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面临一个问题总不能一直这样隐身吧,我瞬间石化,当时只想着学隐身,把这一点忘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泽瑞走掉。
马大爷呀你真是坑我。我坐在路边绝望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谁能看得见我呢?
我拿出马大爷给我的笔仔细研究起来,心想它能隐身也应该能破解,它长得和普通毛笔没有区别,但在起画的时候感觉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正拿在手里摆玩着,那知一不小心笔差点掉地上,我用手赶紧接住,只是笔尖一不留神划过我手心,好痛,一股鲜血往外冒。
这让我很意外,这是笔还是刀,当时真想把它扔掉。
突然一个过路行人问我:“小伙子你出血了要不要帮忙呀!”
什么,居然有人能看到我了,我兴奋的瞪大眼睛问对方:“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你能看见我?”
行人一脸茫然,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哟!”然后接着说:“小伙子你家住哪里?我让警察送你回去。”
看来他真把我当疯子了。我赶紧起身,说:“不用啦,我没事。”说完我撒腿就跑。
看来我的血的确很好使,这让我想起在洛阳大宅子出来那个晚上,马大爷也是用我的血,所有我才能从隐身中出来。
现在觉得这笔还真是宝贝,我得好好和它培养感情。其实当时我根本不知这支笔的来历,也没有想到后面它成就了我。
第二天我直接去整形医院找张泽瑞。他见到我说:“昨天想了一天,想明白还是要做整形手术吗?”
我坐在他对面,翘着二郎腿,说:“我今天不是来整形的。”
他问我:“那你来干嘛?”
我挑了挑眉毛,说:“找你谈点事。”
他估计预感到什么,便说:“上班时间不谈私事,你请出去!”
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主动权在我一方,怎么能他说出去就出去呢?我说:“这件事关于你的名声,害怕身败名裂吗?”
他脸色大变,看来他的城府还不算太深,这一句话激起他内心的涟漪。他说:“你要是乱说话我会叫警察。”
“哦,”我停顿一下,说:“那就叫警察去查查某别墅的地下室,看有几具尸体吧!”
我话音刚落,只见他拿着遥控器关闭了摄像头,这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也可能是想把我灭口,我也警惕起来。
他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也太明显了,我说:“你不用装,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们杀了人。”
他脸一阵红一阵白,说:“我没有杀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说:“我没有想,是亲眼所见。”
他到故作冷静地说:“你亲眼见我杀人啦?”
这到没有,我说:“没杀人也是帮凶。”我从他眼睛里读出了要灭我口的信息。说:“怎么想把我变成尸体还是哑巴!”
他面露难色,想极力掩饰自己的表情,但心里又非常紧张。
他又一次故作镇定的说:“我是有职业操守的医生,杀人犯法的事我不会干。”
我骂了起来:“你拉倒吧,都帮杀人犯掩盖真相了还有职业操守。”
他沉默了,好像有难言之隐。其实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像是坏人,我对他有种亲人的感应,这种感应应该在彼此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有过。所以我断定他不会对我下毒手,才敢一个人来找他揭露真相。
他抬起头说:“有些事没办法给你解释很清楚,因为也没法用常理解释。我只能说我确实有不动手术刀就能帮人整形的特殊技法。”其实我很明白他说的特殊技法就是诡画。“有一天这个陈先生找到我,说要帮她太太做微整,我是开整形医院的,当然很乐意接这单生意。”
说到这里,她让秘书端了两杯咖啡进来,我不能确定里面有没有mí_hún_yào,所以没敢喝。他到是自顾自喝着。
继续说:“他说他太太不爱出门,让我去他家里做整形,我开医院很多年了,在业界也是很有名的人,很多人都知道我不用动刀,不用上手术台上,就能帮人整形,而且很快就能达到预期的结果。所以要我出手整形那么费用是相当高,来找我的都是非富即贵。这个陈先生还要请我去家里私人会诊,那么这个费用还要高出一倍。”
说着钱的时候,他眼睛都在放光,商人的本性暴露无遗。
“陈先生很大方,先付了款,再把我接到他的住所给陈太太做整形,当我看到陈太太的时候,很漂亮,完全没必要整,我有些疑惑。那知陈太太是个哑巴,不能说话,陈先生解释说,他太太想把自己整成死去姐姐的样子,然后他递给我一张照片,说这就是她姐姐,因为姐妹感情好,得知姐姐去世了,内心有点扭曲接受不了。”
“我看了看陈太太,觉得这样的感情也未免太不正常了。陈太太又不能说话,只看见她一个劲的哭,我起先以为是伤心难过,那知后来才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我没必要过问,本来我还有手术,那知陈先生迫不及待的催我赶紧整容,他毕竟是大客户,我推掉了其他手术,第二天很快把她太太变成了照片上的样子。我本以为事情就算了了,那知前天他再次来找到我时,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说到这里,他一口喝掉了剩下的咖啡,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然后重新带上,说:“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趟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