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彬不接话。
“我是很感激你们祖先救下了舍妹,所以特意辅佐你的那个弟弟,就是有点可惜,最后你们居然带着那群蝼蚁躲入了地下,上面的那些录音录像是为了防御那些东西吧,不过这到成就了那个叫呼延幻的家伙,血洗全国心情应该不赖吧,还是该同情你将王位所托非人,呵呵,不过能力确实是个奇妙的东西”他一字一句温文尔雅的刺激着潘彬。
“我那一生,所做的任何决定都不曾后悔”潘彬道。
“也是,包括帮助自己心爱的人寻情敌”吴言依旧不咸不淡的说着。
“你也不必说那些陈年旧事,来刺激我,小绚不过只是众多宫妃中唯一个母体注射半夏基因存活下来的孩子,这不代表他完全吸收了半夏他们家族的基因,你想用他打开这道门恐怕反而会误事,要是发生了你我不可估摸的事情,半夏迟早会回来,我不如留在这里给过往陪葬,而你呢,雄心壮志家室未成,千万别偷鸡不成反失把米”最后一句的自嘲是潘彬故意用来讽刺吴家兄弟的。
“说的也是,不过你也是不希望那个人醒来的吧”吴言的声音淡淡的回荡在墓室,回荡入某个人的心里。
“你不敢用真实身份陪她过来,不就是怕影响她的判断,发生和当年一样的事情嘛,以我对那两人的了解,你介入不了的,即使那年她选择了你,你也看到了她后来的样子,你知道对于一个漫长永远没有尽头的人,那种决定,于死无益”吴言一字一句的抨击进了潘彬的内心,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绝美的女人从欣喜到悲决再到行尸走肉,潘彬庆幸她在选择了他,可若是提前知道结局,倒不如负了国,让她救醒那人,最后那个风雨飘摇的国家还是在最后灭亡了,就好像是被拿去给那人陪葬了一样。
我忽然意识到那个潘彬是谁了,是司徒君,他来了。
“所以你想他醒来吗?”吴言道。
司徒君有些愣神了,就在那一瞬间吴言借着拿起棺材里的像是扶桑树一样的一个饰品,另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司徒君身后的小绚顺手将他代入棺中,然后又是一个翻身出棺便连人质一起与司徒君隔着棺相望。
“你以为我不知道入口就在这棺材与棺椁之间吗?这里无论模式建筑还是防御系统处处模仿我国,当局者迷的依旧还是你,年纪大了,有些事无可奈何,不如忘了自在,多谢你引我来此,这礼物我也收下了”他说的礼物指的是小绚,我当即冲了出去。
我看到了吴言嘴角的勾起的弧度,糟糕他是料定我在这里,故意演的刚才那段,看似套路司徒君捉小绚,实则盯上了我,他跃起踢开棺材,棺材底是深不见底的黑。
我看见司徒君手中枪支子弹的乱舞,小绚与吴言的比赛,终是这个成年人赢得了那场比赛,代价是他几乎被司徒君打成了蜂窝满身鲜血,他抓住了我,将我丢入入了那深不见底的黑暗。
在被黑暗吞噬之前我看见了那个地方像是活了一样,藤蔓铁链像是受惊发疯了的水蛇一样疯狂的攻击他们,将他们逼入水中,可那三人却像避瘟神一样,宁愿在岸上反抗水蛇也绝不靠近水池,而在藤蔓下的巨婴直接被勒住,从他的衣服里掉出一便携式相机。
再后来我就彻底进入了黑暗,我不明白我会怎样,不过我想我应该是被当了祭品开启了某个时间的大门,幻交代我的事情,我尽力了,奈何我能力有限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