于后事,看情况说吧!”

谢瞳听罢大喜,洪珊的建议十分有效,他不禁拉住洪珊的小手,道“珊儿真是我的女诸葛!”

洪珊娇羞的道“瞳哥,你是当局者迷嘛!哎,珊儿也不愿意与师叔为敌,只是他真的要站在我们的对立面了!”

次日清晨,大军开始徐徐南撤,依照朱温的命令,撤到长安的南面。

这一次撤退,将长安到潼关方向的道路完全让了出来,令黄巢集团大为诧异,但黄巢决定之余,终于放弃了长安,全军倾巢而出,往潼关奔去。

这位在过去二十年叱咤风云的枭雄,在长安称帝,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便放弃长安,往关外撤退。

谢瞳等人看着苦苦经营来的阵地,心中充满了无奈的感觉,他们目送着黄巢如丧家之犬的跑过。

忽然,朱温来了命令,令谢瞳等人立刻尾随追击,击杀黄巢的有生力量。

黄巢着实被朱温玩了一手。

谢瞳与老赖率领人马,追着黄巢打了三天三夜,黄巢几乎扔掉了一切可以扔掉的东西,沿途将士人马损失惨重。

直至逃进潼关,才改变了这一状况。

然而谢瞳同样伤亡很大,他与老赖的人马合到一处,至少有五万人,这一仗,伤亡一万多。

面对黄巢入驻潼关,谢瞳也是颇有些无奈,朱温三次下达命令,让他们强攻潼关,其目的再明确无误,减少谢瞳的有声力量。谢瞳以兵力不足为理由,拒绝攻城。

三日后,朱温的大军抵达了潼关。

朱温见到谢瞳军队精神抖擞,哪里有一丝一毫的疲惫,心中大为不悦,道“谢瞳,你简直让我失望,那些年,缺兵少将,纵横南北的哪去了。”

谢瞳笑而不语,静静听着朱温的呵斥。

朱温看了一眼潼关,轻蔑的道“传本侯的命令,明日起三军并进,强攻潼关,违令者,谢瞳率你部打头阵,为全军开通歼灭黄巢的道路,肝胆后退着,立斩不赦。谢瞳,你有意见否。”

谢瞳苦涩的一笑,道“谨遵大将军指令”

朱温看都不看谢瞳一眼,转身返回了大营。

毫无疑问的,他对谢瞳的反感已经拿上了台面,不再拘泥于私下。

谢瞳忙与众兄弟返回大营,营帐内气氛十分不佳,个个垂头丧气,却没有人说一句话。

采薇率先道“师傅的语气怎么如此古怪,不行,我要去找他,评评理!”

谢瞳本想拦着他,却欲言又止,采薇单纯,还未朱温惟命是从,有他参与的境况会是相当的不乐观,只好任由她离开。

采薇离开后,大营内只剩下谢瞳,洪珊,老赖和夜莺。

老赖看了众人一眼,道“谢瞳,看来今次你师叔是彻底的死了心,要将你铲除了。”

夜莺白了老赖一眼,道“或许朱前辈是怕谢瞳做大吧!有意铲除他的实力也说不定。哎,争来争去有何意思,不如谢瞳你就放弃吧!你不是那种眷恋权利的人,既然生无所恋,为何不主动一点,难道还与你师叔争个你死我活吗?这样太没有意义了。”

谢瞳长叹一口气,苦涩的道“哎,我谢瞳并非是执着于权利,拼搏至今,只为师门的道义,只为给天下百姓一个说法,师叔这样做,等于背叛了师门,我怎能视而不见。”

众人全部沉寂,谢瞳这样说,等若要与朱温公开撕破脸。

过了好久,洪珊才道“瞳哥,这一切都源自于宋文远对他的蛊惑,只要除掉宋文远,在对师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未必不会改变他的态度。邪恶的内力源自于贵族的腐朽,宋氏一族作为阀门的最后力量,不如就直接扼杀在我们手中吧!”

老赖道“我们要把握好时机,最好能将宋文远诱骗到中原来,在成都,我们毫无机会。”

话音未落,采薇已经哭着脸跑入了大营。

谢瞳道“采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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