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麟感受到了一阵的天翻地覆,只觉得整个身体被撞击了无数次,虽然有一层厚厚的蟒皮阻挡着,但是那种重击后的眩晕感和疼痛感还是让他呕吐不止,又是血又是一堆未消化的东西,一阵撞击之后,郎天麟终于感觉停了下来,脑袋里昏昏沉沉似乎随时都要昏迷过去,感受到大蟒也停止了活动,听不到大蟒的心跳声,不知是否死了,郎天麟此事已在大蟒腹内呆了近半个时辰,在进入昏迷之前,他必须把割开一道足以透进空气的口子,如果他真的昏迷个一天的话,以他二步蜕凡的境界肯定会因空气不足而活活憋死,只有到了灵武境才可以不用呼吸凡世空气。郎天麟凭借着最后一丝清醒,向着大蟒皮肉同一个地方拼命地切割着,感觉到最后一丝脑袋的清明都要消失之时,眼前的终于透过来一丝亮光,他把手臂格在大蟒伤口之间,保持着空气的畅通,颤颤巍巍的双手终于掉了下来,整个人陷入昏迷当中。这也多亏了他之前和大蟒缠斗时不停的切割在大蟒的蛇腹处,此时你呢恰好和那块伤口连到一处,这才得以保命。
郎家,大厅中。
郎平坐在主座上,皱着眉头沉默不语,眼中一种悲哀之色弥漫着。郎战坐在副座上,脸上一道深深的划痕,似是被抓裂一般,双手紧紧攥着,指甲陷入皮肉之中,鲜血流满了整个手掌。
“没希望了吗?”郎平道。
“那山壁之下又两只王者级妖兽,一银狼一黑虎,还有一只地武境烈焰狮,我们昨日寻了下去,和那几只妖兽产生了冲突,老三重伤,我把他拖了回来,二长老和另一位长老有些轻伤,但是他们似乎在守护者什么东西,只是打伤了我们,警告了我们一番,因此我们才得以逃生。”郎战回到。
“这不是外围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妖兽存在?守护着什么?唉…;…;”郎平无奈道,“三弟还在父亲那里跪着吗?”
“嗯,昏迷了一次,但是又强撑着去父亲那里跪着了。”郎战头越来越低,“都是我害了麟儿!我该死啊!”这般说着,这个铮铮硬汉眼泪又充满了眼眶。
“老三,这不关你的事,当时的情况谁能预料到,就算是我我也会那么做。”郎平安慰道。“走,去父亲那里看看吧。”
郎平说完,便是向外走去。这时,徐管家走到了门口。
“大老爷,大小姐和二少爷想要出来,现在都不吃饭了,您看?”徐管家说道。
“找侍卫去守着他们,这一阵子先别让他们出门,吃不吃饭先别管,有空了我过去看看。”郎平说道,“玲瑶小姐怎么样了?”
“玲瑶小姐在三夫人那边,只是一直哭,也有侍卫看着,她说,似乎是要回家请他父亲帮忙。”徐管家说道。
“嗯,你去我和老三院里把大夫人和二夫人请来,去看看三夫人和玲瑶小姐,好生安慰,还有,飞鸽传书,让王家来接玲瑶小姐。”郎平略微思索道。
“是。”徐管家立即去办了。
片刻工夫,郎平二人来到了一个古朴的木屋前面,只见郎征跪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不时咳出来一些血丝。
郎平看着这一幕,心中万分无奈。此时,郎战默默走到郎征旁边,噗通也跪了下来,这一霎那,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一紧。
盏茶功夫,郎平走到木屋前,轻声说道,“家主郎平请求面见太上长老。”这句话一说完,屋子的木门吱呀呀打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耄耋老者站在门口,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不是那烈焰狮的对手,你们且容我想想办法,并非我不想去,但是若我去了,和那妖兽发生冲突,相同境界的强者交手,那样肯定不会善了,毕竟我还没真正的迈入地武境,我这条老命不算什么,但是,咱们家恐怕会元气大伤,最近那两家的老家伙也不安生啊。”
听闻此言,郎平的头也是深深的低下了。而郎征则是慢慢站了起来,双手满是鲜血,面色苍白,两道眼泪滚滚流下,喃喃道“儿子,为父无用啊!”说完,便时看也不看那老者,转身离去,那老者见状也是眼睛变红,同样对着那身影轻轻自言自语,“征儿,父亲才是真的没用啊,当年无法为你报仇,无法为你疗伤,如今连自己的亲生孙儿都无法救,如果不是对家族还有点用处,我非留着这老命又有何用呢?”
郎平并未回自己的家中,他慢慢走向了大门处,眼中充满了解脱之意,就在此时,又是一道佝偻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郎征身后,“你就是郎征?”
“对,您是…;…;太上长老?”郎征见状,就要跪下求其救郎天麟,但是他的双腿怎样都无法弯下,惊愕道“您,到了地武境?”语气中带着激动之情。
如果郎天麟在场,一定能够认出,这老者就是那后山的守墓老者。他不置可否,说道“你不用求我,我和麟儿有着一面之缘,我现在去探一探,你自己去家里好生养伤,那小子命硬得很,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等你那结拜兄弟来了,我便和他一起去那峭壁下和那烈焰狮打打交道。所以,你还有用,好好的守着自己的性命!”
“是,那,麻烦您了!”郎征说完一抬头,哪里还有那老者的身影。
郎天麟缓缓睁开眼睛,一丝丝光亮在他眼前晃动着,他微微抬起手,一阵疼痛传遍全身,“好痛。”对于此时身体的状况,郎天麟十分无奈,但是也是舒了口气,还好没死。“也不知道过去了几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