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紧跟着,又一个问题让我想不通了,我抓着喝醉的顺子,他已经喝嗨了,我尽量让我的声音低一点,不去刺激惊醒他,轻声的在他耳边问,“既然这个场子盈利或者不盈利对蒋振宇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他又要把赌场里的那些女人都给安排进来呢?”
“因,因为,之前蒋哥那些赌场都是比较隐秘的,不是熟悉的人一般都不会知道那几个场子,估计现在场子的地址泄露到有心人那里了,先是有局子里的人突击,幸好我们的人反应快,后来是有人过来闹事,弄的其他人根本都没玩下去的兴致了。”
顺子后面的话没说完,我听着,脸色瞬间一怔,这样的事绝对跟老五有关,那种场子很赚钱其实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能扩展人脉,并且收集消息。
就像是去的人基本都是上流层次的人,男人嘛,聚在一起,聊来聊去的话题总共就那么几个,事业、钱和女人。
但那些人聚在一起,谈的最多的还是生意上的事。
所以开这种场所,最有利的还是能打听到很多外面都不知道的一手消息。
蒋振宇竟然敢会选择把那些女人调过来,那肯定说明,老五这次的攻击已经让他手底下的几个场子无法营业了。
我忧心的皱起了眉头,“严重吗?那这样是直接停业了?”
“还行,领头的那个小白脸做事太卑鄙,等把他和姓徐的都给收拾了,就等于断了老五的一只手臂,估计就会好了。”
“什么!”我原本一直都在关心场子的事,可当顺子说到这几天一直和蒋振宇作对的人的时,我捏着杯子的手一顿,“你说是谁?”
他喝高了,说起话来有时候都说不准,而且声音很小,要靠近他嘴边才能完全听得清,等到我问他那个问题的时候,他打了一声酒嗝,不一会,整个人就不省人事了。
可我想问的问题他还没给我答案,居然就这样睡着了,我不甘心,又推了推他,在他耳边叫了他好几下他的名字,“顺子!”
但他却像昏死了一样,再也没理过我。
是汪胤铭,那个人一定是汪胤铭!
我抓着杯子的手在颤抖,顺子不告诉我,那就只能我自己去求证。
如果那个人真是汪胤铭的话,那么跟老五首次的这场战争,想到这里,我的手瞬间攥紧成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老五,他究竟安的是什么居心!
蒋振宇和胡磊绝对不可能一直都由着老五出手,而不反击,一旦他们动手,那么第一个牺牲品,恐怕就会是汪胤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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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急的下了楼,找人打听蒋振宇在哪里,下面的人却都告诉我今天一天都还没有看见蒋振宇出现过。
我捏着包,步伐急匆的出了夜宴,这几天蒋振宇的行程我大概也有关注过,他来夜宴的次数很少,基本来也都是匆匆来了一趟,给手下的人交代一些事情就走了,看着特别忙。
我估计他应该都是为了那些事情在忙碌。
所以我随便拉了个里面的人轻而易举的就问到了蒋振宇在外面场子里的地址。
我找了过去,在上海光明正大的开赌场肯定是不行,所以蒋振宇那个场子是开在洗浴里面的。
从大门口进去的都是洗浴做spa的人,看着挺高端,楼上有一个侧面走廊,走过去,那头就是那些人聚赌的场所。
我领了牌子上去的时候,我走过去,才发现走廊那头都已经没有灯了,看来蒋振宇今天是不打算营业了,那他会去哪呢?
我走下了楼,想着所有他有可能去的地方,结果我刚走上马路,抬头不经意嫖了一眼,恰好看到前面一辆车子开过。
那辆车没贴膜,所以车子在我前面开过的时候,车里人的脸我看的清清楚楚。
坐在副驾驶的人是汪胤铭!
他要到哪里去?
我浑身一震,眼神看到前面路边的出租车,几乎是想也没想我坐了上去,“司机,追上前面的车,快,快跟上!”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币朝司机塞过去,就着急的朝他喊。
司机也没磨蹭,他接了钱一丁点儿都没含糊,踩着油门直接朝前面冲了出去。
那天也算是凑巧我走运,遇到了个性格豪爽的司机,因为普通的出租车哪能跟那些好车相比,汪胤铭刚刚坐的那辆车,随便开快一点的话,这司机估计就是油门踩到底都不一定追的上,更何况还有红绿灯什么的。
我后来一个劲的哀求说有急事,求他一定不能跟丢了,他后来看准了汪胤铭那辆车开的方向,一连蹿了好几条小路,最后才没跟丢,我们一路跟到了一处别墅的门口,在那里我还发现了胡磊和李倩的车子。
我坐在外面朝里面看着,这别墅灯火通明,在外面能看到里面来来回回走动的人影。
我只看到了副驾驶上的汪胤铭,不清楚开车的是谁,也不敢贸然靠近,只能让司机停的稍微后面点,等他们下车进去后,我才敢让司机再开进去一点。
一路开过去,我还是没能看出来这究竟是谁的家,我跟胡磊不熟,所以他有什么房产,我也不太清楚,但胡磊和李倩的车都停在这里,想来想去的话,是胡磊住所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这时候我脑袋里再想到顺子喝醉时说的话,老五和徐哲手里握着掌控汪胤铭的东西,所以他们让汪胤铭做什么,他都只能像兵一样只能往前冲,没有退路可言,甚至,在没有完全拥有老五的信任之前,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