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不能动这个女人?
为什么不能?我白衬一想上哪个女人就上哪个女人,关你什么事儿?
不行,师傅说了,以后你是我的男人,我不允许你和别的女人好!
你?算了吧,每天和个人头亲吻,我都觉得恶心!再说了师父让我娶你无非是想让我结交你们高家,他在乎,我不在乎,师父他老人家是个和尚,他怎么能知道男女之事的美妙之处呢?
你?那个女人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告诉你高媛媛,别再缠着我,你去看看旁边房间里那个小子,虽然长得不如我英俊,但至少裤裆里有那玩意儿,你试试他能不能满足你,哈哈哈哈哈……
你下流无耻!
对啊,我就下流无耻,不过麻烦你出去一下,难道你在这观看我下流无耻吗?我倒是不介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
哼!那女人生气离开了,然而我受不了了,他要动手的女人,肯定是木兰,我操你祖宗,我心里早就把这个白衬一骂了一千遍一万遍了,可是我嘴里堵着一块麻布,根本叫不出声,只能呜呜的叫着。
一道阳光从我背后洒进来,我知道有人进来了,而且是那个高媛媛,因为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香气。
不会是她听从了那个白衬一的话了吧,我心里忐忑,这下我和木兰难道真的要双双栽跟头在这里吗?
那女人虽然长得还行,闻着也很香,可每次想到她和那个恶心的头颅舌吻,我就想吐,我只能闭着眼装死。
小子,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刚才我师兄的话你是不是听到了?
我点点头,本来想说咱俩同病相怜,何不把我放了,我救我的木兰,你留下你的白衬一,然而我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的太多了,去死吧!我没想到那高媛媛居然一来就下死手,我急忙嚎叫,然而只能从嗓子眼发出声音,听上去就像杀猪时猪的嚎叫声。
然而她并没有直接动手,把我嘴里的布条拿出来,说到,有什么说,一分钟说完。
你是高家小姐,何必在他白衬一那委曲求全呢?他又对你没意思?我从刚才听来的话里捡来一些话,故意吸引她,让她放弃杀我。
你就想说这些吗?
不不不,如果你真的爱他,我有办法让他爱上你,而且是只爱你一个。我胡乱说到。
真的?
真的!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看我的眼睛,我早就练就了一招说假话不眨眼的技巧,从我的眼神里只能看到真诚。
你说吧,有什么要求?
放了我,并且救了我的朋友,我就告诉你,但是那个方法很苛刻,我告诉了你你别说做不到,又把我杀了。我和她讲道理,她就像霍良菲那种世家子弟,蛮横而无脑,很容易被我引导,开始相信我。
好,信你一次!她帮我解开绳子,但我浑身依旧松软,勉强站起身来。
你中了我家飞颅的尸毒,本来活不久了,一会儿如果我觉得你教我的方法好用,我就帮你解毒。
原来她还有后手,我倒是漏了这一招,不过救木兰要紧,我没多说,和她去旁边的房间。
出了门,我才发现,这里已经是某一个小镇了,远处能看到一个二十多层的楼,楼上挂着一个牌子,写着欢迎来到天长镇。
再看近处,这个院落不大,不过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我跟着高媛媛走到旁边的房间,门居然开着,从窗口看去,那白衬一居然正坐在房间里抽烟,还好背对着我们,没有被发现。
这么快?难道他已经……
我心里一痛,抬头却看到木兰被绑在床上,好像还在昏迷状态,上衣已经被撕碎,还好戴了胸罩,但裤子都还在,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高媛媛倒是很惊讶,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原因,木兰上次受伤,导致从脖子以下,右边半块身子几乎全是疤痕,穿上衣服是看不出来的,现在上衣被撕掉,那可怕的疤痕全暴露了出来。
我都不知道那疤痕到底是坏事还是幸事了。不过这时候顾不着多想,高媛媛推开门,她身旁的飞颅瞬间飞了过去,朝白衬一喷了一口黑烟,白衬一一下子就昏倒了。
我急忙跑到床边,把上衣脱下来盖住木兰的身子,只是怎么都唤不醒她。
她中了我师兄的尘毒,你这样是叫不醒的,解药给你。高媛媛从白衬一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瓶,扔给我。
我接住,打开瓶子,里面有一颗红色药丸,看上去怎么都不像解药。
怎么?你不信我,那就等着她死吧。
我不再犹豫,把药丸塞进木兰嘴里,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
我帮了你一半,你该把方法告诉我了吧!高媛媛说。
我怎么知道我告诉了你,你会不会照样把我们杀了啊?现在我可是一点还手能力都没有!我试图去骗她,但并未成功。
你有的选择吗?你若是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不,我不杀你,看的出来,你很爱这个女孩子吧,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找一群男人,当着你的面干她,让你比死了还难受。
都说女人蛇蝎心肠,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这个高媛媛已经不知不觉中和白衬一一样有些变态了,但我却束手无策,我只能编一个瞎话来骗骗她了,如果蒙混过关,一切都好,如果被识破,那就一起死吧,我抱着木兰,她的眼睛微微动了动,但并没有醒来。
好,我告诉你,在四川云南一带,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