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她,表示说,你问吧。
她这才问道,你怎么来日本了?
我摇摇头,说,秘密。不过肯定不是来捣乱的。
她接着问,那你怎么和黑龙会结仇了呢?
我说,他们误会了,以为我杀了高桥南。
她惊讶到,高桥南也是你杀的?
我纠正,我说了,是他们误会了,我们当时确实想杀了他,可是没想到杀错人了,杀了一个叫江口田一郎的。
鸠山幸子脸色怪异,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怪物。她又问,那矢野俊三是不是你杀的?
我摇摇头,说,我差点被他干掉,不过他最后是被他们自己人开枪打死的。
鸠山幸子补充问道,可是你们怎么会到中华街的餐厅里去了呢,在哪里打架不好,非要在市民如此密集的地区?
我说,感情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鸠山幸子说,我在东京,怎么能把横滨的事都搞清楚?快点说,别反问了。
我慢慢回答,说,死了的那个男人是我的朋友,那个女人是我朋友的恋人,而那个餐厅是那个女人的舅舅开的,黑龙会想抓住我们,就抓住那个女孩来逼迫我们,我们来救人,然后就发生了那样的事,就是这样。
鸠山幸子终于停止了问问题,说到,好吧,大概我知道了,你身体恢复的很好,应该起床出去走走了,出来看看吧,东京的太阳也很美。
什么?这里在东京?
鸠山幸子说,对啊,我把你接到东京来调养的,你整整昏迷了二十天了。
什么?二十天?
我几乎都不敢相信,我竟然昏迷了二十天,那这么久过去了,黄胖子会不会以为我死了呢?高媛媛呢?他们现在怎么样?我脑子里全是问题,可是无人能回答我。
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们俩应该还活着,既然活着,一切都不再是问题,总会相见的。
鸠山幸子拿来一套衣服让我起床,我红着脸说到,幸子小姐,你能回避一下吗?
鸠山幸子笑着说,我在餐厅里抱你出来的时候你就浑身赤裸着,又不是没见过,你怕什么?
虽然她这么说,但还是出门去了,我穿上她拿来的衣服,一件黑色薄款毛衣和一条牛仔长裤,看来过了二十天,天气都变了,居然穿这么厚。
出门去,阳光明媚,温度正好,鸠山幸子家是独栋别墅,小院子里种着一些花花草草,不过到了秋天,开始凋零了,有些霜打的迹象。
鸠山幸子这时候过来了,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有两杯茶,放在院子里的茶几上,说到,今年冷的早,花都枯萎了,若是往年,这时候正是花盛开的时候。
我喝了杯日本的清茶,感觉也没什么特殊的,我也不会品茶,只是觉得不像白开水那么涩就好。
鸠山幸子见我一口闷了一杯,笑着说,我以为你会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儒士,茶道肯定不再话下,没想到平时看着性格保守的你竟然还有豪迈的时候?
我说,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鸠山幸子依旧在笑,不过并没有回答。
这时候大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估计二十岁左右吧,见到我和鸠山幸子坐在一起,立刻过来给我鞠躬,嘴里不知道掰扯了几句什么,然后很神秘的叫着鸠山幸子去屋里了。
这人总不能是她丈夫吧?应该不是,哪有见面就九十度鞠躬的,难道是儿子?我突然对鸠山幸子的年龄再次提出疑义。
没多久,我就听到房间里传出鸠山幸子爽朗的笑声,然后她就出来了,坐在一边,和我说到,你猜他是谁?
我说,别告诉我他是你儿子?
没想到鸠山幸子点点头,说,他确实是我儿子,今年十九岁,不过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是么,我开始对这个鸠山幸子有些兴趣了,竟然有一个儿子,而且还瞒着她自己的身份,这样的母亲,天下也是少有的。
我问她,那刚才他说了什么让你笑了,笑得那么开心?
鸠山幸子卖个关子,说,你猜?
我说,我可不知道。
鸠山幸子说,他以为你是我给他找的后爸呢!
她说的时候我正喝水,听到这句,“噗嗤”一口全部吐了出来,她接着说,他见你穿着他的衣服,以为你和我……
我立刻打住,说到,别,我也有家室的人了,这种话可别乱说。
我这么说,两个人突然又冷场了,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添了些茶水,自饮自酌,不得不说每个人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鸠山幸子也不例外,可我不想知道那么多,我和她终究只能做生意谈崩了的朋友,其他什么都不是。
我在她这里住了几天,我想离开,可是她不让我走,一来生意没谈成,二来现在黑龙会更是全日本搜寻我,据说黑龙会的幕后大佬都有几个出面了,说到这幕后大佬,鸠山幸子说了,黑龙会之所以能屹立不倒,除了人多以外,它真正得利的幕后人其实都是一些大人物,那些所谓的会长不过是挂名的ceo,只有控制权力,却没有太多的享益。
我没想到黑龙会的水竟然这么深,最初我只是以为这就是一个黑帮,慢慢的接触,才知道它存在这么久,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
这天刚起床,鸠山幸子就通知我洗个澡好好捯饬一下,中午要带我出去见个人。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照做了,洗了澡之后刮了胡子整理了一下发型,这样照照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