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恶，极恶……”我很是违心的说。
这么说的目的也只有一个，我想看看是不是如东哥所言?——只要我“贱”，王总就会越喜欢我？
王总听后，整个人的表情就微微的滞住了。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开始皱起了眉毛，“徽因？你怎么会选择恶呢……”
我当时心头就一紧。
是啊……王总早已经把我摸的透透的了！虽然是在给我洗脑，但是他是知道我的心性的？
赶紧解释说：“因为，我感觉你就是想让我往那个方向靠拢的。所以，我选择恶。”
他听后表情略微的舒缓了。笑笑说：“那就好！你说的对，我是要让你往那个方向发展。不过，我还没有让你心服口服。”
“我，我挺佩服你的。”我奉承说。心里却是在犹豫如何退离极恶的深渊。
“我一直以来都在做着极善的事情！我把我的产业技术不断的推到最极端的善！最高的顶端！我拥有无数的专利！我将‘极善’演绎的淋漓尽致！所以，我才有了成功！但是，现在不一样……做的事不一样了。徽因，仔细听清楚，我们现在跟何总合作就是开始往黑上发展，在这条道儿上，你就需要发展极恶！你必须要把‘极恶’展现的淋漓尽致，否则，你是会被淘汰的！”
“……”我看着他，一脸“认真”。
“所以，你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你很清楚所有事情该怎么做，但是就是无法让自己走上这条道儿。”
道儿？
我越听越像是脏臭的泥潭。他是真准备将我这条泥鳅扔进去了……
“王总，如果我走上那条道儿，我会获得什么？或者，我会失去什么？”我问。
“你会成为一个偶像，一个现实生活中让别人仰望你的人。钱自然不必说，钱只是你能力的附属品而已。而你失去的，只是那些虚无的、毫无意义的——‘别人的目光’。”
别人的目光，指的是那些不屑吗？或者，那些骂声？那我自己良心的谴责呢！？
“不过，当你成功之后，你会发现那些目光，都会改变！当你达到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的时候，他们只会仰望你！世人就是那么的愚昧和俗气，这个世界也是一样的愚昧和无知，所有的人，都只佩服一种人，那就是佼佼者，就是强者！”
……
当他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后面一系列的洗脑，我都没有听进去。
我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曾经小学的时候。
当我被一帮人数落成小婊子、小妓女的那段时光，那时候，很多人的目光都是那么的恶毒和鄙视。但是，当我考到第一名的时候，当我达到他们达不到的高度时，他们都闭嘴了。
而此刻，王总的思想和“教育”，则变成了一个更为巨大，也更为高层次的境界。
只是，我，依旧不敢尝试……
想想当年，李兰香就是催促我往‘极善’上发展，我才有了后来的蜕变。
而今，王总却要将我推下极恶的深渊。
可是我该怎么拒绝他？拒绝他的后果是什么？今天中午就要试营业了！他就是要选在这个时间段告诉我他所有的心里话！
如果我告诉他我不干，他没有第二个可以换的人……
可是，如果我干！那么我……我的人生会不会陷入一片极度的黑暗之中！
要知道，夜总会只是一个开始；盛世人间，只是一个“门口”；当我踏进去之后，那一切都将变得匪夷所思！
“差不多到点了。咱们该过去准备一下了。放礼炮之前，咱们还要好好的跟何总他们谈谈的！走！”王总喊着说。
……
和王总去盛世人间的路上，车内的我心思慌乱。
“徽因，今天你就是盛世人间的女主人。告诉你，有我在你背后，你要放开了去干……”
“我……”话没说完我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肖亮，但是响了几下后便又挂断了。放下手机看着我越来越不懂的王总问：“王总，外界都说我是你的情人，我…我想问，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你的情人？”
“我告诉过你，永远不要在意他们的目光。”
“我问的是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情人？下属？还是别的什么？”我很认真很认真的问。
“我说过，我喜欢你，我在乎你，但是我有家室，所以我从来没有将你当做我的情人。如果说，我内心里把你放在什么位置的话，就需要看看你在盛世人间做到什么程度了。”
“你意思是，您还没有确定好我的位置？”
“对，我需要盛世人间来证明我所思所想的准确性。好了，到了，好好表现！我，相信你……徽因，如果你能成功，那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最重要的女人……
呵，这位置，真重！
……
下车后，就看见了魏顾海跟何百合并肩的站在大厅门口。
见我们过来的时候，魏顾海很是客气的走下台阶，迎过来握手说：“王总好，何总他们已经在四楼的会议室等着您了。”
“哦，好！来……徽因。”王总说着，转过身向我伸出了手。
我缓缓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走过魏顾海身旁的时候，魏顾海的眼睛凉凉的。
何总的脸上整日都挂着笑，仿佛一直都活在天堂那般，“哈哈！王总！我们的合作，今天是迈出了一大步啊！哈哈！”
“是啊！期盼已久……哈哈。走，进去聊。”王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