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个前台小护士叫来的杨医生,他从口袋里抽出医用的小手电照着我的眼睛,我感到刺目避开了。
他和小护士说了什么,然后我到了另一个房间见到了一个白大褂的医生。
他们一直说着什么,我走了极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直到,有人准备了白色药片给我,我推开,然后几个医生过来按住我,冰凉的试剂从胳膊开始蔓延。
思维好像已经停止了,眼皮也越来越沉。
再次醒来,我反应过来我在病房,还有医学特有的消毒水味道。
我掀开被子起来,医院的走廊已经人来人往。
一个见到我的小护士迎面走来,带着审视的目光:“你醒了?”
我点头。
小护士笑了笑客气的解释道:“是这样,昨天你忽然进入我们医院找我们这里的杨志义医生。由于你提到我们这里的一个逝世的医生,加上当时你的精神非常的不好。于是我们院心理科的刘医生给您用了镇定剂,这个我们需要向你说明,并且索取费用,另外我们院建议您最好做一个心理的检查”
我惭愧的笑了:“是这样啊,不好意思了,我不用...”这件事情我不一定能抗多久。
“心理科怎么走?”
“刘医生今天门诊在四楼,这个我们先签一下昨天用药的证明,顺便缴一下费用好吧”小护士道。
我点头,跟着,收费处我彻底的懵了。
想也知道小新应该还没出手术室,幻肯定在处理昨天晚上的事情。
收费处的接待微笑的看着我,我回以一个略带尴尬的微笑过去:“那个我能打个电话吗?”
接待员点头,让我进去,我拨了司徒君的号码过去:“喂”
“你在哪?”
“在二院”
“怎么了?”
“出了点事儿,我在缴费处”
“嗯,我40分钟后到”
挂了电话后,我告诉收费处在等等,然后我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窗口陆陆续续有人来,有人走,墙上的分钟慢慢悠悠的走了半圈。
我有些坐立不安的坐在椅子那里,等着人来领走。
人群中终于进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似乎来的很匆忙。
“那个我朋友到了,我去接一下”我和那位工作人员说道。
她看向那边步履匆匆的男人点头,我便奔了过去。
我到了他旁边,显得有些窘迫:“那个,不好意思,我…”我指向那边的缴费处。
他会心一笑走过去,我跟在后面。
“我是这位小姐朋友,她怎么了?”
收费处拿出开好的缴费单,后面的长串队伍,工作人员解释道:“具体你看上面的清单”
后面的队伍有些长,他走出队伍,往医院外面走,我跟着他往外面走。
我看他没有停下,也没有询问的意思,我有些按耐不住:“去哪?”
“回学校”他走在前面道。
“哦”我有些吃了闭门羹的感觉。
我们上了车以后,他依旧没有问任何,只是说:“以后不要翘课,也不要去bluefox了”
我点头。
“搬回来吧”他忽如其来一句话,我没有丝毫的防备。
“什么”我下意识的问道。
“我说你搬回来吧,我不希望你过着那样的生活,平凡一点”
这是一种很大的诱惑,除了我老哥另一个不希望我接触幻他们的人,不接触他们,就不会目睹那些沙漠枯骨,丛林忠骨,不会看到小新的眼睛,不会变成另一个人,不会经历昨晚的否定自己。
我看着他,没有掩饰,很直白,我知道他说的平凡是我向往的。
“你没有经历昨天晚上,这个东西碰不得,碰了就和吸毒一样,就陷进去出不来了”我企图告诉他我的担忧,还有伴随我一晚上的胡思乱想。
他沉默了,没有再说一句话,我显得有些局促。
“你想继续下去?”他又问道。
我摇头:“你应该和这个事件也有关系,为什么你却可以剥离的这么干净?”
“我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他道。
他一句话惊醒了我,我喃喃道:“对,我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没有给自己一个定位”
“你想做什么?”
“考大学实习找工作,可是幻他们”
“他们总是会有一些事情会牵扯到你对吗?”
我点头:“我们是朋友,我没有理由放着不管”
“假设他们只是毒贩子和警察,你是个普通公民,你会愿意在里面掺和吗?如果愿意,你对你的角色角度放在哪边?”
“警察吧”
“那假设你和毒贩是很好的朋友,你会和他再接触吗?”
“这个要看具体情况了吧,可能会不掺和也不报警?”我犹豫的说出了这句话,他的话里有话是一定的,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你是不是偷换了概念?幻和小新他们根本不是毒贩,所以不存在对错”
他叹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毒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只是养家糊口的生意人,生意上的事情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是不是他也没错”
“问题是这种东西搞得人家家破人亡,而且多数情况是在当事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诱惑的,当然不一样”
“世界上没有对错,只有站在的不同的角度考虑到的利益不同,你现在太年轻,你不适合”
“你不知道,你没有感受过你看着最好的朋友失去他一切,却无能为力,那是拿生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