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狂奔,不知道是不是出现幻听,总感觉有人在追我。
可能被人追过的都知道,只要是一点风吹草动,或者看到别人的目光,身后的一点动静都会觉得是追赶自己的人。
我现在也是这个感觉,全身仿佛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一个劲的向前狂冲。
但奥特曼的能源也会用完,钢铁侠的飞行器也会用光电池,魔法少女的扎克拉也会到耗尽的一天。
在我冲进一栋老式居民楼的那一刻。我的双脚像是灌了铅,走一步都的累得不行,看到周围没有人,我把脚上的高跟鞋给脱掉,甩在了垃圾桶里,也把低胸衣服,小皮裙全都脱掉。
在今晚来之前,我早就在低胸的衣服里,还特意的买了一条黑色亮皮裹胸,现在这天气不冷不热的。就算是只穿着裹胸,也不会被人怀疑,而我的皮短裙里也一样穿着一条四角的皮裤。
就算是这样被人看到最多会认为我是一个生活不点检,作风火辣的小姐罢了。
这栋居民楼不是很高,只有8楼。可是我从一楼一步步的爬上去只爬到4楼就累的不行,到最后我干脆是手脚并用的爬上八楼的,人受到威胁的时候潜意识里会认为最高的地方会最安全,而且这种老式居民楼还会有楼顶的,杂物肯定很多,我可以躲起来。
等到我爬上八楼的那一刻,我累的毫无形象的睡在地板上,和狗一样吐舌舌头哈哈的吐着热气,胸部剧烈的上下起伏,那颗跳动不已的心脏视乎要从我嘴巴里跳出来。
等到我缓了口气用去去推身旁通向楼顶的大铁门,却悲剧的发现根本推不动,我掏出手机一看,这大铁门竟然被锁着了,上边挂着一把铜锁,不管我怎么推,都纹丝不动,那沉重的大锁头像是一个看戏的小丑,在无声的嘲笑着我的无能。
我蹲坐在地板上,眼睛时不时的看着楼下,虽然楼下一片漆黑,只有时不时的呼噜声和电视机声音传进耳朵里,可我总是不放心,总觉得有人会上来。
等了半个小时,别说人了,就连一个鬼影子也没有出现。
可我不敢出去,也不能出去。再有一个就是我的腿很麻,刚才穿着高跟鞋一个劲的狂奔,虽然当时感觉不到痛。
可休息了半天我才发现两条腿根本不属于我了,动一下钻心的疼,而且脚后跟还有脚面都已经磨出了血印。
我就算能走。可是能走多久?这个小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一被撞到我就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掏出手机我却不知道给给谁打电话,在这个观唐县我只认识林焕和小白,还有
林焕给他打电话肯定是不行的了,他现在都是跑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难不成要他瘸着一只腿挂着输液瓶来救我?
小白一个女人,看起来比我还胆小,不然也不会找我结盟,就算她来了,碰到什么突发事件她又能怎么样?说不定还连累她,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来了观唐县之后,我总感觉小白有些不一样,做事神神秘秘的。
虽然她帮了我很多,包括我不去见何总的时候都是她代替我去的,可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我又说不出来。
而最后一个就是江圣元了!
这两天我都尽量的避免想到这个名字,怕会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可怕的事情。
看着手机屏幕里江圣元的名字,我犹豫了许久,才重重的按下了拨号键。
我的呼吸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手心里也出了细细的汗珠。
“喂。”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连话也不会说了。
“秋雨”江圣元先开了腔,不过也紧紧的叫了我的名字,这不像是平时的他,如果平时他看到我的电话会兴奋的不成样子,可现在
估计是前两天所发生的事情吧。
“嗯。”我用蚊子般的声音嗯了一声。
“你还好吗?”他像是叙旧一样的问,他的声音听在耳边仿佛像是一只被卡主了喉咙的鸭子,很沙哑。
而我,因为仿佛忘记了此时危险的处境,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很可笑。
“那天晚上是是你吗?”我鼓起了勇气,问出了这个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沉默,电话里传来死一般的基金,他久久都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吭声。就这样紧紧的握着手机,听着从电话里传来的呼吸声。
他的呼吸声在我闻着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变得有些混乱和急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有短短几秒,或许是一炷香。一盏茶的时间,他开口了,声音有些哽咽和沧桑,“是我!”
我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
“对不起!”
我不知道江圣元为什么会对我说这句话,是出于什么心态说的这句话,是内疚吗?还是
“那晚为什么就这样走了。”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是心却疼的无以加复。
“因为”他只说了两个字就没有在说下去,可能是和我想的那样,他不好意思或者说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吧。
我苦笑两声,“你能过来一躺吗?”
“什么?”他显得很吃惊,“秋雨你”
“我出了点意外。”我无力的靠在墙壁上,手有些拿不稳电话。
这一下江圣元的声音猛地变大了许多,还有些刺耳,他很紧张问我这么了,在哪里出了什么事。
我没给他说出了什么事,只是说有人在追我,让他过来一趟。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