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冷冰冰的说,“那你就给我滚蛋,否则老子削死你狗日的。”都说庆城崽儿很骚冲,我算是见识到了,妈的,这也太拽了吧。
我猛然一发力,反而扣住了他的脉门,他叫了一声,握着拳头就照着我的脑袋打了下来,我伸手去抓住了他的拳头,用力一掰,他那粗壮的手腕直接被我给掰脱臼了。
保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我脚下一踢,踢中了他的膝盖,他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我冷笑道,“打不过我你也不用跪下求饶啊,男儿膝下有黄金。” 兽血沸
保镖脸上的表情都扭曲在一起了,一只手被我扣住脉门不能动,另一只手脱臼,他咬牙切齿的说,“我草泥马的。”
“嘴巴太臭了,我帮你洗洗。”我说着,另一只手啪啪啪的就甩了他好几耳光,打得他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脸更是一下子就肿了起来,我这几巴掌煽得一点都不清,估计耳朵都能给他打聋。
保镖直接软了下去,那个中年男子脸色一变,站了起来说,“你是何方神圣,敢动我的人。”
我不客气的说,“你他妈的管我是谁,快点滚蛋,否则老子一脚踹你出去。”中年男子脸色阴沉,眼神中有着压抑的怒火和杀气,他也知道自己讨不了好,甚至都不管他的保镖了,只留下一句狠话说,“小子,你有种,真有种。”
这家伙灰溜溜的走了,诊所里的病人都竖起了大拇指说,“小伙子,真厉害啊。”
我对杨医生抖了一下眉毛,杨医生根本不搭理我,直接叫下一个。我自讨没趣,退到了旁边坐下,让白景奇把这个保镖给扔出去。
我和白景奇一直在诊所等到了晚上,杨医生看完了最后一个病人,我走过去说,“杨医生,能不能赏脸晚上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