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以后,马大爷没有说话,只是自己在思考着什么,我站在旁边不敢多嘴,王森走过来,轻声对我说:“你小子最近一段时间秘密还不少。”我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
马大爷转过身侧脸对这我说:“这个人我不太清楚,我得查一查,你还是多加小心,在我不清楚这人身份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和他走得太进。”说完他看了看天空,又说:“我要走了,下次再见。”
王森突然想起什么说:“我有一事想请马大爷帮忙。”还没等他说什么事,马大爷一边朝外走,一边说:“下次吧”。我都还没看见他起画,怎么就突然在我们面前消失了。我和王森是看得目瞪口呆,特别是王森,我用手指在他面前晃悠了好几下也没见他回过神来。
我用力拍了几下他肩膀,他才机械地转过头对我说:“见鬼啦!”我给了他一耳光说:“刚给你说了是人不是鬼。”
他哦了一声说:“让我静静,我想静静。”
我突然想起他最后说要让马大爷帮忙的事,便问:“你需要马大爷帮你什么忙?”他这才完全回过神来,指着我骂:“你还好意思说,你帮我父母画的画,不是说等见到马大爷的时候再帮我问问,要是画出了问题,我父母会不会出事。”
听他说完,我确实是把这事给忘了,不好意思地说:“还真对不住,下次我一定记得这件事。没事我就先走一步。”说完我就闪人,不然他还不依不饶了。
没想到第二天张泽瑞给我打电话说约我去他医院,有事情跟我讲。我先想起昨晚马大爷说的话,然后又回忆在接触张泽瑞这么长段时间里他也没有要害我的意思,就答应了这次约会,一个人去了整形医院找他。
到了他的办公室,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位老者坐在里面,背对着我,看不见脸,我有所警惕地说:“你还有客人,我就在外面等一会。”
张泽瑞对我招了下手说:“没关系,进来一起说。”
我摆了下手说:“不太方便吧。”
他说:“我们等得就是你。”
我观察到屋里的老者坐着一动不动,不知道张泽瑞找我来的用意,我小心翼翼进去后,坐在老者旁边的一个椅子上,然后用余光瞟了眼他,不仅头发白的,连胡子也是白的,我没敢再看。倒是张泽瑞开始介绍起来,指着我对老者说:“这就是我给您提起的人林桂水。”
老者缓慢地转过身来,全身都在抖动,看这状态没个一百岁,也有九十多岁。他眼睛却很有神,盯着我看了半天,看得我心里毛毛的,很不自在。说:“老先生,你好,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别看他一副快散架的样子,那知动作快的很,我还没注意他却做出和驼背大爷见我那晚一样的动作,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夹了下我的中指,然后放在鼻子前闻起来。我靠,钻心的疼,这十指连心,我又被人算计一次,正想骂人,却看见老者很激动,手就抖得更厉害,我怕他会不会突然倒在我身上呃我,赶紧对张泽瑞说:“兄弟,你这位朋友要不要送医院。”
张泽瑞摆摆手说:“不用,他有话要说。”然后又对着老人说:“老祖宗,你有话就慢点说。”
听他叫老祖宗,我心里盘算了下,这岁数得一百好几吧,确实够老。
老人缓慢地说:“可怜的一脉总算是后继有人了。”就这一句话中间都歇了好几口气。过了两分钟,他又说:“一定要躲起来。”
嘿真是奇了个怪,他做的事和说的话为什么和马大爷对我讲的一模一样,难道他们之间有联系,但是马大爷明明说的不认识这个姓张的。看着眼前这个老祖宗说几句话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动作怎么就那么快。
我开门见山地问张泽瑞:“这位老者是谁?”
他说:“我的老祖宗,让他来就是确认你是不是我们的亲人,看来他已经确定你和我们流着是一样祖先的血液的人。”
我惊讶地说:“他的意思是我们是亲人?”
张泽瑞点点头说:“对,但是越是接近真相就越危险,我们既然能找到你,还有你之前说的姓马的也找到你,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你必须学易容把自己伪装起来,不被人发现,不然你会招人毒手。”
一听到马这个姓,那老祖宗就激动起来,说:“不要跟姓马的人打交道,最好躲起来,不要被他找到,姓马的都不是好人,是我们的敌人,会害死你的。”这就让我犯了糊涂,马大爷挺好的怎么会害我呢,但是眼前这位老者说的也很诚恳,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他自己孙子一样,还说我和他们是亲人,流着一样的血,现在我该相信谁?
但是提到了易容术,那么说明张泽瑞是会的,我就顺这他的话说:“你会易容术吗?”
他说:“当然,我会教给会你,这是很好的自我保护方法。”这句话一出,我是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都还没开口,他就主动要教我,看来我和他们肯定有血缘关系,总算攀到个能起点作用的亲戚了,找了一大圈,原来我的身世谜底还要在成都揭晓。
老祖宗又问我:“你家还有什么人?”
我说:“爸爸妈妈和爷爷。”
他又问:“爷爷和你有一样的本领吗?”
我说:“不知道,我试探过我爷爷,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我一直在查自己的身世,还怀疑自己不是他们亲身的。”
老祖宗眼含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