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听钱麻子提到过这个三神教,见二新说起,我就想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教派,
二新脸上带着鄙夷的表情,“一个诡异的巫术组织,专司邪法的修行,所谓三神,是这个教派中有三个神秘的人物,分别是小观音、弥勒佛、和地藏王,极少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不过据我师父说,这个小观音的相貌,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姑娘,”
我感到好奇,“一个小姑娘能领导这么大的一个教派么,”
二新嘿了一声,“只是外表看起来是个小姑娘,而实际上她有多大,没有人知晓,三神教宣扬的东西,就是可以让人获得永生,这个教派邪门的很,凡是修行巫术的都听说过,但是没有人愿意去招惹他们,一旦被三神教缠上,只有两种结果,一种就是没命,另一种就是要加入他们,据说加入他们之后,会被种上附心咒,只要叛教,邪火攻心,会死的惨不堪言,”
我心中暗想,以邪鬼王之能,对加入了三身教的王轩轩尚且没有办法,看来二新说的没错,巫术的修行者,对这个教派确实有些畏惧,
“除了神秘邪怪的三神之外,还有就是十怪,在三神教中的地位仅次于三神,也有拥有非同小可的能力,如果不在三神教中,也是能震慑一方的术法高手,”
我不明白二新说的十怪是什么意思,二新对三神教好像颇有了解,又道,“据说是一些长相奇怪的人,至于怎么怪法,我也没有见过,”
我点了点头,上次在山林中,要将我带走去见弥勒佛的十指,不就是一个怪物么,他穿一身感神衣,行走起来好像幽灵一般,虽然畏惧钱麻子而逃走,想来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家伙,
二新既然这样说了,我们将王轩轩得罪的这么彻底,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来看,必然会领三神教的人寻过来,问二新怎么看出她是小观音一脉的,二新道,“小观音的手下,经常采男人精元,而且手下的人几乎都是女人,”
想起之前在巫山云寨的时候,有一个拿白纸扇的男人,王轩轩和他在一块,难道他也是小观音手下的,二新道,“有可能,要么是用来跑腿的男人,要么就是善财童子,”
那个男人的地位似乎很高,这样说来,定然不是跑腿的男人,也就是说,他可能是善财童子,但是那个白纸扇的年纪差不多四十岁左右了,所谓童子就是小孩,我再问二新的时候,二新说肯定是从小就纳入三神教,现在已经变成了四十多岁的男人,,
而小观音还是一个小姑娘,不管她会不会永生,但是定然有能使容颜永驻的秘法,
胡可儿的身体有些虚弱,但是行走一无大碍,见我们说要离开,默默地帮二新收拾东西,二新虽然不想带着她,又怕万一王轩轩找过来,迁怒于她,那我们救人还是没有救彻底,
恢复之后,这女孩这几天总是发愣,喊她的时候,她突然道,“我不要叫胡可儿了,我不要和过去再有联系,我想要给自己改个名字,”
我们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能说出这样的话,问她那叫什么,她抬头望着天空,“我想像天上的月亮一样,永远能给人自由而又温馨的光,而不是别人一味想丢掉的累赘,我想叫月亮,”
我和二新相对苦笑,她的父亲不要她,我们也不想带着她离开,让她有了自己就是累赘的感觉,
二新赶紧安慰,不过这个女孩神情却相当的认真,非要让我们喊她月亮这样不伦不类的名字,看来经历过这生死之后,她的内心触动很大,
这个女孩这般坚持,我们只有同意,不过我总觉得月亮这个名字太奇怪,叫起来非常别扭,为了不这么别扭,我尝试在月亮前面加一个小字,称她为小月亮,
对于我这个称呼,二新冲着我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苦笑,
收拾妥当,问询了投宿处的老婆子该如何去最近的车站,一行三人便向着北而行,
不得不说,自从更名为小月亮之后,这女孩的性情也变得活泼起来,我甚至觉得,是这个性命改变了她,怪不得炎黄子孙将性命都看的那么重,人的名字和人一生的气运关联极大,
这番沿山路向北行,毛毛非要从竹筒中出来,因为它极为喜爱山林中的环境,我只得由它,
以它现在的速度,任谁都别想将它拿住,况且它对气息感应都敏感的很,绝对不会走丢,
小月亮毕竟体虚,行不多时就有些困倦,眼看日色已斜,二新决定在山中就地露营,明天一早再接着赶路,
我点头同意,自从身体恢复之后,我极少感觉到疲惫,心想刚好可以去月亮下修行月华炼,就是不知道溪儿愿不愿意也一同出来吸收月亮光华,
我隐隐觉得,我自己现在对溪儿的感觉有些异样,可想到她是一个鬼魂,我只能在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山林中阴翳,晚上更凉,为了防止小月亮受凉,二新特地点燃了一堆篝火,小月亮虽然困倦,仍用手拖着下巴,缠着二新给他讲一些离奇的巫门轶事,二新本来是一个嘻哈的性子,对这个女孩倒也真有耐心,像是一个照看小妹妹的大哥哥一样,点头答应,
不知为何,回头看见二新给小月亮讲故事,我的心中莫名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找到向着月亮的地方坐下,我还是没有去感应溪儿,总觉得现在我和她之前的关系变的很微妙,她愿意出来,我当然高兴;她没有出现,我也不愿意去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