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感到她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她就撩开车帘子,跟着也下了马车。
“住手!”
安可儿喊了一声,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
她现在没有身份,也没有地位,但是,光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让人感到有十足的威慑力。
美貌,本身就是一种权力,会让人臣服。
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的望着她,都以为她是从哪里掉进凡间的天仙。
范进举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忽然抬起头来,看到了安可儿,他曾经的搭档,他兴奋得不行,他刚刚张口,安可儿大感不妙,于是,就一个飞身落到了范进举的面前,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背上:“闭嘴!我就是来收拾你的,替天行道!”
周围的民众们听到安可儿这么说,都是一阵的欢呼雀跃!
“好!”
“真好!"
“非常好!”
掌声“啪啪啪啪——”成一片。
范进举看到她,本来热泪盈眶,现在,瞬间就懵了:“你、你……”
安可儿大义凌然的说道:“我,我什么我?!我美若天仙,人见人爱!你这个背时鬼,我今天要为民除害,把你丢到河里去祭祀瘟神!”
话音刚落,安可儿就一把揪住了范进举的衣领,然后用轻功带他飞上了屋顶。
腾空而起的时候,她还不忘记在空中打了几个漂亮的华丽的圈圈,经验了全场。
以至于她的背影消失在众人面前之后,叫好声好此起彼伏,掌声如雷鸣灌耳。
然而,安可儿并没有将范进抓到河边去沉入河底,而是悄无声息的落到了前面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在那里,小喜已经提前将马车停下,等着自家的老大把那个二货给救过来。
当安可儿拎着范进举落在马车面前的时候,将范进举仍在地上,这才发现,这个家伙已经不省人事。
范进举一点武功都不会,在天上飞来好一会儿之后,就头昏眼花了。
小喜用指尖戳了戳范进举:”老大,这货还活着吧。”
安可儿道:“嗯,据说没用的男人,都很耐摔抗打,他应该没这么容易就挂掉。”
小喜听到安可儿这么说,默默的同情的看了范进举一眼,然后怀着关爱老弱残的温柔,轻轻的拍打着范进举的脸:“这位公子,你醒醒,这位公子……”
“小喜,让开,让我来。你这么温柔的叫他,他能幸福到明年都起不来。”
安可儿直接从马车上提了一壶凉水,然后,大冬天的,就将冰水从范进举的衣领往里倒……
几秒钟之后,杀猪一般的嚎叫,从小破巷子里传出来,然后,响彻云霄。
“啊——”
安可儿赶紧往范进举的嘴里塞了一块手帕,堵住了他的破嗓门。
范进举此刻已经冻成狗,惨不忍睹。
安可儿走到了范进举的面前,然后蹲下,将他口中的布条拿了下来:“范范,你怎么老是干傻事儿?!你说,我要是不在你的身边,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范进举全身都被被打得青黑乌紫,越看越像只破烂。忽然,他抬起手,捏了一下安可儿的脸蛋,然后用力的扯了一下:“和想象中的一样丝滑,手感非常好……”
安可儿顿了一下,然后嘴角抽了抽,抱拳,将自己的手骨捏得咯咯直响:“小银牌,我怕的脸你都敢捏,你是不是获得不耐烦了,昂?”
范进举忽然露出了一个蠢蠢的微笑:“我能在死之前,再见到你一眼,看到你真正的脸,真好……”
忽然,他的手就这样垂下去了。
小喜吓哭了,哇哇直叫:“死人啦,死人啦!”
安可儿整个人都僵硬了,很无语:“小喜,镇定一点,这个男人不是死了,他只是睡着了。”
小喜木然,然后安静了下来,侧耳一听,果然,能听见了男人轻柔的鼻鼾声,她的唇角抽了抽:“这个男人究竟是有多二?”
安可儿看了一眼范进举眼眶的黑眼圈,然后缓缓的笑着:“他收了好多,肯定是最近的的工作太累了。让他睡吧。外面冷,把他拖上马车。”
“是,老大。”
本来还以为要等很长的事情,没想到小喜费尽力气,刚刚把范进举搬上车,扔在地毯上,没一会儿,安可儿刚刚打算喝一碗安胎药,屁股都没有坐热,范进举就自觉主动的醒了过来。
他双眼迷茫的看着安可儿,然后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脸蛋:“好疼!这真的不是梦啊。”
安可儿没好气的说:“对啊,不是梦!你刚刚掐我的时候,我的脸也是这么疼的!”
范进举忽然十分紧张的一把抓住了安可儿的手臂:“东方兄!你赶紧走!这里的村民都想要烧你,杀你,活埋你,你要赶紧跑!”
安可儿被着他这一惊一乍的搞得莫名其妙:“为什么?”
范进举直到现在,依然是十分的紧张,猛咽口水:“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这个郡县的百姓都抬着你的塑像,把你当成瘟神来祭祀了!”
安可儿下了一大跳!
“你你你说什么,刚刚他们抬得的那个丑不拉几的玩意儿,是我的塑像?!不可能啊,我长得这么漂亮……那有那么丑?!”
范进举道:“他们就是太憎恨你了,所以故意抹黑你!怎么丑,就怎么造塑像!”
安可儿感到狠心赛,原来全国人民都把她当成瘟神了,还不遗余力的丑化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