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阿仙哥的打赏,正是朋友们的支持,才让鱼头有动力走到现在,谢谢。)
就在陈康健他们正在逐步推进的时候,葛立夫他们也开始准备收割。
战斗刚开始那会,德军第二道防线没有丝毫动静,随着剧烈的爆炸声和激烈的枪声响起,第二道防线影影憧憧的有人影出现。
初始是由三五名工兵摸样的士兵出来检查线路,这哪能查的过来,德国人把电话线埋在地下,不可能一点一点的抛开。然后又有传令兵步行前往第一道防线,看样子是要确定下情况。
葛立夫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这个,前后三批传令兵一共7个人,全部被葛立夫他们的冷枪打倒。
还好枪口上蒙着布,枪口焰并不明显,否则葛立夫他们肯定已经被发现。
第三批传令兵被打倒之后,第二道防线上的德国人开始集合,他们是要直接增援了。第一道防线上的枪声和爆炸声已经开始变得沉闷,这说明战斗已经向坑道内部开始转移,再不增援,第一道防线上的德国人将会全军覆没。
增援的德军大概有一个营左右,虽然是临时增援,德国人还是服装整齐,枪械齐备,表现出良好的个人素质。
德国人并没有因为传令兵的接连死亡而呈搜索状态前进,而是用快速行军的方式直接向第一道防线增援。
德国人沿着交通壕快速列队前行,交通壕的位置刚好在葛立夫他们的潜伏位置前面。徐盛和成飞鸣在交通壕里安装了大量的地雷和爆破装置,就等着德国人入罄。
德国人的单兵素质还是相当优秀的,他们的前进速度很快,很快就来到交通壕中部,这里已经是雷区。
轰……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声震四野,第一枚地雷炸飞了三名德国人,更多的手榴弹被触发了激发装置,连环爆炸持续响起。
这居然是个连环雷。
德国士兵虽然无畏,但是也不愿意送死,现在可没有工兵前出排雷,德国士兵被连续的爆炸骇得不敢前进,无论军官们如何催促,士兵们都不敢用身体去排雷。
前面的交通壕已经垮塌了一半,三十多名士兵在刚才的爆炸中丧生,只有四五个人被炸伤。从伤亡比例上,能看出雷区的密度是多么丧心病狂,进入雷区几乎就是九死一生。
军官们无奈,把士兵们从交通壕中赶出来,在地面上列队前进。
这正好方便了葛立夫他们。
葛立夫他们携带有大量的刘易斯机枪,这些机枪都使用47发弹鼓,能提供源源不绝的杀伤力。
就在成飞鸣和徐盛埋地雷的时候,葛立夫设置了一个简易阵地,正好卡在德军第一道防线和第二道防线之间,阵地的左翼和右翼都各有八挺刘易斯机枪。
葛立夫准备使用德国人发明的交叉火力回敬德国人。
对此,德国人并没有防备,德国人的思维已经僵化。在德国人的概念中,法国人从来不会使用迂回这种战术。
也怪不得德国人,索姆河战役发生的范围,长度只有30公里左右。如果双方参加战斗的军队只有一个团,那么有足够的空间可以迂回。但现在双方参加战斗的部队已经超过200万人,平均每一公里长的地方就有超过七万人在对峙。这种密度,已经失去了迂回的空间。
在德国人看来,想要迂回,除非法国人能挖地道绕到德国人后方,否则,小规模的迂回只会起到骚扰作用,没有任何决定性价值。
德国人肯定想不到,第六团主持迂回的胡听风,家传的手艺就是打洞。
第一道防线的爆炸声和射击声越来越弱,这表明战斗已经深入坑道,德军指挥官心急如焚,命令部队从地面快速前进。
前线的弟兄们需要帮助!
未几,德国人进入葛立夫伏击阵地的火力范围。
“嗒嗒……”葛立夫不善言辞,他用猛烈的射击下达作战命令。
“嗒嗒嗒嗒……”
最少20挺刘易斯机枪同时疯狂咆哮,喷出的火舌在阵地前组成一排火扇,一闪一逝的就像是毒蛇口中的舌头,肆意收割德国人的生命。
这一刻,生命总是脆弱的。
葛立夫在阵地中线,他的准星里套着一列最少六名德国人。枪声响起的时候,葛立夫只感觉到抵在肩部的枪托有些微震动,致命的子弹已经从枪膛里喷涌而出。
虽然还是夜里,但在雪地的映射下,能见度还算不错。
葛立夫能清楚的看到德国人胸前爆起的血雾,笔挺的军装被子弹撕成布条,碎肉和骨头茬子伴随着血雾炸开,头盔、水壶、子弹、甚至手榴弹,只要是弹链扫过,所有的东西都被打的四散乱飞,就像是德国士兵们一样。
当葛立夫开枪的时候,很多德国士兵们心中只闪过一个“敌袭”的念头,口中还没有喊出来,就被随之而来的金属风暴打成残念。很多人顺势趴下,利用同伴的尸体作为掩体准备回击,更多人四散而逃,想跳进交通壕躲避弹雨。
轰轰轰……
交通壕里不断传出爆炸声,这里现在不是庇护所,而是死亡谷。
德国指挥官也趴在地上,他仔细观察葛立夫他们的阵地后,喊来传令兵,想组织部队反击。没想到就在传令兵刚刚爬过来的时候,两发子弹飞过来,指挥官和传令兵双双阵亡。
第六团中最不缺的就是精确射手,手、眼、身早就在长期的训练中协调如一的武人,想要练习枪法实在是简单,“三点一线”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