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傻乎乎的盯着飞快移动的土包,一时间竟然都愣在那里。
只有陆虎反应快,他一边关注着那个土包,一边迅速从营地里抱起一块石头,迎着土包逼近过去。
老陆的眼神非常阴狠,显然他想要砸死地底下那个活物,然后把他从土里抠出来。
可那个土包却速度更快的从我们中间窜过去,继续朝远处移动,老陆还带着脚铐,根本追不上。
土包一眨眼就不见了。
老陆沮丧的停下来,狠狠的把石头摔在地上。
我们回过神,赶紧四下看看,并没有其他移动的土包,这才放下点心,回到营地中间坐下来。
老陆一个人坐在了一边,脸铁青,呼吸有点急促。
赵悦冲他说:“陆哥,你没事?”
老陆有点意外的抬起头看着赵悦,很快,他干巴巴的笑了笑,说:“没事,没事,脚上不方便,我在这歇会。”
丁义惊魂未定的再度朝四周看了一圈,说:“刚才地底下爬过去那是个什么东西?”
没人回答他,应该说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老八盯着地上凹下去的痕迹,吴兴也走过去,趴在地上仔细的看。
我们大气都不出,眼巴巴的看着他俩。
过了一会儿,老八和吴兴异口同声:“是个女人。”
我们大惊,我问:“为什么是女人?”
吴兴看向老八,老八就说:“如果是爬行,那男人的背是弓起来的,而女人的腰身是塌下去的。”
一个女人在地底下爬……我脑子一热,几乎是弹起来扑到老八跟前,急促的问:“是不是林晓?”
老八愣了一下,耿蓝心这才惊愕的说:“林晓?对啊,怎么没看见林晓?”
迪迪过来拉我,小声说:“胡子风,你先坐下,坐下啊,林晓怎么能那样在地底下爬呢?”
是啊……林晓怎么可能……和那群人一样,能在地底下那样爬?我回过神来,松开手,感觉身体一下子就空了,太阳**凸凸的跳。
迪迪跟老八和耿蓝心他们讲了讲我们的经历,我一句话也消失的方向发呆。
那真的不是林晓吗?我突然强烈的希望,地底下的那个女人就是我媳妇儿,就算她已经变成了和那群人一样,可以在地底下像老鼠一样掘地钻洞,可以飞速的移动,甚至可以把身体缩进地漏那样狭小的空间里也好起码她还活着。
突然,我抬起头看了看大家,总共十一个人,一个不少。我站起来,说:“现在我们又和那群人在一个地界了,大伙都警惕点,随时准备战斗。”
耿蓝心舔了下嘴唇:“战斗?那么严重吗?不能谈判?”
我说:“没什么谈判的可能性,咱们和那群人,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老八认真的看了我们一圈,说:“可是有三个女人,还有俩叔叔,真干起来……”
丁义阴阳怪气的笑了笑:“老八啊,我告诉你,咱都是进过历练刷下来的,个顶个都是战士!”
赵悦说:“就你也是战士?你就是吃了狗屎的运气才活到现在!”
丁义到没有瞪眼,他嬉皮笑脸的朝赵悦眨巴眼睛:“宝贝,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赵悦把头扭向一边,扔下一句:“废话。”
我对老八说:“林晓要是还活着,在他们那里的话,关键时刻,她一定会帮我们。”
耿蓝心说:“可是他们干嘛要抓走林晓?”
我说:“当初我的分身跟我说过,阿蒙就是他的女人,也许,另一个我是想让我也失去心爱的人,才能平衡一点。”
耿蓝心恍然的点了点头,很快五官就皱在一起,说:“这也太卑鄙了!”
我说:“反正,他们除了能在地底下活动,神出鬼没,就是能变成咱们的样子,这一点,你和老八也见识到了,要不是被你们发现,也许现在就是假的司机在带着你们赶路。所以,现在开始,大伙不能分散,随时都要保证在一起,帐篷要是能呆就呆,实在不能睡,就一起挤到车上。”
然后我走到老八跟前,说:“谢谢你俩,对于我们来说,有辆车太重要了。”
老八用拳头锤了我一下,没说话。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今天先在营地里休整,明天一早就出发再去找死村。不管路标是不是林晓给我们做的,至少有人用心良苦的指引我们回到瀑布,应该就是想救我们一命。而且,我们不能肆无忌惮的开着车到处走,盲目的在山里寻找死村或者出路,毕竟油是有限的,每走一步,希望就减少一分。
耿蓝心他们带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我们需要在附近找找有没有能吃的东西,然后,尽可能装点水带走。
我们尽可能在最小的范围里分散开来,各司其职,留下丁义和周岩照看女孩和两个老人。
我负责去林子里“打猎”,看看还能不能遇到小兔之类的动物,可是刚钻进林子,就有人跟过来,我猛一回头,是耿蓝心。
我奇怪的看着她,耿蓝心朝营地的方向望了望,说:“胡子风,我有话想和你说。”
我看着她,她就继续说:“那个带脚铐的人……你们了解他吗?”
我说:“那是我们一开始的队友,他……是个逃犯,但是很仗义。你问这个什么意思?”
耿蓝心咬了下嘴唇,说:“刚才,他抱着石头的时候,我看他的表情很可怕。那种眼神,是代表他有强烈的暴力倾向的,他需要发泄,我注意到,当那个土包消失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