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成效甚微,却有许多为了钱谎报军情的,无端的增加了警察的负担。
容修烨整日里在山上水里奔波,脸不洗胡子不刮,一双眼睛拉着红血丝,像个野人一样。
但是谁也没有心思顾及他的仪表怎么样,赵一恒也好不到哪里去,郑浩南因为要主持大局强些,景薄晏和容修拓也是每天累的半死,没有一个人闲着,大家为了找到沈南苏成宿成宿的熬,就算这样大家的心里也忐忑着,生怕找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已经找了五天,每个人心中的火苗燃烧的越来越小。
关键时候,叶翘又帮上了忙,她给大家指了一条明路。
这些天,她一直在研究程寻,看他的作品看他的访谈,甚至连他拍的瑟情照片都没有放过。
一个人特别是一个成功的艺术家,他的作品都带着自己独特的个性,就算拍瑟情照片,他的也是最唯美的,从模特的选择到表情已经动作的张力,都显示着他在摄影方面独特的理解和造诣,坦白说,他其实真的是一个很成功的摄影师。
林婷侵入了他的电脑,把他所有作品都拷贝过来,这些差不多就是他6年内的所有作品,叶翘在家就一张张看,特别注意有山有水的地方。
最后,她从几万张作品中挑出代表三个不同地方的,这三个地方在作品中出现的频率最高。
一个是公园的小亭子,有很多的蔷薇花,沈南苏在这里曾经被偷拍过,那张花下垂泪的还被刊登在show杂志上,一个地方是一座山,应该很高,有种云端迈步的感觉,最后一个地方是水上,有芦苇有小船,而且还有一艘破船,船上挂着渔网。
叶翘的话提醒了赵一恒,他们分别排查了公园和山上,巧合的是山上那个地方就是当年顾云初落崖的地方,山下也查了,并没有可以容身的地方,最后一个目标便是有芦苇的水,但是这个地方也最难找。
大家又一次删选这些照片,发现唯一一张有人物的就是一个戴斗笠的老渔翁,他正在破船头撒网,长满老年斑的手青筋凸起,身体绷成特别的线条。
这幅作品也是获奖的,曾经受到国际摄影界很高的追捧,赵一恒指着照片的人说:“找这个老头。”
最后,这片水域终于选定,却是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入海口,不过一般人都不知道,以为那里只是滩涂,从这里划船半天,可以到达海上的小岛。
大家找到了船,却找不到划船的老头,船桨上有血迹,渔网上也有。
容修烨恨不能跳到水里游过去,他的南苏,真的只和他差着一个海岛的距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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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的景色是美丽的,无风的日子,海水湛蓝,海天相接的地方是一条银线。青色白色的海鸥不时的从海平面上飞过,最后停在小岛上。
小岛上的芦苇很多,现在是深秋,风吹过,就像下了一场雪,特别浪漫和漂亮。
程寻见过这样的景色,可是每次见到还是忍不住按下快门,他把拍了的照片给沈南苏看,可是被绑住手脚堵住嘴巴的沈南苏却双目呆滞,像个没有生命的蜡像。
这已经是她被程寻带来的第五天,她跑过,被八光了衣服绑起来,还被程寻拍下照片,他陶醉着她的每一分挣扎和恐惧,她越害怕他就越高兴,沈南苏这才意识到,这个看似最不像艺术家的身体里藏着的是一颗疯子的心,bt,很bt。
送他们到海岛来的老大爷被他用船桨从后面拍破了脑坑,他用相机拍下老人临死的每一个挣扎的场面,一张又一张,直到咽气,他说这是最成功的作品,人在生和死之间的一次跋涉,每一次扭动和抽搐都是因为和死神做一爱的结果,痛苦又愉悦,最后死亡就是高一潮。
沈南苏觉得自己也要被吓疯了,老大爷嘴角冒出的血就像倒灌在她嘴里,让她满嘴的血腥味。
程寻把船凿穿然后让它顺水漂流,然后搁下老大爷脖子上松弛的皮肉说,“我们要在岛上呆七天,象征西方宗教里的七宗罪,在这七天里他们并没有食物,需要吃老大爷的肉。”
沈南苏当场就吐了,她宁可饿死也不吃人肉,后来程寻说是骗她的,他带着牛肉干,他也不吃人肉。
这个时候的程寻就像分裂了一样,恐怖扭曲狰狞,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对沈南苏拳打脚踢甚至用火烧她的头发,有一天晚上他喝了酒还要强沈南苏,整个过程都像一场生死博弈,在沈南苏精疲力竭要任他所为时,他忽然倒地抽搐,原来是他在剧烈的运动中撞到了脖子上面的肿瘤,他疼得满地打滚儿。
沈南苏觉得这是个逃跑的机会,她宁可溺死在大海里也不要和他在一起,在火上烧断了绳索她抹黑往前跑,因为没有鞋子,脚下疼得像火烧,但是她不肯停下,胸腔里憋得发疼了她也不肯停,只想跑一直跑。
白光闪过,程寻拍下她奔跑的样子,然后把她从水里拉回来。
他打她,不停的扇她耳光,嘴巴里一直在骂,“臭女人,不要脸的女人,为什么女人都这么贱,看到有钱人就往上贴,金美娜是,你也是,沈南苏,你知道吗?六年前,我把金美娜打死了埋在荒山上,这次你要陪着我死。”
沈南苏大哭,“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程寻给她看照片,“看看吧,你们两个践人长得多像?其实刚开始见到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