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准备进入大厅,在经过走廊的一个房间听到了有刀具什么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们以为是工作人员不小心打翻了什么,不在意的离开。
酒宴也开始渐渐接近尾声,苏珊娜要把面包切成小块,然后依次向来宾敬酒。
酒有香槟和三鲜酒,三鲜酒就是将葡萄酒、蜂蜜、家酿啤酒各斟少许混合而成的。
饮酒之后便开始跳舞,舞会一直到了深夜,随着新人双双人洞房,婚典即告结束。
散场后的大厅显得狼狈而凋零,宾客都已经离场,我在房间换衣服,外面太冷,回家的时候我可不想穿着礼服,白天虽然阳光普照,可天黑后,外面已经在飘雪,这个时候,雪已经有些大了。
当我换好衣服出房间时,隔壁似乎有些动静,像是有茶具碎裂在地上的声音,司徒正在楼下,住在这一层楼的客人,都是来参加撒沙婚礼的朋友。
我敲了敲们:“里面需要帮忙吗?”
里面没有回应,我想可能里面真的有人倒下了。
恰好一个服务员走来。
“抱歉,这个里面的客人好像有异响,我敲门里面没有反应,是不是要开门检查一下客人是否安然无恙?”
那个女服务员听说后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开门,转了半天回道:“客人将自己从里面反锁了,也许客人只是喝多了打翻了什么,现在睡着了”
“也许吧,这个房间是哪位客人”我问。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你可以去楼下大厅的询问台看看”她说。
“好的,谢谢”我想她道了谢便离开了。
我看到司徒站在楼梯口:“怎么这么久?”
“楼上有一个客人的房间好像摔了东西,不知道怎么了”
“可能是喝多了吧”
“我还是嘱咐前台留一下心吧,毕竟可能是撒沙他们的哪个朋友”
然后,我们就回去了,雪夜的路,我们走了很长时间,不到终点,我觉得我们还能走下去,一直。
第二天清晨,那两个新婚夫妇双双把家还,去岳父母家品尝春饼。
我昨天凌晨才到的家,足足说了9点才起,醒来时,家里安安静静,已经没有之前的热闹,安娜阿姨见我下来帮我热了杯牛奶。
“他们呢?”我在桌子旁等吃的问。
“撒沙他们去苏珊娜家了,司徒和曹勇在书房”安娜阿姨在厨房忙碌。
“是吗?那我得去看看”我从椅子上站起来。
“等一等,他们总有一些话,是不让女人听到的,坐下”
“为什么?”
“唉,你这样子,我怎么放心”
“我这样不好吗?”
“你总是没有一个女孩子该有的样子,我也不在身边”
“安娜阿姨,你放心,他很好,我们认识很长时间了呢”
“你这孩子,撒沙的婚礼是忙完了,你呢,你打算怎么办,你父母不在,我和曹勇还在,家长我们可以替你去看看”
“嘿嘿,安娜阿姨,你怎么也唠叨起来这些了,我和他领个证就可以了,让您二老换三次机千里迢迢来中国,显得我多不孝顺,他父母年纪也挺大的,不好,我们年轻多跑跑倒没什么,而且结婚嘛,不一定需要那么多陌生人的祝福,有你们心理支持就好了啊”
“你和他不打算在这里办婚礼吗?”
“我们的假期不够,而且我们真的就是来过年,顺便领他来见见你们,年后我还得去他家呢”
“我听撒沙昨天说,他准备和你今天去注册”她将早餐放在我的面前。
“嗯,对啊,是这样”
“也许...但祝愿你会幸福,不幸的孩子”
“安娜阿姨,我以为撒沙的婚礼你的珍珠落完了呢”我擦拭她眼角。
曹叔从书房走出来,语重心长的拍了司徒的后背。
“曹叔,你和他说什么了啊”我问。
“怕我也掀你的底啊”曹叔笑着说道。
“我有几层底撒沙恐怕都掀的差不多了,也不怕您老人家在掀了”我说。
曹叔指着我:“小姑娘倒是皮实,你多担待点,她小时候后又没有妈妈陪伴,长大了也大大咧咧的”
“没事,您忘了,我一直陪在她身边,我教出的孩子,我当然清楚”他说。
“好,你们不是要去民政局吗?去吧”曹叔道。
“曹叔~”我以为他会说很多,可是他的表情是踏实从容,看样子司徒的口才征服了曹叔,曹叔是真真在江湖上混过的人精,说服他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