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以后,王森问情况怎样,我摇了摇头说:“没见到,门打不开,但是邓佳示意在老地方等她,走吧!”说着就往后花园去。他跟在我后面说:“老相好,还有老地方!”
这话听起怪怪的,我斜了他一眼,他赶紧闭嘴。来到后花园的小树林,想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感觉像做了场梦,不太真实,但又太真切。我想这次邓佳又会以何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难不成还是爬窗户,想着想着我就一直盯着她那间病房的窗户。
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一回头,是邓佳,嘿,还真有本事,我好奇她是怎么出来的。这小妮子说:“我们有放风的时间,如果愿意都可以让护士陪伴出来。”我左右看了看说:“护士呢?”她呵呵笑了两声,指着旁边说:“你看!”我朝她指的方向看去,那不是王森吗,他正和护士打得火热,不时有笑声传过来,有时候觉得王森也不是个拖油瓶,必要时还能发挥点作用。
邓佳又拍了拍我肩说:“嘿,你干嘛又回来找我,这才半天时间就有线索不成?”我摇了下头说:“是另外的事,晓晴失踪了。”她“啊!”了一大声,我赶紧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小声一点。她点了点头,我才放开了手。说:“晓晴住的房子是和别人合住的吗?”邓佳想都不想,说:“不可能,她有洁癖,性格也内向,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一个人住。”
那事情就有蹊跷,我说她房间里死了另外一个人,她却失踪不见,会不会是她杀了人,然后跑路。
邓佳马上否定了我的推断,说:“不可能,她胆小,朋友很少,我和她是高中同学,又在陌生的城市遇到,所以有种亲切感,她才和我走的很近,平时都很少见她和朋友来往。”
问题是她现在失踪,警察肯定怀疑她是凶手,我得找到她,了解清楚情况。现在唯一能提供线索的就是邓佳,可是她也不知道晓晴去了哪里。还有就是晓晴的处境是安全还是危险都未知。
我提示邓佳说:“你好好想想,她那天来探望你,有没有特别的举动,你有没有漏了什么。”
邓佳挠了挠头说:“她来的那天我很清醒,因为没有被女鬼上身,反而她更像是神经病。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时不时地念着什么。”我让她努力想想,大概听到什么。邓佳努力回想,感觉都要被逼疯了,不停地挠着头,一头整齐扎着马尾的长发,被挠得乱七八糟。“想起来了,好像是说走开,还有不要跟我。就这两句话。”
是谁跟着她,是人,是鬼,还是死在她家里的人?我越来越想知道答案。
邓佳一把抓住我,盯着我眼睛很肯定地说:“我知道了,她在我家,你们快去找她。”这回换我挠头了,真是一头雾水。邓佳看我没明白急得直跺脚:“她有我家的钥匙,在这背井离乡的地方,她那都不认识,只有我那里,她没别的去处。”
原来是这个意思,早说嘛,绕那么大个圈。说走就走,不能再耽误时间,刚想撒腿就跑,突然想起还有一个拖油瓶,我头也不回地喊:“王森,走啦!”他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这回换我先问了:“有收获?”他害羞地嗯了一声说:“在这里有眼线,以后就找她,报我的大名,来去自如。”我竖起大拇指说牛。瞧把他得意的。
这次去邓佳家,还是要格外小心,谁也不能保证她家里还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晓晴就是杀人凶手,万一灭口什么的。
在她家楼下的时候,我去超市买了把水果刀,以防万一。
到了门口,我示意王森一会随机应变。敲了好久的门,屋里都没人应答,王森说看来是白走一趟。我不死心,一边敲一边喊:“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们是来帮你的。”这个激将法还真管用。
屋里传来了声音:“是林桂水吗?”有希望,我赶紧回答是我。门很快就打开了。
门一开,一个女的一把抱住我就开始哭了起来。我晕,这是怎么回事,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就这么被人占便宜啦!王森在旁边看着热闹。我用脚踢了他一下,让他帮我把女的拉开。
他搓了搓手,想拉,又不知道拉那女的哪里,我急了说:“衣服。”他才试着把女的从我身上掰开。一看,这不就是晓晴嘛,我们进了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我被一个变态跟踪,好长一段时间了。有一天我故意躲在一个转角,等他走过来的时候用防狼剂对着他的眼睛使劲地喷,然后就调头跑,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回去住,就搬到邓佳家。”
王森比我还着急说:“那你家里为什么会出现别人?”
晓晴用抽纸拧了拧鼻涕,擦了擦眼泪,耸了耸鼻子。王森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小姐,你能快点说吗?你都成通缉犯了,知道吗!”被他这么一吓,本来停止的哭声,现在又呜呜地再次响起。
看来只有我出马了,说:“你不要哭,说出来,我们会帮你的。”她点了点头,“死者是我的新同事,都是培训学校的老师,她刚毕业,没有住的地方,我房子空着,出于好心就让她先住到我家,那知没住两天,就死在我家里。”说着又抽搐了几声。
看她是真的伤心,不像是装的,至少我相信她,凶手另有其人。
她哭够了,停下来“我知道凶手是谁,就是那个跟踪我的变态,他可能是想报复我,那知舒瑞却替我死了。”
她说得很有可能,“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