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事儿更糟糕的是,陈珈似乎和王强一样是受害者,否则怎会只身跑来火车站?而她的行为恰巧让陈珈陷入了不利的境地。
“什么意思,也有人要害你?是谁?”
陈珈悲悯的看了陆宁一眼,这人智商有问题吗?知道是谁又能怎样?胳膊拧不过大腿,她男友都死了,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女人还能扳倒制贩~毒集团?
两个女人来不及交流更多,派出所的警官说:“电话通了,白队一会过来,你们跟我们走一趟吧!”
陈珈一言不发地随警察往人群外走,都不愿多看一眼陆宁。后者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一个连门禁卡都没有的实习生如何冤枉王强?
派出所,两个女人被安排到一间单独的屋子。
陈珈放松了警惕才惊觉全身都疼,满是灰尘的黑色裤子与浅紫色衬衣上留下的泥脚印都在诉说着她的狼狈和委屈。为什么每次想要离开云州都会发生意外,难不成老天要把她困死在这儿?
陆宁沉默着,除了王强,这是她第一次打警察,心里难免有些犯怵。片刻后,她问:“没人了,能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
“如果你不方便说警队的事儿,能告诉我戒指的事儿吗?为什么要送戒指给我?”
“他要买戒指求婚,却只买得起超市货,又怕你嫌弃不要。他死后,我不想他留有遗憾,戒指是我的,我妈给我买的。”
陆宁还是头一次遇见陈珈这种人,明明是做好事儿,却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好像有人强迫着行善一般。她掏出戒指递给陈珈,“还给你,人都不在了,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陈珈没接,她不想和陆宁产生任何。戒指是小事儿,如何跟白嘉祥解释她出现在火车站才是大事儿。
正想着,白嘉祥推门而入。
派出所给他电话时,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陈思源和陆宁打架,这事儿怎么可能发生?即便真有此事,动手的人绝对不可能是陈思源。房间里,和他猜测的一样,陆宁毫发无损的抱手坐着,陈珈一身狼狈的靠墙站着。
“嫂子。”
“别这么叫我,担不起!今儿的事错在我,是我把陈思源喊过来的,我怀疑她冤枉了我们家强子。案发那天她若不晕,案子一定不是这样的结果。”
说着,她把手伸到白嘉祥面前,“人是我打的,是不是要抓我?”
陈珈不动声色的看着陆宁,心道:这女人还不算白痴,好歹知道帮忙掩饰火车站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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