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揉揉?子:“那我们三个就算是自立山头了,”
我得意的笑笑,还就是自立山头了,不是三家?立吗,凭什么就都守着廖家,廖家有本事,能破阵,我们也有本事,我们有大蜘蛛,高科技秒了他们的奇门遁甲,看看那些机关重重的古墓,现在盗墓技术,根本不管机关,炸药以上,定点爆破,直接炸到主墓室里去,只要不是秦始皇陵那种超级牛逼的大墓,都能解决了,
我们现在就是这样的立场,我们自立山头了,
上了楼,自然他们两一间房,我一个人一间房,开房的时候都说是我跟兰雪一起的,但是实际上,兰雪还是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一个人回到房间,瘫在床上,摆成大字,不愿意动一下,脑袋里,却不自觉的一直在动着,
自立山头了,廖擎极和廖富海各有山头,他们可都是努力拉拢人心,现在我自立山头,我能拉拢的只有杨毅和兰雪,还有谁呢,三人之力下水,危险重重,我没有必要让兰雪和杨毅跟着我冒险,
还有小国,那份检查出来了吗,我不相信廖家人那么好心,帮我们检查一下小国是不是缺少点维生素abcdefg的,他们检查的肯定是小国身上的血脉有没有呈现出来,
我的心里很乱,要是小国真的成了真正的,下一个血脉继承人的话,那么我这个被改变的继承人,该怎么办,内斗,跟小国争,
我不想,一开始我就不想进入这些事情中,转身离开,不管他们斗得生生死死,我的拳头不自觉拽了起来,要是真的那么做的话,我就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廖擎极了,
这都快两个星期了,廖擎极没有找过我,那个晚上的离开,他就好像消失一般,就好像人间蒸发了,要不是今天叔公跟我说的那些话,我真的要以为,他只是我一直以来的幻像而已,
如果小国真的是血脉继承人,他一定会去接近小国的,那么我呢,真的要退出吗,
心里好乱,
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退房,兰雪问起,我只能说是床不舒服,一晚上睡不着,
这地方只是一个小县城,但是还是能找到不少连锁的早餐店的,三个人吃了东西,背上大背包就出发了,这一趟,接下来的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我们坐着乡村客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去到了那村子的路口,车上的售票员告诉我们,我们要去的村子,就沿着那条水泥路,往里走,一直走,就能到了,
我刚听的时候,还觉得,挺好啊,水泥路呢,要是有顺路车就好了,要是没有的话,走起来也不费劲,想想当初十万大山都走过来的人了,还会在乎这水泥路,
等我们真的下了车子,站在那水泥路前,就傻眼了,
天上下了雨,很大的雨,我们三个都有伞,背包都是防水的,也不怕被淋着,但是,难题就在我们脚下的水泥路,
好吧,那确实是一条水泥铺出来的路,只是年久失修,路面到处断裂成坑,如果是晴天还好,但是这下着大雨的天气,我们看到是就是一个个的大水坑,这还不是最大的难点,最大的难点是路面上的一坨坨牛屎,如果是晴天,大不了咱跳过牛屎,现在这些牛屎都被雨水冲了,糊了一地,
看着雨点打在地上的牛屎糊糊上,兰雪搓着手臂上的毛说道:“要不咱们过几天天晴了再来,”
杨毅吸吸?子:“雨水混合着泥土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那是牛屎味,不是泥味,”我说着,抖抖手里的雨伞,“走吧,大不了这双鞋不要了,不就是踩牛屎吗,那河村的那条河,还都是尸水呢,”
我走了上去,他们两自然也跟了过来,兰雪还好,杨毅是诗情画意没了,踩在牛屎糊糊上,都是踮着脚尖的,
我们一路走着,一路听杨毅吐槽着,什么这个村子一定很落后,还有那么多的牛,现在农村,谁家不是用农机作业了,还什么他的鞋是新买的,还没穿几次,一定要拍照发微博上去,
“杨毅,你先闭嘴,前面好像有声音,”兰雪吼着,
我们三个人都是撑着雨伞的,雨点打在雨伞上的声音很大,让我们对四周的声音反应都有些迟钝了,加上雨模糊了视线,这对面要是真开来一辆车子的话,估计要离我们有十米左右,才会看到,
渐渐的,我也听到了声音,不是汽车,而是一种有规律的“咯~咯~”的声音,仔细听,好几秒钟之后,才确定那声音是从我们身后传来的,
回身看去,就在这条全是牛屎糊糊的路上,我们看到了这些牛屎的原凶们,一群牛,大大小小,足足二十多头,不确定,可能三十多头都有,反正就都是牛,几乎占了整条路了,那咯咯的声音,就是在牛群中的牛车发出的,
雨大,我们是让出了路,站在路边看着那牛车靠近的,靠近了才发现这牛车的蹊跷,这些牛都是人工养殖的,每头都栓着绳子,或长或短的绑在牛车上,牛车上,有个很小的棚子,棚子里坐着一个身上套着一个塑料编织袋的老头,老头的头上还带着大雨帽,他就这么坐在棚子里,感觉这些大雨根本就淋不着他,
牛车咯咯的慢慢前进着,真的很慢,在经过我们身旁的时候,老人家缓缓看向了我们,
杨毅反应最快,马上喊着:“大爷,我们是大学生,来你们这玩的,雨太大了,我们能上车吗,”
大爷没说话,就点点头,指指后面,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