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安好对景薄晏说:“你刚才好凶。”
景薄晏有意无意的把目光落在监控摄像头所在的位置,,也没说什么起身回了房间。
安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明白了什么,她也没说话,跟着上楼。
景薄晏洗完澡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就听到敲门声。
他皱起眉,如果没猜错,来人肯定是安好。
拉开门,果然看到那个不安分的女人身体扭成裙,一手包着保鲜膜,一手还拿着吹风机。
“什么事?”景薄晏冷冷的,表现的很不耐烦。
举起受伤的手,她嘟着像果冻一样柔软粉润的唇说:“我的左手不会吹头发。”
景薄晏伸手去推她的肩膀,“找李嫂帮忙去。”
“李嫂她睡了,忙了一天我不好意思去打扰她。”尽管她装的一脸无辜,但是景薄晏还是能看清她肚子里的花花肠子。
“那就不要吹,睡觉去逼婚b安好干脆就用屁股顶住门挤进来,“你就那么没爱心吗?知道女人不吹干头发睡觉会有什么后果吗?会头疼,严重的气血不调会痛经,甚至失去做妈妈的资格。”
景薄晏真是败给她,接过吹风机没好气的说:“过来,吹完了就给我滚。”
她毫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语,乖乖的在床上坐下。
景薄晏蹲下去chā_chā头,要起来的时候正从下面看到了她短裙子下面的风光,是粉色的,还有桃心小印花。
目光再落在她白白嫩嫩的胳膊及胸口上,他喉咙一阵发干。
她的长卷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身后,因为没法子擦干,把后背的布料都洇湿了,显出明显的背部线条。她的背很美,蝴蝶骨真像一直展翅欲飞的蝴蝶,而腰臀连接处线条更娇媚,她挺直做的时候都能看到腰窝,那可是美人的标准,人称维纳斯的酒窝。
景薄晏握紧了手里的吹风机,又拿了一条干毛巾,才缓缓走到她面前。
安好乖乖的走好,微微眯起眼睛娇媚的说:“来呀。”
景薄晏怎么听都觉得这话里有意思。
他捞起她的长发,先用毛巾擦干,但是他没去擦她雪白后背上洇湿的后背。
大晚上的,刚洗完澡的她坐在他床上,被屋里的水晶灯一照,肌肤更显得水嫩光滑。
景薄晏抿着薄唇,打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坐着他站着,这样的身高差距正好让他看到她睡衣领口的风光,一件宽松的吊带裙,本来也遮不住什么。
头发慢慢干了,再从手指里穿过分外柔滑,吹风机的热气和她头发里散发的香气搅合在一起,搞的他头晕晕的,就像喝醉了酒。
景薄晏觉得自己神志不清起来,脑子里的某个地方出现了相似的场景,女人坐在梳妆镜前,乌黑的发又长又直,轻如羽毛,滑如蚕丝。
情不自禁的,他捞起安好的发都到了鼻端,把那股好闻的香味吸入到肺里。
顾云初舒服的闭着眼睛,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手已经不是简单的在吹头发。
景薄晏目光注视着她头顶的发漩儿,眸光深的透不进光芒。
关掉吹风机拔掉插头,他一边收拾一边说:“好了,回你自己房间。”
身后一点声音都没有,安好呼吸绵长,竟然是睡着了。
景薄晏差点爆粗口,到底有多困呀,坐着都能睡着了。
眼角抽了抽,他伸手去推她肩膀,“起来,回你自己房间睡。”
安好就势倒下,瀑布般的青丝铺展开来,显得脸更小了。
曼妙的身体侧卧着,落,露出大半的白腻。
景薄晏去捏她的腰,安好嘤咛一声,一条大腿压过去,横在景薄晏的手臂上我男朋友是蛇精病。
咬着牙,景薄晏有种想把她从窗户扔出去的冲动。
掰开她的腿,把手伸到她腰下,一个公主抱把人抱起来。
她不走,他就把她给扔出去。
本来想扔在门口让她自生自灭,谁知道一上身她就乖巧的把脸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好像这是她专属的一样。
专属?这个词在景薄晏的脑子里炸开,就在刚才,他抱着她,也觉得那样的自然契合,好像已经抱过千百次。
他的房间距离安好的并不近,要经过菲儿的房间。
走到安好房间门口,他用脚踢开房门抱着人进去。
身后,菲儿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幽怨,咬着牙骂“坏女人。”
景薄晏走到床边,弯下腰轻柔的把人放在床上。
刚想抽手起身,忽然一双柔软温热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安好睁开眼睛,里面星光熠熠,非常漂亮。
咬着粉润的红唇,她对他放电,“哥哥,我们谈谈人生?”
景薄晏去扒她的手指,讽刺的说:“何必说的那么含蓄,你是想跟我生人吧?”
安好吃吃的笑,染着粉色指甲油的干净小脚一下下碰着他的腿,“太污了,这可是你说的。”
拿开她的腿,景薄晏冷冷的说:“可是我没那功能,怎么办?”
安好忽的爬起来,整个人挤到他怀里,小手摸着他的喉结说:“我不信,你让我看看。”
“怎么看?”景薄晏身上的气息越发冷凝,语气也越来越不善。
“就……这样。”说着,安好一个巧劲儿把景薄晏拉在被子上,然后整个人都趴上去。
居高临下,她轻佻的在他脸上一吻,俏眉飞扬,掩饰不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