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俯身,卷曲的长发落在景薄晏的脸上,软软的来回骚动,很痒。
他抬手,拽住不安份的头发,微微用了点力,“你这算什么,勾引?”
安好咬着红唇,笑的格外荡漾,“家庭教师不是把孩子照顾好的同时把爸爸也照顾了吗?”
景薄晏站起来,伸手把安好横拖过来和他面对面。
他的手卡在她臀部,似乎只要他这么一用力,安好就能蹦起来用两条修长的腿夹住他劲瘦的腰身。
可结果是……他竟然把她抱起来大头冲下作势要扔进旁边的巨型大鱼缸。
安好大叫,裙子向伞一样撑开全盖到脸上,她里面就穿了一条黑色蕾一丝小裤裤,白嫩的大腿和圆润的屁股都露了出来。
可更要命的是她为了挽救长发不落在鱼缸里,她拼命踢动长腿去勾住景薄晏的腰。
在密闭的空间里,一个近乎半果的女人用腿夹一个男人的腰,还像猴子一样把男人的腰当成树爬,这就不就是红果果的勾引吗?
“你老实点儿。”景薄晏咬着牙去掐她的臀。
安好终于抓住了他的皮带,手上用力保持了身体的一点平衡,“你倒是放我下来呀,男人除了床上可以欺负女人,别的地方都不能。”
景薄晏现在有点后悔了,到底把菲儿交给她是对是错,要是教不好别的再教出一个小女sè_láng,他找谁说理去?
忽然,安好停住不动,她好像验证了一个大问题,抓着腰带的手往下摸了摸,她很直白的说:“没反应,哥哥你是不行呢还是对女人不行?”
景薄晏的脸黑的跟包大人一样,他直接把安好扔在了地上。
安好手还拉着他的腰带没松开,卡的他肉疼。
踢了她一下,冷着脸说:“松开。”
他的力气不小,安好觉得腰都给他踢青了,但丝毫没有放弃对他的兴趣,半躺在地上索性拉住了他的裤管,继续没脸没皮的说:“哥哥,你倒是说说呀,是怎么个不行法?”
景博晏真怕一失手掐死了她!
“松开。”他牙咬在后牙槽上,自己疼。
挑起眼尾,她画着长眼线的眼睛媚入骨髓,“你还没说呢。”
“我是对你不行,对公交车没兴趣。”
安好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却撒了手。
不知为什么,景薄晏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很焦躁,特别想抽烟。
压下情绪,他面无表情的踢了踢地上的人“五险一金,一个月我给你一万,但是你要住在这里,还要保证这次期末考试菲儿的成绩至少都80分以上,还有,以后不准穿这么暴漏的衣服。”
薪水不错,但是条件苛刻,感觉就像卖身一样,最重要的是期末考试还不到一个月,那个小渣子不知道成绩到底渣到什么程度,如果太差短短几天怎么给她补起来?
从地上站起来,她拍了拍手上的并不存在的灰尘,“我也有条件。”
“你说。”
“第一,不准你们干涉我管教她的方法,就是揍她也不准管,更不能因为她告状就吵了我,第二,预支一个月的工资给我。”
“好。”景薄晏很痛快,立刻开了张现金支票给她。
安好看着支票的金额扬起嘴角,她又问:“你让我住这里,那……这么大的房子只有我们三个人住了?”
景薄晏挺厌恶她深层的意思,“不是,有保姆李嫂,还有司机,还有我的表弟景子墨,他会不定时的过来住。”
哦,安好长长的应了一声,“那人也很少呀,你带女人或者男人回来吗?”
景薄晏打开门,“你现在可以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再过来,还有,我加一条,以后要是骚扰我,立马滚蛋。”
安好上前把玩着他衬衣上的铂金钻石袖扣,低低的声音有点沙哑,“那骚扰你表弟可以吗?景子墨,也很帅呀。”
景薄晏觉得都没法子跟她说话了,这个女人,好像是来自火星的。
菲儿换了一条黑色丝缎撒黄色小雏菊的无袖连衣裙,来叫景薄晏吃饭,她看着安好,那目光很凶狠,恨不能把她咬死的感觉。
安好就当她不存在,伸手对景薄晏说:“景总,出租车不收支票,麻烦了。”
景薄晏从钱包里抽出几张一百的扔给她,“明天上午8点我在家等你,不要迟到。”
动动手指算是再见,她走到菲儿身边,笑着说:“再见,小藏獒。”
菲儿寸步不让,“再见,老狐狸精。”
景薄晏:。。。。。
安好在门口上了出租车,她发了个短信,然后在出租车行驶了十几分钟后下来,上了路边停这的一辆路虎。
一上车,安好激动的跟开车的男子说:“哥,我成功了,他让我当菲儿的家庭教师。”
大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里的男人看着她的眼睛充满了同情,“云初,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顾云初,对,她就是四年前被景子墨逼下悬崖大难不死的顾云初。
咋听到这个名字,她有点恍惚,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似的说:“修烨哥,你以后别叫我这个名字,穿帮了怎么办?走这一步是我早想好的,景薄晏是我的丈夫,菲儿是我的女儿,我一定要把他们从景子墨这个bt手里抢回来。”
容修烨皱起眉头,“那谈何容易?四年前景子墨靠的是景薄晏对他的信任和高智商赢的,四年后的他不仅拥有高智商,他现在有权有势,景氏名誉上是景薄晏的总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