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承恩陷入凝思,隐隐有明悟之意,米朝天又满意的微微颔首:“老弟你任内书房监正十二年,一直在教书育人。如今虽得陛下赏识提拔,得掌绣衣卫,可终究历练太少,所以凡事都仔细思量一番。再说了,你也未免太小看了安国公。嬴冲是陛下看着长大,他的手段岂止这些?其实无需你我忧心的。今日言尽于此,老弟若是想明白了,可自去寻陛下谢罪。”
说完这句,米朝天就微一拱手,笑着转身离去。
而王承恩则看着米朝天的背影,若有所思。这位的言语,让他明白了两件事。一是有些事,自己只管去代陛下做就可以,何必去问?二则是敲打,自己掌握绣衣卫,什么事可以去做,什么事不能做,都需心中有数,不能不将国法纲纪不放在眼中。
至于嬴冲,王承恩微微摇头,他其实不太看好。这位安国公虽是聪慧过人,精通兵法,可他对手,毕竟是武阳嬴与襄阳王这样的庞然大物,如今更添了一位三皇子。
换而言之,这件事他终需插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