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现在还是未进学的学童,这望气之术自然是没有的,所以他看不到其中的文章,文采。
这些天来,他也尝试着写了几篇文章,前身留给他的底子还算不错,虽然有些书呆气,但这作文的水准还是不差,没有了那些迂腐酸气后,他自我感觉,对这几篇文章还比较满意。
当然评判一篇文赋的好坏,凭他自己的感觉显然是做不得准的,只是可惜他没有望气之术,看不到自己的这几篇文章,是否有了虫形的纹章。
他本也想拿自己写的这几篇文章,请一位秀才看看,不过他又没有熟识的秀才朋友,偶尔在外找了一位秀才,让他帮着看文章,竟然开价就要一两银子,这是把人当冤大头的架势啊,他立刻就扭头走人了。
当然,他可以请书院的教授看,贾梦辰和袁伦都是负责西阁学子学业的,不过他看两位教授整天都忙于看那些他们中意的才学佼佼者的文章,忙都忙不过来,他就懒得去自讨这个没趣了。
所以到现在为止,对于自己文章的好坏,他心里一直没底的。
“咦,那不是东风吹兄么,这两天不见,今天的考试总算来了。”正在大殿中各自闷头温书的学子们,有人发现了江云的到来,窃窃私语起来。
“是啊,听说他的那首‘白日依山尽’,已经在县中都传扬开了。”有人低声说道。
“谁说的,那首‘白日依山尽’确实不错,但那是他写的么,不是,这可是他当初亲口说的,只是他的一位朋友所作!”
“我想也是,凭他怎么可能写出‘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他也就写写东方吹,战鼓擂,当今之世谁怕谁,就不错了!”
“不知他那位朋友到底是哪位大才,能够写出这样的佳句,真想当面请教。”有人羡慕的道。
“近日有传闻说,作出这首‘白日依山尽’的,是一位东阁的学长,名字叫做严政。”一个人低声说道。
“这是真的么,这消息是谁传出来的,不会是有人自己往脸上贴金吧。”有人不相信。
“到底谁传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现在传闻这个消息的不少,据说有人当面问了那位严政学长,而他并没有当场否认,似是默认了。”
“我还是觉得,这不大可能吧,这首诗若真是那个严政作的,他为啥当时不自己说出来,而要假人之手,这不是很奇怪么。”有人依旧很是怀疑。
“你们在这里瞎猜疑有什么用,是真是假,直接找那位东风吹兄当面问问不就得了。”
是啊,这件事直接当面找江云这个当事人问问就一清二楚了,众人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当即就有人一窝蜂围了过来,打算亲口问问,把这件事弄清楚。
“江兄,江兄!”江云正在闷头温书,就听到旁边有人叫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