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了,需要揉脑袋求安慰。
左然郴在猫头上揉了俩把,忽然皱起鼻子,好大的腥味。
揪住如花的俩条前腿,他皱起鼻子又嗅了嗅,问它:“如花,你偷吃什么了,是鱼还是虾?”
喵呜,朕吃的大虾不会告诉你,哼!
放开如花,左然郴站起来想去开灯,可黑暗里却听到辛甘软软的声音,“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今晚住在家里。”
“辛甘,你怎么来了?”
左然郴一阵狂喜,他扑过去把软软的身体抱住,“你怎么在这里?”
辛甘掐着他的脖子用力,“你什么意思,是不想看到我吗?是不是带着野女人回家了,嗯?”
左然郴配合着她演,“是呀,女人我给藏到了鞋柜里。”
辛甘放在脖子上的手往下掏,“什么女人能藏在鞋柜里,你还不如说藏在裤裆里。”
黑暗里左然郴一声闷哼,“辛甘,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辛甘踮起脚尖贴着他的耳朵媚声说:“我-在-掏-鸟-窝。”
左然郴的眼神越发的深黯,他咬着牙把人狠狠的推到墙壁上,他握住辛甘放在他身上的那只手,毫不在乎的展现着自己的博大,沙哑性感的声音贴着辛甘的脖子,“辛甘,这是鸟,窝在你身上。”
我去,要不要脸了!如花表示很看不下去。
这对不要脸夫妇根本不管猫的感受,在客厅里就翻云覆雨,那动静儿大的,让如花特别想捂住耳朵。
表脸表脸,朕被你们阉割了幸福,可是你们就这么残忍的虐猫。
蓝瘦。香菇。
情动时刻,辛甘颤声说:“老公,它,如花在看我。”
“宝贝,你叫的比它好听,再大声点。”
左然郴这个时候话很少,一般都是埋头苦干,但是他只要一说话完全是挑战底线的底线的话,太没节操了。
大晚上颠来倒去的好几次,辛甘真觉得会被他弄死在床上,不过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太阳升起来了,她活的好好的,而且照镜子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特别漂亮。
真的,最近报社的人都说她皮肤越来越好了,细腻红润有光泽,眼角还洋溢着春情,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的很好。
左然郴从后面抱住她,然后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子上,“在想什么?”
本来辛甘什么都不想的,可是被他这一抱……不得不想了。
弯腰顶了他一下,“你有完没完,昨晚做了几次,现在还有力气这样。”
镜子里的左然郴头发微微蓬乱,眼睛带着没睡醒的几分慵懒,他啃着辛甘的脖子低笑,“傻瓜,要是没这活力还怎么伺候你。”
“左然郴你混蛋。”
辛甘的摩擦让左然郴激动起来,他扶着她的腰让她用力,“就这样,再快一点。”
“左然郴!”辛甘大叫一声,回头把手里的毛巾糊在他脸上,推开他走出去。
左然郴拿着手里的毛巾,嘴角漾开了笑纹,这个小妖精,看他怎么收拾她。
结果是大清早的不好好吃早餐,辛甘被人在餐桌上享用了。
她的老腰呀。
上班的时候,辛甘一直在揉腰,一想到早上那个qín_shòu她又是咬牙又是脸红,一连打错了好几个字,最后她索性站起来去茶水间冲咖啡去。
总编正好出来倒茶,就喊她,“辛甘,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自从上次机场那件事后总编一直对她心怀歉疚,不过也懂得了跟她拉开距离,没事都很少叫她去办公室,这次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总编把一份红色请柬推给她,“这是你的,叶总说要我交给你。”
辛甘打开,原来是叶氏集团的集团三十年庆,她有些受宠若惊,“叶总?为什么给我,我记得只有您这样的高层才有资格参加的呀。”
“别问我,等见面去问叶总。”
辛甘捏着请帖,其实这样的场合她不愿意参加,但是不去又不行,完了,她还没有礼服,这该怎么办?
当然是要去买礼服了,总不能跟有一次报社的宴会一样租了婚纱店的礼服去,结果中途肩带就断了,好丢人。
辛甘现在薪水比以前高,完全有能力买得起像样的礼服,不过这玩意又贵又不实用,而且还要穿高跟鞋,简直浪费。
还没出门,忽然听到总编说:“辛甘,你去买衣服,置装费可以报销。”
还有这样的好事儿,辛甘觉得要是如花在,她能把它给抛起来再接住。
辛甘约了顾云初去买衣服。
最近顾云初情绪非常不好,虽然跟景薄晏的误会解除了,可是那些误会就像白毛巾泡在污水里无论再怎么清洗,都不复以前的洁白如初。
俩个人在店里逛,顾云初眼光比辛甘好,她看中了一条小鱼尾的黑色蕾丝裙,这裙子礼服日常都可以,就是价格接近五位数了。
辛甘拽着裙摆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个迈不开步子吧?”
“你穿高跟鞋,谁让你大步流星去?辛甘,这条裙子很女人,反正有置装费,你就当一次不一样的尝试吧。”
辛甘咬咬牙,“好,我试试。”
刚要去拿,却被旁边的店长抢先了一步,她歉意的说:“对不起呀,这个已经被人预定了,您再看看别的。”
“预定?难道这款就一件?”辛甘刚才还不想要,但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听说被人预定了又觉得可惜。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