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水从上面滴落,滴在女人的胸前那杯子中。
因为是****夹着的杯子,只要她的身体不动,便很稳,但她却痛苦的咬着牙,最后跪倒在地上,。
“救命,我不做了,我不做了。”她吃痛的说着,伸手想要移开杯子。
上面滴下的水,全部是滚烫的!而胸前的杯子是玻璃的,水隔着玻璃却能烫到她的胸前,此刻,她觉得****皮肉都被煮熟了。
“啪。“这时,只见有保镖上前,朝她抽了一巴掌,将她打倒后,伸手将她拖出去。
“不要,我不要伺候一百个男人!求你们放了我。”她哭着求饶,可惜没有人理她,被强行着拖走。
这时,只见有保镖走上前,低头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
“夜家?“容义抬头,问着。
“是。”保镖说道。
容义起身,朝着外面走去,有保镖拿着外套上前,替他做好。
他带着保镖往外走,开着车子绕道,最后停在一个会所内,他急着上楼后,推开包厢的门,只见里面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那人依坐在沙发上,端着红洒摇晃着。
“夜总?”容义迈着大步上前。
夜总坐在沙发上,他低头抿了一口红酒,许久后,才抬头看着容义。
“没想到我们会在a市见面。”
“是啊,多年未见!”容义听着,他坐在沙发上,夜总替他倒了一杯红酒递上前,容义欲要接的时候,夜总却缩回了手。
“容义,听说你混得不错!我们都是c城的旧识了!在a市也算是见到老乡,只是听说你最近干的那一行,有点不太顺。”他说着,才把酒递到容义的手里。
容义脸色僵硬,看着夜总说:“你什么意思?“
夜总摊了摊手,他端起美酒抿了一口:“家有家规,我夜家已经多年不插手黑白两道的事!不过,我听说昨晚有人想动我女儿。”
“你的女儿?“容义疑惑的看着他。
夜总冷声一笑:“沈橙静,我的女儿。”
容义沉默,不作声,不知夜总到底想说什么。
只见他重重将酒杯搁在桌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容义:“多年前,我早就金盘洗手,但是….如果有人犯了我,我不介意….玩一玩。”
夜总说着,伸手翻开一边的杂志,手上银枪提起,在他手上帅气转了一圈后,朝着容义射去。
只见子弹从容义的耳朵侧处射去,鲜血滴落在他白色的衬衫上。
疼痛的感觉,让容义回神,也警告他,这一切都不是开玩笑的。
“夜总。”容义沉声叫着,他伸手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耳朵上的血,捂着,却不敢作声。
夜总伸手将银枪丢在一边:“听说那个狙击手,很像容义你身边的人!我希望你回去,好好点醒你身边的人,枪千万别走火了,否则….”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容义看着夜总的眼神,他也沉默了。
“夜总,该走了。”这时,阿良走进来,对着他说道。
夜总站起身,将银枪递给阿良后,说着:“不好意思,老朋友见面,刚不小心跟你开了个玩笑!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