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很有底气的说:“不骗你,我家不缺钱,我只是干干自己喜欢做的事。”
口气还不小,我说:“看来是个富二代。”
他笑到说:“是富n代。”
我瞬间觉得王森太渺小了。哈哈,我老是针对那小子,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得抽个时间回去看看他。
接下来的两天老天眷顾我,没有手术,我如愿不用独立上手术台。
今天休假,我破了易容术,回到自己原来的模样,反而不习惯,这样搞下去,我怀疑自己会得精神分裂症,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一出现在王森面前,他就问我有没有见到马大爷?我有点尴尬,我其实在躲大家,也包括马大爷,只能说:“估计他最近很忙,没来找我。”
王森将信将疑的说:“这都一个月了,还没来找你,那我爸妈的事怎么办?”
我心虚的问:“你爸妈最近还好吗?”
那知他说:“好的很,重来就没这么好过。所以我更心不安。”
听他这么说,我也无计可施,就提议,要不把画撕掉。
他更不同意说:“后果你能负责吗?”
我摇了下头,突然想起张泽瑞会不会有办法,就对王森说:“我去想办法,你等我消息。”说完就走,王森拦住我说:“你大爷的,最近神神叨叨,到底在干嘛?又学什么神功不带老子?”
我一掌把他推开说:“你没听马大爷说让我躲起来吗?我连命都难保了,那还有什么心思学神功,我看你才是走火入魔了吧!”
他摸了摸胸口说:“你小子肯定有事,就你那张脸有事没事全写上面,不说也罢,自己小心点。”
我没和他废话,怕自己说多一时管不住嘴,走的时候再给他强调一次:“有什么给我打电话,我去想办法。”
我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林桂水,就直接去了医院,那知前台护士叫住我说:“先生找哪位医生?有预约嘛?”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只好给张泽瑞打了个电话,他通知前台,说我是他朋友,让我直接去院长办公室找他。
进去后,我还没说话,他就劈头盖脸对我说:“你怎么这么粗心,这是很低级的错误,有可能会害死自己。”
我知道自己错了,没敢说话。只听见他说:“有时候真怀疑你是我一个家族的,怎么能这么笨。”
嘿骂人不带这么直接的,我正张大嘴巴要反击,那知他又用平和的口气说:“说吧,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我突然想起,是有事要求他,也就只能把气给憋了回去,说:“我有个朋友,之前父母吵架,我用诡画的方式帮他们和好了,但是今天听我朋友说他父母的感情越来越好,好的他都觉得有点奇怪,我怕出事,所以来找你,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他邹着眉头没有说话,一直在思考着什么。我有些着急催促道:“到底有没有办法?”
他问我:“用了咒语吗?”
我那会什么咒语,便说:“没有。”
他又说:“我的天赋在整形易容方面,其他的都不是太了解更不精通。”
我一听就知道没戏,本想问问他会不会凭空起画,重来没见他画过,今天他又说出他只会整形易容。看来我只有找到马大爷了。
他突然又说:“也许老祖宗会有办法。”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那快散架的老头,他应该本事也不小,就凭他第一次见面夹我手指的速度,就能感觉他能力很好,但我又担心的说:“你家老祖宗不会随时都断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