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说些杂七杂八的话,引起黄巢不满的话,能否活着回去都是个问题,倒不如畅饮一番,保住小命回去交差。

想到此处,宋文远哈哈一笑,道“天王果然豪爽,抛开双方敌对的关系不谈,末将发自内心的敬佩天王,哈,想当年,天王横扫中原,战无不胜,只可惜文远那时年幼,未能目睹天王的风采。今日一来,不虚此行。”

他的话正对黄巢的胃口,黄巢十分开心,甚至忘记了被唐军围城的危机。

这一顿酒宴从午时吃到黄昏,宋文远无所不用其极,哄的黄巢是心花怒放,待天黑后,宋文远才告辞离开。

黄巢道“宋将军与朕一见如故,可惜不能为我所用,不如今夜在此留宿,畅谈至天明如何!”

宋文远哪里还敢留下,苦笑道“王爷明鉴,朱温此人心胸狭隘,如文远留宿,定要背上通敌的罪名,哎,文远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扛不住”。

黄巢略微沉思片刻,道“朱温确实能做出此事,将军尽管离去,翌日朕若一统天下,定要重用将军!道长,送文远出城吧!”

宋文远再次表示感谢后,二人并肩走在深夜的街道上,往城外驰去。

许久,戊戌道长幽幽的道“文远,哎,你真是不识时务,你当老道那么容易被说动吗?走吧!今次你能或者出去,已经是万幸了。”

宋文远知道戊戌看破了他的意图,苦笑道“道长,你我也算相识一场,文远奉劝一句话,莫要把整个泰山剑派都搭进去,天下大势已定,就不要以卵击石了。”

戊戌老道长叹一口气,道“文远这些就不要说了。老道自有老道的看法,即便将命交给黄巢,也是心甘情愿,请回吧!”

宋文远匆忙的离开济南府,返回大营时已是深夜。

朱温等个个头目和将领,均在帅营等待他的归来。

宋文远踏入营内,先是一愣,他显然没有意识到会有这么多人等他,他苦笑道“末将让侯爷失望了,没有说动戊戌道长,哎,他太固执了”。

朱温的目光中明显透出失望的神色,这令谢瞳大为不解,黄巢被困济南府,已是瓮中捉鳖,朱温急个什么劲儿呢!

他出言问道“师叔,济南府虽然城坚,但黄巢已是困兽之斗,他再无逃窜的可能性,为何不采取为而不打的策略,慢慢的消耗他,用不到两个月,黄巢必将军心涣散”。

朱温鄙夷的看了谢瞳一眼,道“你当本侯不晓得此办法么?不妨告诉你们,黄巢是在与我们拖时间,他在败退长安时,已联络塞外各游牧民族,兴兵泛唐,日前,突厥和西域的各路大军,已经从西北南下,兵锋直指长安。圣上都已经到洛阳避难了。”

此话一出,众人大吃一惊,对于黄巢卖国求荣的事均表示不耻。而形势上的危机,迫使唐军不得不加快脚步,先一步灭掉黄巢,在转头应对塞外联军。

谢瞳内心的震撼丝毫不亚于众人,先前石敬瑭已经提醒他,塞外联军随时可能南下,现如今,居然成为了事实。

别人不清楚塞外人对唐王朝是多么的痛恨,谢瞳却是心知肚明,唐王朝强大的那些年,塞外民族无不受到欺压和****,任何一个草原上的人,都梦想着有一天,能够打到长安洛阳,打到江南区,享受中土文化诗情画意的生活,他们不容许唐王朝重回巅峰,而中原动乱的几十年,大大动摇了帝国的根基,如今垂危的她,正是草原民族反抗的最佳时机。

难怪朱温如此着急,确实有难言之隐。

谢瞳蠕动了一下嘴唇,道“师叔,谢瞳有个办法,不知灵光不灵光。”

朱温毫无兴致的道“说来听听!”

谢瞳道“昔日,谢瞳孤身受困于济南府,被宋将军和戊戌道长的人马追击,有惊无险的逃了出来,靠的就是济南府丰富的地下水道。”

朱温的眼睛亮了起来,似乎这个消息对他来讲,十分受用。

宋文远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我当日遍寻济南府,都难以找到谢将军的踪迹。”

谢瞳继续道“师叔,如果从全军中挑选出一批精通水性的士兵,偷偷潜入到济南府中,只要攻下城门,大军长驱直入,黄巢必败!”

朱温点点头,他的脸色也缓和的很多,道“就依谢瞳的想法,文远你立刻挑选精通水性的士卒三百人,交由谢瞳。”

他顿了顿,继续道“谢瞳,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来处理吧!明日黄昏后,全军准备攻城。”

谢瞳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返回营帐后,夜莺等人埋怨谢瞳心软。

谢瞳苦笑道“哎,本人并非心软,而是事态所迫,我怎也不能看到游牧民族入侵,而做着拖后腿的事,哎,就当在帮助他一次吧!”

老赖道“今次过后,我们就要彻底实施终极行动了。”

洪珊道“黄巢覆灭后,可能还要挥师西进,去抗衡游牧民族,战争很难在短期内结束的。瞳哥,我们不能再无休止的打下去了。以师叔丰富的作战经验,想要对付他们轻而易举,他现在无非就是借刀杀人,用别人除掉你,在洛阳时的教训,你忘记了吗?”

谢瞳道“今次灭了黄巢之后,我们就开始布局对付宋文远,你们都有什么好的想法么。”

采薇幽幽的道“最好的想法,莫过于本姑娘施展美人计”。

谢瞳道“那怎么行,我坚决反对。”

众人哈哈一笑,洪珊道“瞳哥,采薇的意思是说,以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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