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什么人了吗?”声音冷的叫人心寒,但这声音却是我所期盼的。
我不知道躺在那里,但很舒服,而且他就那样握着我的手,不打算放开。温暖而安心,真好。
“还没有招,是两个硬骨头。”回答的人有些为难,虽然知道这个答案不会让人满意,但耿还是耿直的回答了。
“查,就是扒了一层皮,也要把幕后人给我挖出来。打我的主意无所谓,动小琦就得死!”
我心里很暖,努力的回应了他,拉住了他的手。
这样的举动让顾长风有些出动,惊喜的拉着转过身来询问我:“小琦!”
我很没有力气,但还是尽可能的给了他一个微笑,紧绷的心在得知自己安全了,放松的终于彻底的昏了过去。
这一睡我也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每天都有人来看望我,有阿佳,有琳达,还有童少天,但守着我的人始终都是他。每天他都会和我说话,拉着我的手,陪在我身边。
彻底的清醒过来,其实是因为口干舌燥,口渴渴醒的。
想要坐起身,却发觉手被人紧紧地攥着,只能借助另一只胳膊支撑的做起来。
看到疲惫那身影,就趴在我身边睡得很沉很熟。长长的睫毛,熟睡中紧锁的眉头,睡得很是不安的样子。
抚摸着他的睡颜,我笑了,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他攥的好紧,哪怕熟睡着,他也不打算放开。
这令我有些无奈,但不忍叫醒他,只能试探的一点点的慢慢来,心下说:松开吧!我只是想喝水啊!又不跑!
他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在下一秒眉头微皱,动了动睫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璀璨深邃的黑眸睁开的那一刻,与我四目相对。现实一愣,随机他绽开了笑颜,珍惜的抱住了我,“醒了?”
“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地休息吗?”我也抱住了他,有些担忧的问。最恐惧的那一刻,真的好希望他能够出现,迷糊间醒来听到他的声音,我就那样安心的睡了。因为我知道他会守着我们母子,不会再有事情发生了。
“我第一次这样害怕,真正的明白失去的无助和恐惧。”顾长风很自责的在我耳畔不断地道歉,不让我推开他,就那样抱着我,什么疲惫什么劳累,这一刻,在他面前都变得不值一提了。
“我有点饿了,还有些口渴,我昏睡了多久?”等他终于不再那么激动,我才慢慢地推开了他,笑着摸着肚子说。
“没多久,你太累了,睡了一天而已。想吃什么?我让别人给去买。”
“都可以,现在不那么挑食了。”我笑了,过了孕吐反应的那段暗无天日的反长期,现在的我什么都能吃。
顾长风打了个电话给手下,又让人喊来了医生,让医生帮我做了个简单的检查。
医生说只是惊吓过度,我吸入体内的迷香稍稍的乱了我的神志。但对孩子并没有影响,胎心平稳,很有力量很有活力的小家伙。
我最在意的还是孩子,如今知道孩子没事,我也算稍稍的松了口气。
当天晚上确定一切指标都正常了,顾长风才放心的带我出院。
出院后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再带我见过任何人,也没有允许任何人见我。工作的重心就只有公司和家里,推掉了一切的商业活动,有时间就会尽可能地陪我。
我想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瞧着他每天忙里忙外,很是疲惫的样子,也就没有再多问。
他不在时吉娜就会对我寸步不离,这一次真的是寸步不离,她也是怕了。
闲来无事,我拉着她的手坐下,不好问顾长风,问吉娜也是一样:“能不能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
“是我的错,我不该大意的。险些害了你被人带走,那迷香对普通人好像没有什么作用,不过孕妇闻到就会有短暂很深无力,意识模糊的怪异情况发生。幸好当时把守的严实没有给他们逃跑的机会,顾总又及时的通过定位仪找到了你。”吉娜后怕的拉着我的手,也很是自责的说:“如果你真的有什么闪失,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城爸爸了。”
“你说长风是通过定位仪器找到的我?怎么找到的?可我的身上并没有这样的东西啊?”细细想来,那天我被带走,手机当时是放在了沙发上的,想不通顾长风是怎么找到我的。
吉娜拉起我的右手,指着我中指上的戒指说:“这个啊!听说你失踪了,顾总立即让琳达少爷封了进的塞查。还把又来定位的仪器和电脑连接,他说为了你的安全在这枚特制的戒指上做了点小手脚。锁定了你的位置,当时就立即派人去那个范围搜索,果然就找到了两个打扮成服务生的男人推着整理箱,你就被他们藏在那里面。”
我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笑了出来。难怪他在给我戴上戒指之后那般千叮万嘱,竟然是有这样的用意在其中。
“那,带走我的那两个男人是谁的人,查出来了吗?”
吉娜摇头,苦恼的叹了声,“别提了,抓住了之后,什么刑都在他们身上用了一遍,可这回是个硬茬,那两个家伙就是抵死不招。顾总那里也在闹心呢!”
会是谁呢?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抓我要挟大家?不知道这其中隐藏的深意是什么?
就这样又是一个礼拜过去了,那天,我得到了一个令人高兴的好消息,父亲果然安排好一切回来了。
我和顾长风开车赶到机场刚好赶上接机,琳达和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