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是个刚刚应聘到农行做大堂副理的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一看就是还没完全脱离校园的样子,被借调到银保去守银行的郁无命,在一次侃下了二十五万保费之后,那劝(hu)说(you)客户投保时的知性身影深深打动了女孩。
今天,郁无命约了女孩到银行边上的一个小饭店里吃晚饭,两人刚落座,郁无命就问道:“小薇,我们公司要把我那个部门撤了,人员要分流,你看我去什么部门好?”
“为什么?”
“保险公司嘛,靠业绩吃饭,我那个部门,从领导到小兵就没有一个是认真的,每天我就对着一堆空气开晨会……”
“所以,你们公司就要撤了你们?听你这么说还真应该撤!那有没有说你去哪?”
“领导还没有找我谈话,不过听小道消息说,应该是去银保,应该是那张二十五万起了作用吧。而且我还是名组训,银保也需要洗脑的。”
“那就去银保啊,是不是去了那里,你就会经常来我们银行啊?”见郁:“那可就太好了,我就不会闷了,每天都要站着,还要微笑的对着每个客户,不停的问,‘您好,你要不要办张卡啊?’”
“要不,你也来应聘做银行副理吧!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家银行了!”
“我来应聘了,也不可能分到你们支行啊,只会去其他的支行,一个支行只要一名副理的。”
“说的也是。”小薇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对郁无命说:“还有,我和我妈说了我们的事了,我妈不太同意唉……”
“啊,为什么……”
然后,郁无命就在房子、车子、票子中亚历山大了。
送了小薇回家,郁无命打开电脑进入起点,没意识的刷新着书架,心里想着:“什么来钱快啊?不至于去偷去抢吧。”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身板,果断打住“我可是正直的有为青年,不可以想这种犯罪的勾当!哦,其实,就我这小身板,不用去抢别人,别人先抢我了,好不好。”
“写听说好,每个月月入也有小一万呢。这样,房子、车子、票子,啊,还有我可爱的小薇妹子,那就都有啦!”
想到就做,郁无命做正身体,深呼吸、活动活动手腕,抖抖大腿(这是什么准备活动?),两手如鸡爪,虚浮于键盘之上,准备动作进行20分钟,手都已经发酸了,楞是一个字也没有打出来,于是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没有开灯的房间,映照在电脑屏幕上,郁无命看到了一张狰狞无比的脸,头发根根竖起,还冒着青烟,郁无命呆了几分钟,看了看四周,为什么没有灯?我明明开灯的啊,还有我的房间昨天才刚打扫的啊,怎么一股的霉味啊。
不管了,先去看一下,是不是刚才的那道闪电把电闸打坏了。郁无命站了起来,象着记忆中的配电箱走去,不过才走了两步,郁无命撞在了门框上。
借着窗外闪电的光亮,郁无命发现这是一个木质结构的小屋,“这不是我家,我这是在哪儿?”郁无命心底大惊。郁无命回头看向他的手提电脑,他的电脑正冒着屡屡青烟,不用看也知道,这电脑已经寿终正寝了。
郁无命走出小屋,入眼的是无尽的山脉,小屋坐落在半山腰上,抬头看去山高入云(没法不入,正下着雨呢,闪电连着闪电,能见度超不过50米),四周一片寂静(除了雷声)。
他心里想着:“我不会穿了吧,这地儿是哪啊!”雨很大,郁无命只好又回到房间里,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电灯开关,屋里连个油灯也没有,郁无命又郁闷了。
好在屋里有床,只不过床上已经铺了一层的灰,看那厚度怕是有年头了。不过,郁无命被眼前的不正常搞的心烦意乱,根本就没注意床上的灰,直接躺了上去。
“咳、咳、咳”刚躺下去,他就不得不又弹了起来,那深深的灰把他呛的够呛,他将床稍稍做了点整理,重新躺了上去,细细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越想头越大,越想越不得要领,不觉间竟沉沉睡去。
同一时间,地球,郁无命所住的名叫理想国度的小区,一个球型闪电击中了175号602室的一个房间,引燃了这户人家,当消防队将大火扑灭之后,警察和消防人员进入房间,在原先是书桌的地方,发现了一具已经烧的白森森的人骨。
经过有关部门调查,户主名叫郁无命,房子是其父母所购,大火发生时郁无命在家,这具白骨就是郁无命本人,当时球型闪电击穿屋顶后直接击打在郁无命的身上,球型闪电本身高热直接将郁无命火葬了。
现在我们不管猪脚的父母是怎么的伤心,怎么在为猪脚白发人送黑发人(都已经成灰了已经看不出黑发了)(作者很欠扁)。还是回到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来看一下我们猪脚的处境。
那人骨当然不可能是郁无命的了,而是这个小木屋的主人,这个小木屋属于一个不入流的魔法学院里出来的一个不入流的三流小法师的。
这个小法师说他小,还真不小,有188公分,99公斤,和猪脚的父亲一个吨位,可能是因为不符合法师的标准身材,所以很不幸的,从法师学院里毕业后(法师学院达到sān_jí可以毕业),就再没有寸进。
混到60多岁,也就只能在这个小木屋靠一点点法师公会的微薄津贴过活,在努力了n+1次之后,还是没有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