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太子就要走到姚思思的身边,本来想要拉住她的手,想要好好解释一番,可现在看来,他就如同那旧的手帕。
可,看到那站在一边的司徒夜,突然觉得他怎么这么碍眼。
想到他才来到这阳春楼不是很久,这齐金梅刚出现,这人就要带着姚思思离开,显然这一切都是提前计划好的。
想到那被他收起来的玉佩,想到那条手帕,几乎就在同时,太子心底的怒气也被挑起。
本来,他一直在努力压抑心底的怒气,可他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一再的挑战他心底的极限。
现在不管是脏了也好,旧了也罢,他就是要霸占这姚思思,看别人怎么想要从他的手中抢走。
上前一步,直接把姚思思拉到他的怀中,看到姚思思有意要挣开的同时,果断的在她的身上一点,确定她不能反抗之后,抱着姚思思一起往楼上走去,但在走到楼梯口第一个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司徒夜,“三哥,一起吧!”
来吧,来吧,看看先气死的那个人是谁!
原本太子的身边并没有什么人,可是当太子刚抱起姚思思的那一刻,松同和王封站在太子的左右两边,而旁边还跟着两队人,分别站在楼梯的两侧。
此举,意在说明,太子已经把他的身份放在名面上,如果有谁感轻举妄动,那就是死路一条。
其实,就在太子看到姚思思的那一刻,他就悄悄的对着松同坐了一个手势,为的就是向某人证明他的身份。
太子一路抱着姚思思来到刚才他在的那个雅间。
原本跟在后面的松同和王封两人守在门口,而被‘邀请’来到的司徒夜和跟来的司徒杰两人被客气的请到隔壁的雅间。
原本司徒夜想要硬闯的,可是有司徒秋荷这个人精在,自然是拉着司徒夜就往旁边的雅间走去,“三哥,你刚在真的好帅呀!最近常听八嫂说一个男人最好的形容并不是英俊潇洒、仪表堂堂,而是像三哥这样……”
跟在旁边的司徒杰,差点被司徒秋荷说的话,直接吐出来。
这都是什么呀,不过一想,也就只有姚思思那样的疯女人才会想的出来。
看到一直绷着脸的司徒夜,想来通过今天,太子还不会发现的话,也不太可能。
心里不仅对姚思思再次开始腹语,早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一个好东西,这回更好,祸水真的验证了。
相较于外面的‘热闹’,此刻太子和姚思思所在雅间里却安静的可怕。
姚思思在来到这个雅间获得自由之后,并没有急着离开,也没有如同刚才那样的冷嘲热讽,反而安静的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的,坐在桌前,自顾自的剥瓜子、喝茶,不时的抬头看眼前外面继续的舞蹈。
对方才的事情就像是没有发生一样,对站在一边的太子好像看不见似得。
其实,这都是外表,可姚思思的内心却是惊涛骇浪。
其实,说穿了,这就是姚思思掩盖内心激动的一种做法。
她的心里清楚的知道,谁没有过过往?谁没有过以前?谁没有过初恋?
有的事情在脑中幻想是一种可能,当真的发生在眼前的时候,姚思思的心还是变的非常激动。
太子仔细回想,好像他真的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好像他在看到那个人真的是齐金梅的时候,只不过是从二楼一跃而下,纵然他的情绪波动非常大,可他真的没有再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希望姚思思计较,狠狠的计较,或者是毫不留情面的大吵大闹,可,现在?
看着眼前平静无波的姚思思,一时间,太子都不知道姚思思该有怎样的反映,能证明在她的心里有自己的同时,还能给他留些面子,不会在外面,让他失去了颜面。
可,现在呢?
颜面是保住了,可是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明明没有做什么,可心里却总是觉得有些总是有股无名火,想要发泄,可是却右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安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太子一直站在原地,而姚思思一直一边喝茶,一边剥瓜子。
两个人从进门开始就没有一点交流。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喝茶、剥瓜子的声音,在这个雅间变得特别的突儿。
就算是外面的歌舞声还在继续,可却一点也传不到这个雅间,一点也传不进彼此的心中。
许久,连太子都觉得他像是小时候第一次看到母后对他严厉的样子。
没有说话,没有恶语相向,完全的漠视,这样的漠视让太子感到心慌。
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觉得在手中慢慢的流逝。
就像是重要的东西要流走一样。
想要抓住,可是却流逝的更快。
一直定定的看着姚思思,再次想到那个被他尘封于心底的记忆。
那天,他并不是如同所有人想的那样完全失去了意识,对有些事情还有一些记忆,哪怕是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的感觉却变的无比清楚。
当初的不敢相信,最多的还是对他的有眼无珠感到绝望,本来,他以为那天他会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死去,可他没有想到最后,他还活了下来。
只不过,原本对一切的热情,渐渐的失去了原有的动力。
对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去想太多,平时一直板着一张脸,好像原来,所有的笑容都随着那个女人的死去而离开了一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