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是不是做恶梦了,她点点头,说,如果你和霍良云一样死了,我会和黄胖子一样吗?我抚摸着她的头,说,傻丫头。
她看着我,说,我不傻,就算傻,也是为你。
我看着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控制不住想吻她的冲动,当嘴唇接触的那一瞬间,仿若触电一般,我缠绕着她,而她热烈的回应着我,我不自觉的开始脱她的衣服,她的睡衣很容易就脱掉了,可是当我碰触到她的腰肢的时候,她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任我如何用力都摆脱不了。
我知道她还不能接受,我不会强求,拿起被子给她盖好,她紧紧咬着唇,我正准备回自己房间,她却从身后抱住了我,你能留下陪我睡吗?就抱着就好。
我其实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她吃了,她非要挽留,我就留了下来,她抱着我,我抱着她,仿若在诠释最纯净的爱情。
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她咬着唇,快要渗出血来。
我没有回答,只是在她额头深深一吻,作为回应。
木兰似乎明白了我,终于笑了起来,把一只腿放在了我身上,不料碰触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她立刻把腿缩了回去,我脸都红了,她伸出手指,在我额头画着圈,我只感觉一阵清凉入体,身上的火热感渐渐消失,我把她的腿抱起放在自己身上,以证明我的清白。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木兰居然已经起床了,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看到木兰竟然在厨房做早餐,我在她身后偷偷环着腰抱过去,我本以为她不会反抗,没想到她抓住我一只手,绕了一圈,直接把我的胳膊背到了身后,我哪知道她变化这么大,本来想说昨晚还怎么样,今天就翻脸了,却听她说道,昨晚就梦到你居心不良,没想到今早你就对我下手,臭流氓!
等一下,昨晚,做梦?她怎么会把昨晚当成是做梦呢?我心里有些忐忑,她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只是以为那是个梦呢?
这个问题缠绕了我很久,仅次于我胳膊被她拧断的疼痛,我曾无数次想过自己打石膏的情形,每一次都是因为英雄救美受的伤,可惜现实却是被当做“流氓”,我不得不承认现实总是对人最大的打击。
那一晚就像是一个梦,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只是事务所开始忙了起来,木兰要经常出门,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那些人自己吓自己,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惹是生非的鬼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