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伶说,“这些人太可恶,根本不配活在世上,该死。”
我问她,“你怎么这么厉害,哪儿学的这身功夫?”从刚才看到她打倒他们,我就一直想问她这个问题。
潘玉伶并不回答我,她说,“你说怎么办吧,把他们怎么办?”
我说,“让他们自己处理吧,我觉得他们不敢把这个事说出去,你看吧,明天他们肯定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潘玉伶说,“管他们这个干吗,我是说,你想把他们怎么样?你来决定,是要他们死,还是让他们消失,让他们在人世间消失?”
我看向潘玉伶,什么意思?她老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笑,带着配合一般的玩笑口吻说,“死嘛就算了,消失,我估计他们会消失一段时间的,肯定是好几天不能来学校了。”
潘玉伶也是看着我,她的表情平静又严肃,她说,“我做得到的,我可以让他们死,也可以让他们消失,让他们在这个人世完全消失,什么都不留下。”
我怔怔的盯着她看,她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高级玩笑?黑色幽默?
潘玉伶回盯着我,说,“我真的做得到,我做给你看。”说完,她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这浅浅的笑意美艳却又怪异,这笑意有那么点诡异阴森,有点可怕。
我疼痛的肢体、骨头,不知为何感觉到一股寒意。
刚才她那样平静又凶狠的殴打,对那几个人暴力的、绝不放过的模样此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干巴巴的笑,说,“走吧,我还得到医院去处理处理脸上这副惨样。”
她说,“回去我跟你弄,没事的,很快就能好。”
我站起身来,潘玉伶扶住我的手臂。
她问,“你真的要放过他们?”
我点点头,心想,如果不放过他们她要做什么?难道真的把他们置于死地?这可能吗。妈的,我隐隐约约的有一种感觉,好像有这种可能。
我们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我想起另外三个女生,我回过头,她们三个躲在墙角眼睛看着我们,我们要走了,她们松一口气。
我想跟她们说,让她们想办法把房间里的这种情况处理一下。
潘玉伶先开口了,她对那三个女生说,“哎,你们,赶紧走,记住了,回去不准跟任何人说,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对人乱说,我就不客气。”
三个女生慌张小心的从我们身边走过,侧身出门。
潘玉伶又叫住她们,“哎,你们,以后不准和王雅琴在一起,在学校里不准和她说话,听到没有。”
三个女生怯惧的点头,在潘玉伶的同意下才走出门。
我又望一眼房间里那几个东倒西歪的人,我说,“就让他们这样在这里?”
潘玉伶嗔我一眼,说,“刚才你还说不管他们的,现在又来瞎操心。”
我笑,她也笑。
第二天上学,王雅琴和刘建雄还有另外三个男生都没来,另外三个女生来了,她们连看都不敢看我们。
我脸上的状况有点惨,不过,昨天从歌厅出来,潘玉伶直接把我带到了她家,她对我进行了疗伤,她用她的双手、用她的嘴唇舌头给我治疗,很神奇,就像她的武功、格斗能力一样的神奇,我脸上的伤口愈合了大半,青肿明显消退,身上的伤痛也消散得只有隐隐的感觉。
我再次惊讶,暗自思索想不出个所以然,最终,我把这个问题和她高超的打斗能力一起,把它们放到一边,我想这几天抽空好好问问她,这到底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的这些能力从哪儿来的?难道她是拥有特异功能的神人?
我将脸上伤得厉害的地方贴上了胶布,好在这种情况平时在我也时有发生,同学们没人在意。
上午风平浪静。
下午,开始有同学议论,说是刘建雄和他那帮人进了医院,有人传说,说是刘建雄和王雅琴昨天在歌厅里唱歌被人打了,被打者还有王雅琴在外面的男人。
起因是什么呢?有几种说法。
一是说王雅琴与外面的男人在歌厅里唱歌,被刘建雄知道了,他带了一帮人找了去,于是便干上了。
还有一个说是王雅琴在外面的男人,她从前的男朋友、现在的大哥,为王雅琴打抱不平,因为王雅琴被刘建新搞了又不和她正式确立关系,于是便和刘建雄约架,约在了那个歌厅里。
再有就是,是王雅琴故意把刘建雄叫到了歌厅,因为她追不上刘建雄,气不过,所以就要让他看看她外面的男人又多牛逼,而这样又惹火了外面的男人,于是他就打了刘建雄,刘建雄则进行了反击。
总之,这个下午,同学们都在议论昨天发生在歌厅里的事,说法很多,我奇怪,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听来的。
叫我暗地里轻松的是,各种说法里都没有我和潘玉伶。
这个也是蛮神奇的。
关于那几个男生现在情况怎么样?这个说法倒是蛮准确的,我觉的应该准确。
统共六个男的,全都进了医院,说是伤得很严重的,尤其是刘建雄和有个叫华哥的,没有一个月都不能下床。
而关于王雅琴的传说,是说,谁都不知道她在哪,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这个消息令我担心,她不会受了刺激,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这样的话,麻烦就大了,歌厅斗殴的真相也就瞒不下去了。
还有,我怕她去警察局报警。这样的话,我和潘玉伶难免要进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