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推开门的瞬间,正好看见冷姑娘从鸡身上切了一块带着骨头的肉放入了嘴里,开始咀嚼了起来,
带血的骨肉被冷姑娘咀嚼着,听着那声音,我感觉冷姑娘的牙?就好似粉碎机,
“鸡没死,”
大春也被面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下一刻,他说出了一句让我更加惊惧的话,
我仔细看了一眼那只鸡,就如同大春说的,鸡确实没死,那只鸡好似被施展了定身法,老实的趴在地上,那对眼睛安静的瞪着我们,好似根本感觉不到痛苦,
冷姑娘只是抬头扫了我们一眼,便继续用餐,锋利的刀子,在鸡身上划过,再次切割下一块肉,银色的叉子叉好肉,放入嘴中,一点一点的咀嚼起来,那种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暗红色的鸡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配着那张清冷的面孔,更加冷厉,
“妈的,”
我受不了这种场景,特别是冷姑娘的表情,就好似在享用一道美味的大餐,
她脸上的那种陶醉,那种舒心,根本不是装出来的,她就是喜欢活吃生肉,喜欢那种鲜血的味道,
我现在明白三胞胎兄弟踟蹰不前了,按理说鸡是黄皮子最喜欢的食物,但是这种吃法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
我咬了咬牙,还是走了进去,我要弄明白,这个冷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天的接触,这个冷姑娘人虽然冷漠,虽然有点不近人情,但是在她的身上,我没闻道一丝阴魂的味道,更没闻到一丝的血腥味,闻到的只有草木的清香,
我实在有点无法接受,冷姑娘变成这个样子,
打开灯,屋里面顿时亮了起来,冷姑娘完全展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中,
相比于白天,她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睡觉前,她的头发是顺直的,根本没有一丝装饰,但是现在,她的头发盘了起来,上面还插了一根簪子,
还有那张脸,冷姑娘一直是素颜的,但是现在,后接的睫毛,漆黑的眼影,还有腮红,在加上嘴唇上那不知道是血还是涂的口红,她好似变了一个人,
最明显的还是那一身红裙,白天和黑爷,一个是清冷的白莲花,一个是娇艳的牡丹花,完全是两个风格,
“你到底是谁,”
我阴着脸,沉声问道,
冷姑娘根本没理我,自顾自的切下一块肉,将肉放入嘴中咀嚼,咽下后,伸出舌头将唇边的鲜血吮吸干净,满足的吐出一口气,看向我们的目光中,也出现了一抹奇怪的光彩,
她站起来,嘴角挂上了一丝媚笑,红裙很长,但是依旧露出了一截小腿,还有一双白皙的小脚,十片脚趾甲都涂成了猩红色,
我无从判断,她到底是用血,还是用指甲油涂的指甲,
“难道我很可怕吗,”
她走到我的身前,伸出手搭在我的胸前,嘴也凑了过来,轻轻吐出一口气,
“你到底是谁,”
我一把抓住她伸过来的手,眯着眼望着面前的这个女人问道,
“我是冷姑娘啊,白天的时候不时告诉过你了吗,”
她完全不在意被我抓住的手,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妖艳的红唇嘟起,吐出了一口带着血腥味的香气,
“妈的,和我们玩猫腻啊,”
大春怒了,一巴掌就向着冷姑娘的脸蛋扇来,
这是大春的风格,最近一段时间,他都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行事方法,而且这种方法也一只能够带来奇效,
如果冷姑娘被附体了,这一巴掌,肯定能够帮助她清醒过来,
我现在也多少有些醒悟过来,刚刚那个旗袍女的醒神鞭,很可能就是奔着冷姑娘来的,
那一声声清脆的鞭响声,将冷姑娘身体中的东西逼了出来,不过我还有些不确定,
这几天我手上的伤口就没好过,抓住冷姑娘两手的时候,我已经将伤口弄破,血沾在她的手上,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反应,
如果冷姑娘是阴魂附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起码她要有一丝反应,
最重要的是金子没有反应,直到现在,金子还是认为,冷姑娘是完完全全的一个人,而不是什么阴魂附体,更不是什么行尸之类的东西,身上更没有蛊物,
大春的巴掌也在这时扇到,冷姑娘向后一仰,来了一招铁板桥,整个人折叠成了九十度,红裙一下子贴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完美的形态展露在我们的面前,
“呵呵,这样打人家,是想要试探人家有没有料吗,”
下一刻,冷姑娘猛地弹回,一下子冲入我的怀里,在我的耳边轻声道,
我越发肯定,这个人肯定不是冷姑娘,这和白天完全就是两个人,
“你到底是谁,”
我使劲一提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放倒在小炕上,
大春也过来压住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拘禁在炕上,石榴姐拿出一根银针,过来对着她的印堂刺了下去,
现在即便是问她,她也不可能说,现在正好快刀斩乱麻,也试试看,她身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
银针还没刺到,冷姑娘一张嘴,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嘶嚎,我脑子被震得嗡的一下子,手下意识的一松,向后踉跄了一步,
大春和石榴姐没比我好到哪去,全都被那叫声冲的踉跄向后退,这一嗓子,真是太猛了,
将我们逼退,冷姑娘也有些愣神,僵在了那里,眼神变得僵硬起来,
“妈的,震死我了,”
大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