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的动作猛地一滞,拉开他的袖子就看到他手臂相同的小点还有密密麻麻好几个。
这些点就跟当初他染上毒瘾时候用针筒注射后留下的痕迹一模一样,我一下子愣住了。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松开了他的手,立马起身朝卫生间跑了过去,把里面的垃圾桶翻了一圈,里面的卫生纸不多,应该是倒过了,下面院子里有一个很大的垃圾桶,我们家里的垃圾都是倒在那个垃圾桶里,到第二天会有人来收的。
我拿着灯筒,跑下了楼,把那大垃圾桶弄倒,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倒了出来,我一个一个去翻找,翻了好半天,最后真的就在里面找到了针筒和几个装药剂的玻璃瓶子。
那个玻璃瓶子跟韩飞给我的一模一样,我凑到鼻尖闻了一下,这东西没味道,就连颜色也跟韩飞给我的那些一样,我猜测这跟韩飞给我的应该是同一种药。
但是这东西绝对不可能是韩飞给他的。
可是除了韩飞那里,谁还会有这个?谁还会给汪胤铭?
我不由得想到了今天,汪胤铭流鼻血后,他立刻进了卫生间,还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了,不让我进去,估计他就是在里面弄这个东西,难怪他一出来,脸色就立马舒缓了些。
我把那些垃圾又丢进了垃圾桶,到大厅里找了几张干净的纸巾把那玻璃瓶子给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
等弄完我才重新上了楼,只是我却一晚上都没睡着觉。
我满脑子都在想着这东西是谁给汪胤铭的,而且我也不能完全确定里面的药水到底跟韩飞给我的是不是一样的,第二天一上午我就去了一家私人医院。
那种大医院弄这种东西有些根本是不允许的,和那些相比,私立医院有些方面虽然可能不正规,但却好在,有钱就能,搞定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