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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们抵达时正值正午,我们索性就地扎营,马强给小新来做报告,他瞥了我一眼,小新表示让他继续。
马强才开始叙述:“我们的路线是正确的,中国人哭的地方是地方名,地图上的名称是乌地由。莫的新村的居住民大部分是来自莫的村的原住民,因为村子里多了被驱逐的绝症恶人,村民在村外重建的莫的新村。此外村子周围有大量二战时期军用铁器,经查访有些滞留华人曾在中国建国初期靠贩这些铁器发家”
小新:“那样也好,不算浪费,那些大部分都是没用过的装甲车,新式武器,没有用过便被焚毁让人愕然叹息”
马强:“我们特意寻访了乌地由,听说了曾有1500的中国人死在这里”
小新皱眉:“是重伤军人?”
马强:“初步判断是第一次入缅作战由杜律明带领的第五军”
小新:“与我们掌握的资料差不多,叫黑人送徐辉老先生回去,顺便捕鸟”
马强点头离去。
我问道:“我怎么没看到关于1500的资料?”
小新:“嗯,有些东西没有写在报告上,比较隐晦,第五军撤退的时候那么仓促,连部队都散了,不可能带着重伤员逃亡”
我庆幸自己不是那个年代人:“你是为他们洗名?”
小新摇头:“不是,不过,如果可以我会的”,他的眼里亮着一个叫做信念的东西,很平凡却有些耀眼,有时候我觉得我是懂他的,有时候又觉得他们都那么远。
黑人带了一半的人护送徐老先生回去,明眼人都知道目的不纯,大家都心照不宣。
如果不是小新,我独自进入小组恐怕不是立马挂,就是由于拖延行进速度遭人排挤,幸好有小新,我好吃好喝的过着。
我见不得那种分离的场面,所以没主动往上面贴。
后来我们就启程,快10月晴天的丛林或许比起当年7.8月下着泼瓢大雨行军的第五军要好过许多,但对于我来说实在有些难熬。
徐波愣头在前面带路,他的很蹩脚,多数情况下他都不主动说话。
徐波和向导的沟通最多,偶尔翻译会有意无意的在旁边晃悠。
向导和小新沟通最多,因为要描述清楚徐波只能用缅语,都是向导传达给小新。
一路上科研组采集数据,安保组先锋喷撒医疗组配好的东西,一路闷热,马强在最前面。
向导又来和小新商量路线,我往前面多走了几步,到徐波身边,他面孔比较深邃,和小新一样安静,不过两人不可比拟。
我递了水给他,他打量我将水接过去,他看上去很木愣,有些傻气,就像是未经世事的孩子。
“你为什么要代替你父亲来啊?”
他认真的看着我思索一会,带着些许生涩和结巴说道:“你..说慢...些”
我一愣点头,忘记向导是当地人他们刚刚一直用缅语在交流,我语速放慢:“我说,你很勇敢,居然代替你父亲来这里”
他认真的喃喃重复我的话,弄清楚后憨笑摆手:“父亲老,经不起,我可以”
他以为我是来试探他的,有些紧张,我安抚他:“我知道,我相信你可以,我只是很佩服你,想知道为什么”
他继续重复然后才明白:“他老,我小”
很蹩脚的,很简单的原因,我却在刚刚的脑海闪过千万个理由,甚至换着花样问,他依然固执的坚定那一个理由。
或许有些时候你要相信,确实有人只是因为简单的理由,参与了一件事。
你无法定义是事件复杂,还是人复杂了,还是事件让人变得复杂,还是人使事件变得复杂。
我点头:“你们家为什么要三代扎根在那里?”
他小声的对我说道“爷爷是军人,是英雄”
我明白他小心翼翼的原因,当年远征军受了缅甸居民多少苦,英国人奴役缅甸,将缅甸当成原材料的市场,中**人是和英国同盟,缅甸日本煽动缅甸人说中国是帮助英国,打败后继续奴役你们,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一番话使众多缅甸居民将对英军的痛恨延续到中**人身上,所以说,他怎么能不小心翼翼。
我好奇:“你为什么告诉我”
“你问我的啊”
“如果别人问你也会说吗?”
他摇头:“你是好人”
“真的吗?”
“嗯”
我拍拍他肩膀,他看着四周各司其职的人员继问道:“我们不会死在这里的对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道:“嗯,我们会完成任务走出去的”
“你能告诉我那个军人吗?爷爷一直耿耿于怀”
“军人?”
他点头:“你们不是为了那个军人的遗物来的吗?”
我觉得不对,报告上明明是搜集资料,搜集?我好像懂了,这就是小新说的隐晦?知道的人才会看懂的文件。
“嗯,你爷爷是远征军?”
他点头,一双清澈的眼睛紧盯着我,我有点心里发虚,欺骗一个污秽的人,或许可以心安理得,但一个干净如水的人很难去欺骗,毕竟我不是一个老手,何况很多东西我也不知道。
“你爷爷不是七号的人吗?”
“不是”
“那你们为什么坚持在这里?”
“因为爷爷,他总是带父亲上山,每年都深入一点,爷爷去了,父亲就带着我每年深入像他小时候那样,但是父亲老了,渐渐不能在进入了,我就会自己上山,这是我们家习惯”
“从你爷爷开始的习俗