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看着我的脸点头。
我忽然意识到我现在不就是她的那张脸嘛,果然是个倾城的货色。
司徒君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可是她的右脸有一道划伤的疤痕”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照了镜子左右查看,白净,白净的什么都没有。
司徒君看着我那个慌乱的举动,然后将我揽入怀中,我能感觉到他的怜惜,我知道那不是给我的,女人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我必须正视她的存在,就像接受男朋友会有前女友一样,他周遭的烟草味让我觉得真实,我贴着他的肚子问道:“我怎么没有?”
司徒君:“所以你不是完整的萧半夏”
“这不是一个好的回答”
“就像我也不是那个时代的老四”
“嗯,我满意这个回复,她为什么会毁容?是因为她遭遇到的追杀吗?不对啊,她不是有着复原能力吗?按道理说不会有疤痕这种东西存在的吧”我说。
“我不知道她的疤痕来历,我只知道那不是那次追杀留下的,应该是她从第一次到那个部落就有了”
“是啊,她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那个部落?”我疑惑。
司徒君没有正面回复我的话只是说:“先听我说故事吧”
“追击什么的很重要吗?请过虑掉她的聪明,如果能武的话,我也不想听细节,不用和我把她叙述的那么详细,我会看你的遣词用句和构造,你说什么都好,我就是喜欢和死人较真”
司徒君拍拍我的头:“好,其实如果她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很中听,等等,你不是侧面说我不讲道理,泼妇吧”
“不是,我是说你的坦率和敢爱敢恨”
我没听出来他是夸我的。
作为情敌就算司徒君说了各种美化那位的智慧和美貌,我都会有私心的统统过滤,反正自己和自己吃醋也没招谁惹谁,过后的自我评价另说,好吧,是有点没事找事,傻缺。
那故事后来他们一路逃跑,追杀者和女的带来的人都拼的差不多了,那个看上去特别尽忠职守无名氏的那位也光荣殉职了,后来女的和司徒君只能到一个悬崖那儿,放心没那种youjumpIjump的煽情场面,有的话,那我就要先炸毛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