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我们四个人一起去上班,可我刚换好上班穿的制服,中途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拦我的人是林珣,我第一次来着上班的时候她还只是个普通员工,可短短几天却成了我们的领班,有人说她是上了老总的**,具体是什么我也懒得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道路,我也没有资格去多做评价。
林珣拦住我说有人要见我,我问她是谁,她说是经理,昨天看到我们这里闹事,想问问情况,不然出了什么事情酒吧一概不负责。
我心想也是,昨天毕竟在酒吧闹了那么大的事情,还是因我而起,我不去解释一下也说不过去。
可是刚跟着她走到****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站在那里的不是经理,而是2个没见过的男人,从穿着短袖的胳膊处露出一大截纹身,看起来不像是好人。
“林珣,这是......”
我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短头发的男人直接用手捂住我的嘴。我吓得想叫出声,可那手捂得死死的,我慌乱的对着林珣一个劲的眨眼睛,她却扭过头装作没看到,转身离开。
这一刻我知道自己被她阴了,至于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就不知道了。我和她根本就没有仇恨!也不认识这2个男人。
我拼了命的挣扎,可是那短发男害怕我叫,直接一拳头狠狠的打在我的肚子上,胃里一阵翻滚,疼的我身子瘫软了下来,脸也痛苦的扭曲着。
短发男看都没看我也一眼,像是拖死狗一般把我拖出****,我想用手去抓门栏,可另一个长发的家伙却一脚踩在我的手上,疼得我只得松开手。
刚才那一拳头打的我肚子还隐隐作痛,我撕扯嗓子喊,可嘴巴被捂住除了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之外跟没没啥效果,在加上外边太嘈杂,根本就没有人听不到我的声音。
在我慌神之际,一道紧急刹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扭着脖子看去,见到一辆银色的面包车停在****的小道上,从车上下来走下来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张毛巾对着我的脸悟了过来。
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不到几秒钟我只感觉脑子很混乱,眼皮也越来越重。在陷入昏迷之际,我的余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我努力的想看清楚,可眼皮却无力的垂了下来......
我是被冻醒的,刚睁开眼睛就发现面前出现了一张面孔,吓得我浑身一哆嗦,是之前那个捂住我嘴巴的短发男,他手里正提着一个空水桶望着我冷笑。
我下意识的拔腿想跑才发现自己被人用麻绳捆住双手双脚,像是困猪仔一样丢在地上。全身上下湿漉漉的寒冷刺骨,好在的是我的衣服还算是整齐,看来昏迷的这一段时间并没被人侵犯。
我快速的扫描了一眼周围,发现我好像是在一个破旧的仓库,周围堆满了兰香子,除了一道黑漆漆的大铁门,墙壁上就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一盏老式的吊灯悬挂在半空中一摇一晃的,四周显得很是阴森。
而除了短发男之外,在我几米处坐着一个长头发的男人,正是刚才一脚踩在我手上的家伙,到现在我都感觉到手指骨隐隐作痛,而用毛巾捂着我嘴巴的家伙却不在这里。
在这种见昏暗的地方,还有两个邪恶的家伙盯着我,我的全身一阵阵冒着凉气,头皮发麻,身体逐渐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在也不敢凝视黑暗。
“**,乖一点,不然你懂的!”那短发男把水桶碰的一声丢在地板上,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脸。我吓得一个劲的甩头,他却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嘴被臭烘烘的抹布堵着,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眼睛瞪他,一个劲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说话。
“阿杰,这娘们想说话!”短发男朝着正在把玩的长头发家伙问道。
“给她松绑,反正她也跑不掉!”叫做阿杰的家伙懒洋洋的看了我一眼,那阴狠的眼神看的我浑身自冒冷汗,像是被一条毒蛇给死死的盯着。
“阿杰,拿掉抹布就行了......”
“我说老狗,你当我的话是放屁吗?松绑!”阿杰好像很不乐意见到别人反驳他,声音有些低沉,“要是让她一个女人能在我们两面前跑掉,我们还用混什么!”
我极度的怀疑老狗是因为被阿杰骂,把怒气都撒在我的身上。在给我松绑的时候用居然用手一个劲的掐着我的肉,还故意说着什么这个结打的太紧了。
在拿出我嘴巴上的抹布时还捏着我的下巴的恶狠狠的警告我,要是我敢大叫就宰了我。
嘴巴的臭抹布被拿开,我大口大口的吸着清新的空气,脑子那昏昏沉沉的感觉也少了许多。
我没有大叫,我知道自己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用,说不定还会换来一阵拳打脚踢。现在要搞清楚的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绑架?我摇头,这不可能,谁会绑架一个服务员?
抱着双腿把身体卷缩起来靠在墙上,脑子乱的一团糟。
从林珣骗我到****,在到老狗和阿杰把我迷晕这一切看起来都是有计划的。问题是我没有得罪过林珣啊,就连平时说话都不会超过三句,这两个人我更加没见过。
而刚才昏迷之前慌乱中撇到哪熟悉的人影是谁,我现在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头疼的都快炸了。
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我都消失了那么久,车辰熙他们知道了吗?
要是知道了我突然消失会不会担心死了,而这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