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换上那副面孔对陈华甜甜喊哥哥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所觉悟了，虽然说我一辈子都不想出台，但就像妈咪说的一样，已经被破了身的小姐坐台是不值钱的，更何况坐台小姐本来就是为了出台那一天得到高回报，
胡友良将我破身，这种回报妈咪已经收到了，
陈华没有告诉我要去哪里，他只是开着跑车将我带到了海边，我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有钱任性，陈华无视海边禁止通行的警告牌，直接闯了过去，将跑车开到海边的一处砂石厂旁边，
他将汽车的火给熄灭掉，深吸好几口气，像是缺氧的野兽，陈华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知道这种目光对我来说是什么意思，我乖巧地朝后座走，陈华也跟在我的身后，有时候我会在想，女人的身子对于男人来说到底有什么吸引力，值得他们这么忘乎所以的想要追求，想要得到，
如果不是因为燕姐，我就算是跟着陈华出来也不会将身子交给他，但就是因为看见燕姐对于金钱的执着，在她的身上我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我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
“在我之前，你还有几个男人，”这个问题好像是所有男人都关心的问题，我不知道这个问题问出来有什么意义，难道说我准确的说出有几个还有奖励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两个，”
陈华很敏感，他咬着我的耳朵，明显感觉到我刚才说话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为什么要考虑，”
“因为那两个男人都不是我自愿给的，”这句话是我的真心话，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些伤心，
陈华在我耳边笑了起来，“那我呢，你是自愿给我的吗，”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陈华的手已经游走进我的内衣了，他戏谑地笑了一声，“如果你是自愿给我的话，那这一次我就不给你钱了，”
我的心一痛，咬了咬嘴唇，偏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对啊，自己到底是在心痛什么呢，如果自己是真的自愿给陈华的话，还收什么钱，
不过又有一些不对，如果我不是为了钱的话，又干嘛和这个男人出来兜风，干嘛要像现在这样被他给压在身下，仅仅是因为见了两面，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有些荒唐，好像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陈华感觉得到我的情绪越来越冷，女人就是这样，想要让她们热起来本来就很难，要是在说一些让她们垂头丧气的话，冷下去就更快，那些小电影里面男人长帅一点，只需要摸女人一把就能够让女人高潮的事情，在我们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陈华并不介意我的状态，事实上就像他说的一样，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姐而已，还好意思谈什么自愿不自愿，
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将自己交给一个男人，莫名的，我的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自己终于成为出台小姐了而感到可悲，还是为自己的命运感到可悲
不过陈华不管这么多，和所有的男人一样，他看见女人在他的欺负下痛苦，流泪，委屈，他就特别有成就感，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去主动抱着陈华，但身体不受控制地，本能地还是抱住了他，不知道陈华在我的身上折腾了多久，
陈华一边扣着自己身上的纽扣，嘴里还叼着一支烟，他站在车外，海风吹在他的脸上，光是看着我就觉得十分惬意，
有时候我也会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公平，为什么世界要区分男人和女人，而女人永远都是被男人欺负的对象，如果没有男人，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委屈的女人，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家庭悲剧，
如果没有男人我陈然就算走不出那座大山，也会在村子里无忧无虑地长大，成为一个放牛娃，或者自己去开一块田，就守着一亩三分田过日子，
想着想着，我又想起了在高粱地里被强暴的那个女人，我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双手攥起拳头，死死地盯着陈华，想着怎么将眼前的这个男人给杀死，不因为其他，就因为陈华的脸和那些我憎恨了一辈子的男人的脸重合了起来，
“陈然，”
一声轻呼让我回过神来，陈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站在车外，而是将整个身子探到车里，他仔细地看着我，“你刚才在想什么，为什么眼睛那么红，”
“没……没有……”
虽然知道陈华不会读心术，但我还是想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畏畏缩缩地不敢看着他的眼睛说话，陈华轻笑一声，“你在恨我，”
我沉默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陈华，我的确是在恨他，但好像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是因为其他男人的错误在恨他，而且恨地更狠，
陈华掏出一叠钱拍了拍我的脸，“你不用恨我，之前说不给你钱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你是小姐，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我也不是因为爱你，仅仅是因为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无论是陈华手中的钱还是他说的话，都让我的心一痛，长得很像他认识的一个人吗，
我凄惨的一笑，果然还是让自己遇到了夜场中最容易遇到的事情，很多人来夜场寻欢，或者说包养某一个小姐并不是因为这个小姐真的很好，往往只是因为这个小姐长得像自己喜欢的人，或者长得像自己以前一直想得到，但却又得不到的人，
我还记得妈咪以前和我说，她的手下曾经就有一个小姐，是客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