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我身体里的蛊毒清除的差不多了,我打算回家一躺。
这是早就计划好的,我已经一年多没有回过家了。我家住在石庄市的山区,那里属于山地,不适合种植,所以那里的农民都比较贫困,后来很多人开始做养殖业,我爸也踏入那行,养起了鸡。
我比较喜欢农村的生活,因为比较无忧无虑,没有城市这么压抑,生活节奏会慢一点,或许条件比城市差很多,但心情总能好得多。
我害怕回家被安排相亲,所以求木兰做一次人物扮演,其实我早和我妈说过了,还发了木兰的照片,只不过一直瞒着她。
木兰欣然同意了,黄胖子再次被留在家里,我和木兰踏上我的回乡之路。
由于要坐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我买了软卧,以前上学的时候从来没买过软卧,实在有点贵,而现在有了钱,也不太在乎那么多,舒服才是第一位的。
我本来打算和木兰在路上边玩边聊,没想到一上车,她盘腿坐在床上就开始修炼,好像老僧入定一般,叫都叫不醒。
我一个人无聊的翻着手机看新闻,突然看到一个新闻,石庄市发生大爆炸,死伤人数无法统计。
我想到了哈市的大爆炸,难道两次爆炸会有联系吗?
我开始查被炸的大楼,最后查到大楼的主人,并不是陈建国,而是一个我从来没听说过的名字,许昌。
我查了他的资料,还很年轻,只有三十多岁,已经拥有上亿的资产,是石庄市近几年才发达的有钱人。
我查了他的履历,此人本来学的是考古,刚开始还加入中国的一个考古学家的队伍,曾经入西南发掘古墓,结果遇到大雨,古墓塌陷,很多人包括那个带头的考古学家都死了,剩下的几人之中就有他。
后来独自创业,一夜暴富,成为多次上石庄市报纸头条的大人物。
我翻来覆去,并没有找到他和陈建国有什么联系,甚至他们的公司都差很多,陈建国主要是房地产,而许昌做的是电子通信,简直天差地别。
唯一可疑的是他的考古经历,然而关于他考古的事情,网上只有简单的几句,似乎都被忽略了。
火车停了,到了津卫,木兰突然睁开眼,说到,好强的波动。
没多久,只听到轰的一声,火车都被震的晃动了一下,就像地震一样,乘客都被吓坏了,乘务长在广播里解释,这并不是地震,只是附近发生了爆炸,爆炸的气流将火车振动了。
爆炸?怎么又爆炸了呢?我又开始在网上查,很快就搜到,这次是津卫的一个大楼发生爆炸,老板叫马上亭,可能已经死于爆炸。
死了?难道这次爆炸并不是老板主谋?还是说三次其实都不是呢?
我心中疑惑越来越多,木兰突然决定要下车,其实我也有这个冲动,于是我们收拾行李,下了火车。
出了火车站,就能看到爆炸的大楼就在对面,现在还黑烟滚滚,消防员和特警很快包围了这里,人群被疏散而去,但这里由于正在火车站对面,人流根本不断,疏散工作特别难。
木兰说要过去看看,我把行李寄存在车站,跟她一起过去。
木兰并没有进警戒线,在外围看着大楼,说,和上次爆炸的味道一样,虽然不知道怎么样造成的爆炸,但肯定不是炸弹。
木兰没有久留,因为我告诉他,石庄市也发生了大爆炸,而且比这个早几个小时。
我们又买了一次车票,准备去石庄市再确认一次,如果三次爆炸属于同一类型的话,那这肯定就是一个组织在搞破坏,我想政 府可能早就调查了,甚至都知道他们,可是却解决不了。
因为爆炸一直在继续。几个小时后,我们快到石庄市的时候,南方市也发生了同样的爆炸,网络上人人都在热议,政 府 无作为一时被推向高氵朝。
对此,政@ 府给出的唯一解释是,这是一次恐怖分子,有组织有计划的军事破坏行动,相信政@ 府会给人 民一个答案,请人民放心。
我看到这句废话,心里还是很纠结,据我所知,国家 相关组织里的人特别多,怎么就阻止不了这些爆炸呢?
短短一天,三次爆炸已经死去了上千人,到处都人心惶惶,然而我再次上网查,却发现任何关于大爆炸的新闻、微博都不见了,这时候封禁这些新闻有用吗?
木兰并不像我一样愤青,依旧坐在床上休息,也不说话,似乎一切和她都无关。
到站了,我们下了车,直奔爆炸案现场。
出租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哥,很健谈,和我们说了很多关于爆炸的事,从里面流传出来的说法是,有个人身上绑着炸弹,进楼里面引爆了炸弹,可能是某伦 功 xie教做的。
我猜这次可能真的误会人家某伦 功了,但并没有和司机说,我怕人家误会我是练这种功的。
我们依旧在远处观看爆炸,这次已经熄灭了火,木兰打开车窗嗅了嗅,没说话。
我让司机开车到长途客车车站,我家还是比较远,做客车到县城需要一个多小时,从县城做公共汽车回家还要一个多小时。
大爆炸我们两个人根本无法插手,对方敢和政 府对着干,也一定是极其强大的组织,我们两个根本无济于事。
接着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我们终于到了家,母亲早就等着我回来呢,尤其看到我带了女孩子回家,高兴的合不拢嘴。
我把木兰介绍给老爸老妈,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